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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了一天了還有力氣搭桌邊上泡妞,自己跟應與將待個一小時都覺得身子發(fā)軟。蘭洲旁邊摟的那個壽星女孩子膽大,是個性`感撩人的類型,沒等蘭洲回應,就搶了一句:“賀少不和我們?nèi)ズ染屏???/br>對她點點頭,賀情沒打算回她的話,側過臉去看蘭洲,說:“我開了車的。”蘭洲下巴一揚,算是允了他提前走:“情兒,你喝什么喝,沒那必要……回去吧,到了打個電話?!?/br>手里車鑰匙一握緊,賀情碰了一下蘭洲的肩膀,笑著示意,拿著高腳杯對著蘭洲一敬,仰頭一口飲了杯中蔓越莓汁,轉身找風堂告辭去了。今天應大總裁下了命令讓早點回去,一來是自己不想喝酒,二來是免得他擔心。找代駕不放心,況且他那個車,再在蘭桂坊這一節(jié)繁華地段擺一晚,剮到一次可能就不像上次應與臣那兒那么簡單解決了。賀情一嘆氣,這養(yǎng)車就是金貴,買來就是養(yǎng),磕一下碰一下自己都喊疼,倒不是錢的關系,就跟那神話話本里上仙養(yǎng)坐騎似的,養(yǎng)久了還特有感情。當年自己這輛邁凱倫P1,在犀浦車管所上牌照的時候還招惹了媒體記者來,看他這車上了牌照變得有多丑,上了個什么,以那車頭昂貴程度,打孔上牌照會不會出問題等等。結果賀情硬是面不改色地,吩咐人把車頭鉆了孔,當著所有人的面,把那塊費勁心思搞的“川A000P1”給敲上去了。都夸賀少闊氣,玩兒車跟不要錢似的,只有賀情才知道那天自己有多心疼這大寶貝,心都在滴血。等賀情走遠了一些,那尷尬在原地的女孩兒回過神來,纖纖玉手撫上蘭洲的臂膀,開口語氣有點兒嗔怪,一雙眼還是止不住地往賀情那邊瞟:“沒想到賀少這么帥啊……”蘭洲佯怒,伸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話語略帶警告意味:“看什么看,賀情哪是你動得起?”那女孩兒嬌俏一笑,趴在蘭洲肩頭嘀咕:“感情這么好?真少見啊?!?/br>往后靠了點兒舒服地躺在沙發(fā)上,蘭洲把她擁攬入懷,面上瞧不出什么表情,說:“初高中賀情給我擋的事兒,怕是比我跟你見面的次數(shù)都多?!?/br>她順著往蘭洲的臂彎躺,眼里秋水橫波,往蘭洲那兒拋了個浪花,嬌嗔道:“賀少干架挺厲害?還這么義氣,還真看不出來……”往落地窗上看一眼,蘭洲看到套房內(nèi)的金碧輝煌在玻璃上映出了賀情高挑的身形,后者正拿了衣架上的外套往身上穿,低著頭拉鏈子,看不清表情。蘭洲朗聲一笑,伸手把這個女孩子的卷發(fā)發(fā)尾繞上指尖,道:“他這人就這樣,看著自私,其實呢……”其實是屬于對身邊的人掏心掏肺的那種,心軟良善,愛恨分明,但賀情這人心氣高,傲得很,身邊真心的兄弟就那么兩三個,其他都說不清楚真真假假。所以賀情對他和風堂,那兩肋插刀的程度是百分之百的。不過最近賀情老跟應與將在一起待著,他都看不太懂了,問風堂怎么回事兒,后者又憋著不肯講,讓他自己去問賀情。心里隱隱約約有了答案,但蘭洲不敢問。因為眼界高,賀情從小就是看著身邊各種鶯鶯燕燕,看風堂身邊美少男成堆,蘭洲身邊美少女無數(shù),自己卻絲毫不為所動。這賀情剛滿二十歲,好山好水還沒嘗遍呢,就遇到個應與將,看那樣子怕是一頭栽進去了。怎么就是應與將呢?蘭洲不太懂,這個問題估計只有賀情自己知道。算了,以后的事兒以后再說吧。……賀情一回家就發(fā)了微信,應與將看到便放心下來,也沒多問,回房間收拾應小二去了。應與臣被學校停了課,跟著回家待命,估計下一步就是要退他的學籍了,他哥打了一晚上電話,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人幫忙給個準信兒,畢竟高三下要轉學,還想轉個好學校,真是太難了。本以為賠了四五萬塊錢了事兒就行,但學校就是不依不饒。被打學生所在的那個高中在成都算是貴族公立學校,里面的小孩兒大多非富即貴,約摸著應與臣估計是惹了個有點兒背景的,學校也想順著這氣焰,按照校紀校規(guī),把應與臣開了。班上跟著應與臣打架的那幫“小弟”,最開始還幫著應與臣說話,跟學校鬧,鬧不能開除他。后面也是高三的緣故,給學校安撫了,再加上應與臣嫌太丟人,最后他們也只能在qq微信上一個勁兒給應與臣發(fā)消息,說臣哥,說對不起。應與將看應與臣至少在家待將近一周,安排他去把科三考了。這剛在一起就忙成狗,沒能好好陪著賀情,應與將也有點兒愧疚,收拾完回了主臥,靠著床頭,給賀情打了個視頻電話過去。那邊賀情洗漱完畢,趴在床上看影單,挑了部恐怖片出來,拿著iPad一通亂點。微信聲一通響,拿起來一看是應與將的視頻提醒,他還有點緊張,飛速跑下床在浴室里站著,對著鏡子弄了下頭發(fā),洗了把臉,把燈都打開,才點了確定。應與將把手機放在棉被上,從賀情那邊看是攝像頭從下往上的角度,屋內(nèi)裝修本來就偏壓抑,燈關完了,只開了床頭一盞白夜燈,襯得應與將的下顎線條更加性`感,看得賀情直想喘氣兒。天天瞎喘個什么勁兒???賀情平時都不怎么自拍,這突然面對著前置攝像頭還有點緊張,說:“你還查崗啊,說了回家了就回家了,你……”應與將唇角一勾,靠在床頭的背似乎被梗得有點不適。皺著眉坐直了身體重新把枕頭墊到腰下,眼神幽幽地往床上攝像頭一瞟,應與將開口道:“想你了?!?/br>被這么一撩撥,賀情手沒撐住,浴室浴霸都給他摁開了,閃得應與將眼皮一跳:“摁燈做什么?”賀情白眼一翻:“為你爆燈嘛?!?/br>應與將實在想不起來這是什么梗,老老實實地答:“聽不懂。”這個時候代溝就出來了,賀情語氣有點兒遺憾:“三歲一代溝,你我這都東非大裂谷了,還……”又亂講話了,這不也才兩個代溝多一點兒么。應與將瞇起眼,冷笑道:“還什么?”賀情秒慫,笑得眉眼彎彎:“還真是,跨越鴻溝的愛戀……我感動?!?/br>那邊應與將注意到賀情站浴室好一會兒了,皺眉道:“你站浴室做什么。”心里一咯噔,賀情覺得如果自己實說站這兒燈亮人好看,浴霸把燈光打跟攝影棚似的,那肯定要被罵不怕感冒,被說臭美,于是決定撒謊:“我準備上廁所呢……”應與將聽了沒吭聲,默默從床上坐起來,逼近了攝像頭,半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