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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送死嗎!”“我不是去送死!”倘若拉著他的是別人,蕭梧桐定然會掙脫開,可偏偏是克恩老爺子,他也不好動作太大,“我只是不能叫師兄一個人走!”“你脫離危險,他才能安心戰(zhàn)斗!”老爺子不由分說,杵著拐杖拽著人往外走。蕭梧桐掙脫不開,他眼角的余光掃過地上的尸體,一咬牙,已然下定了決心。危險還未消除,他的確不能離開!他彎腰撈起星盜身上的裝備,塞進唯一會使用的埃爾頓手里,道:“我們先出去!”不管他多么擔(dān)心師兄,但師兄至少有著戰(zhàn)斗力,而克恩老爺子這一群人,只要再碰上一個這樣的星盜就只有死!先保證朋友和親人的安全,然后他就安心去找?guī)熜郑?/br>齊琛飛速的前進著。越是往演練場的中心靠近,通道中的情況就越發(fā)的令人不安。開始不過零星的幾具尸體,后面便是大片大片的尸體,墻壁上尚且殘留著炮彈遺留的痕跡,可那少著實過分。星盜們不是為了殺人而來,他們是想要找什么東西。齊琛想起了方才收到的信息,心頭一沉。莫非那個符箓就被藏在這個演練場里?越是靠近中心,逃竄的人就越少,齊琛很快就趕到了通道口,可原本是寬敞通道的地方,已然坍塌,只露出些許縫隙。他站在坍塌的通道口前,抬起頭,從縫隙中向外看去,一架龐大而怪異的星盜飛艇正停在演練場中央,將寬闊的演練場站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數(shù)十個機甲戰(zhàn)士正在場上來回巡視。詫異在心底一閃而過。九大軍隊在中央星臨近領(lǐng)域布下的防衛(wèi)強度如何他是一清二楚,那支星盜小隊尚且有僥幸闖入的可能,但這么大的一架飛艇,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進來的!究竟是怎么回事!種種念頭在腦中閃過,齊琛的目光落在飛艇尾部,一扇很不起眼的小門上。那是星盜們在改裝飛艇最容易被遺忘的應(yīng)急門。在混亂的人群中,蕭梧桐奮力擠開一條道,終于看到了演練場的出口。直到現(xiàn)在,他才終于松了口氣。“克恩爺爺?!?/br>老爺子轉(zhuǎn)過頭砍向身邊的少年,蕭梧桐沖他笑了起來。“希望您的新電影繼續(xù)火爆全聯(lián)盟!”“我一定會是您新電影的主角的!”那笑意逐漸淡下,少年精致的眉眼間露出堅毅的神色。“但是現(xiàn)在,我要回去了?!?/br>作者有話要說: 小梧桐的信:爹,娘,早上好水好深?。?/br>水好冷??!爹!娘!師兄!我掉進湖上的冰窟窿里了!救命??!第69章快離場惹蕭梧桐此話一出,眾人立刻反對。無論他們有多信任少年,無論少年至今為止做過多少奇異的事情,毫無疑問的是,蕭梧桐只是個影視系的學(xué)生。他會彈奏,會唱戰(zhàn)歌,甚至還有可能與傳說中鳳先生有什么聯(lián)系,但毫無疑問,在眾人眼中,他仍然是一個需要保護的小孩子。沒人敢想象這樣一個孩子闖進星盜的戰(zhàn)場上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克恩老爺子和室友們的態(tài)度相當(dāng)堅決,而蕭梧桐的態(tài)度同樣堅定。他不可能讓師兄一個人戰(zhàn)斗,他好不容易才把對方找回來!眾人的勸說還在耳邊,蕭梧桐卻已然轉(zhuǎn)過身,沖回會場之中。必須找到師兄!如果要戰(zhàn)斗,那就讓他與師兄一起戰(zhàn)斗!蕭梧桐一面想著,一面放開了神識。飛升期修士的神識如同浩瀚的海洋,將整個會場籠罩其中,龐大的力量捕捉到了其中每個人的面孔,并迅速將信息傳了過去。可此時的蕭梧桐,卻無暇顧及這些東西。他的腳步漸漸停下來,頭顱微微抬起,一雙棕色的瞳孔透過天花板看向其后面的某個東西。難得的,少年顯露出驚詫的神色。在那神識的籠罩范圍內(nèi),最中央的部分,橫亙著大片的陰影。橢圓形的,大小差不多是機甲演練場的大小。那是什么東西?能夠阻擋神識探查的東西有很多,而且其中大部分都是天地間自然形成的奇特磁場,就算最強大的修士,在這種磁場中也要乖乖收斂神識。可這里是星際世界??!是一個符箓都靠著三千年那個暴君傳授的科技端世界!怎么可能出現(xiàn)壓抑神識的力量???蕭梧桐一咬牙,直接沖向演練場中央!星盜的機甲進攻越加頻繁,處于觀眾席下方的走廊坍塌的也越來越多,蕭梧桐靠著神識認路,飛快的越過了不少歪路,終于從高處的通道走了出來。他迫不及待的看向演練場的中央,在那原本由特殊材料打造出來的巨大場地已然被一個怪模怪樣的飛艇占據(jù),而這飛艇的外圍,在蕭梧桐的眼中,竟圍繞著一圈淺淺的金色。金色?他腦中急轉(zhuǎn),眼睛立刻看向四周。正在大肆破壞的機甲身上,竟然也覆著這么一層的金色。只不過那顏色太過淺薄,竟然他忽略了過去。既然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神識便檢查的越發(fā)仔細,果不其然,凡是從飛艇中出來的星盜,身上都帶著淺淡金色,而凡是帶著金色的事物,在他的神識中根本顯露不出來。就像是此地壓根沒有任何存在,一切都風(fēng)平浪靜一樣。若非是那飛艇太過龐大,造成的空間扭曲無法掩蓋,他或許還發(fā)現(xiàn)不了。蕭梧桐眉頭皺了起來,他更加急切的找起齊琛。這些入侵者太詭異了,不能放師兄一個人應(yīng)對。那么,師兄在哪里?蕭梧桐不知道。神識將整個演練場篩了一遍又一遍,卻仍舊沒有找到對方的身影。片刻的沮喪之后,棕色的瞳孔落在了演練場中央停留的那巨大的飛艇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