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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產(chǎn)……這邊也就等著最后的收網(wǎng)。收捕禿鳥的行動只有最高級別官員知曉內(nèi)情,十分機(jī)密。最終的證據(jù)檔案悄悄遞上中南海,其中最直接明了的證物,就是楚大校用手指記憶細(xì)胞通過特殊儀器傳輸出來的顱骨三維圖,與CIA情報照片中的人,骨骼形態(tài)嚴(yán)絲合縫地對照,一絲都不差。茲事體大,案情太過嚴(yán)重,龍顏震怒,常委們投票表決,這才下狠心要整治。賀誠這邊也是因他二侄子立的功勞,一拿到圣旨,立即下手,楚總長親自指揮抓捕。特戰(zhàn)隊員不出意外,迅速控制侯家府邸,所有人皆已制伏,偏偏沒發(fā)現(xiàn)正主。隊長直接向楚懷智打報告:“總長,沒找到目標(biāo)人物?!?/br>楚懷智:“怎么可能找不到……找,翻地皮找。”侯先進(jìn)不可能跑得掉,連日來密工徹夜24小時盯梢,這人肯定就在住地,沒出去過,一露頭就會被抓。隊長:“墻和地板都撬開了,他家地下室有地下通道,連著一條隧道?!?/br>楚懷智臉色一變:“他自己家,私人宅子,還能修出地道?通到哪的?”隊長:“往東進(jìn)城的方向?!?/br>楚懷智沉著臉,迅速招呼手底下人:“進(jìn)城?!?/br>第八十章捕猴行動這天夜里的捕猴行動,是兵分三路同時進(jìn)行,事先秘密計劃周詳,就是要保證一擊即中,不能有漏網(wǎng)之魚。楚懷智當(dāng)即指揮開車進(jìn)城。楚總長腦子也是清醒的,自己手底下帶了兵,而且是38軍的嫡系親信,當(dāng)然不能就這么直闖三環(huán)二環(huán)里,鬧不清楚的,以為你這是要搞政變呢。他在車上跟賀誠互通消息:“姓侯的不在家里,人可能已經(jīng)跑了。”賀誠暗暗吃驚:“怎么可能,我們的人盯得很緊?!?/br>楚懷智:“馮家那邊兒有動靜嗎?”賀誠:“早就躲了,根本不敢出來?!?/br>楚懷智:“咱們軍紀(jì)委的人全北京所有地方都能進(jìn)去抓人,就只有一個地方進(jìn)不去……”賀誠皺眉:“不可能,上面的意思很明確,要辦他,這回他躲皇帝老子御座下邊兒都沒用?!?/br>楚總長沉著臉,一銼牙,手指差點(diǎn)兒把手機(jī)殼子捏碎了。這場仗籌劃了這么久,這口氣他憋這么多年,就等今天。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別逞一時的意氣,將來走著看”,這是他當(dāng)年教給他兒子的話。楚懷智這個當(dāng)?shù)?,要說完全不計當(dāng)年他兒子讓人綁架欺負(fù)的舊賬,不計較平時讓侯家人壓一頭的憋屈,那是不可能的,他就等著反攻倒算,滅了侯家。侯先進(jìn)究竟跑哪去了?……這一夜的四九城許多人無眠,坐立不安,等待消息。北郊某處高檔別墅小區(qū),兩名門衛(wèi)保安叼著煙,晃悠著大手電,從樓下小花園里走過,互相挎著胳膊唱著歌,完全沒注意身后一條黑影,一閃而過……別墅二層露臺上,霍歡歡穿著睡袍,坐在椅子里抽煙。絲質(zhì)衣料在夜風(fēng)中一打就透,指間的一縷煙霧仿佛在空氣中凝滯,霍歡歡眼底光芒閃爍,舉棋不定。她拿起手機(jī),快速按下一串號碼,手指停在“撥出鍵”上,按還是不按……那號碼她在腦子里記得滾瓜爛熟,不敢記在手機(jī)里。那是楚珣給她的聯(lián)絡(luò)方式,她一個多月沒敢露面,翻來覆去考慮很多天,頭發(fā)掉一大把,臉上都急出一層褶子,不美了。與霍歡歡這棟別墅相距大約五十米,另一座小樓的隱蔽處,楚珣悠閑坐在涼臺隔板后面,往嘴里扔兩粒薄荷糖。他這是今兒晚上開的第二盒糖,慢吃慢嚼,一點(diǎn)兒都不著急。霍傳武盤腿坐旁邊,調(diào)看監(jiān)控監(jiān)聽,擦拭兩個人的槍,保鏢保姆助手一肩挑。倆人出門做活兒,只要是不需要楚大校親自動手干的技術(shù)活兒,楚珣就兩手一攤,歇著,霍爺干。傳武閑著的時候,一只大手掌完全下意識地,一拍,不是拍自己大腿上,直接就拍在楚珣大腿上,拍得很順手,很舒服,粗糙的手指肚慢慢撫摩,像摸自己的腿。倆人真正在一起其實(shí)才多久,已經(jīng)老夫老夫似的,眼里,身旁,仿佛就是彼此,沒別人的位置。傳武問:“還不動手?”楚珣:“急什么,他們還沒動?!?/br>傳武:“你確定對方會下手?”“我不確定。”楚珣嘴角一彎,笑得挺俊,話音可極冷,“不過我看霍歡歡這樣子,是知道自個兒活不長了?!?/br>霍傳武一身黑色行裝,恰到好處地掩蔽在漆黑濃夜里,只有眉眼和槍管在暗處悄悄發(fā)亮,很帥。楚珣咂吧著糖,一皺眉,似乎不太舒服,換了個坐姿,重量挪到一側(cè)的屁股蛋,哼了一聲。傳武默默瞟著人,低聲問:“地太涼了,坐不舒服?”楚珣冷冷地:“你說呢?”傳武:“那……你坐俺大腿上?”楚珣:“甭占我便宜啊?!?/br>傳武:“俺身上暖和?!?/br>楚珣:“我屁股疼!”楚珣說話直白,不懂含蓄為何物。小霍同志垂下眼,沉默,表示出略微的歉疚,但是也沒什么害臊或者不好意思的,咱兩個誰跟誰啊。楚珣斜眼瞪那悶葫蘆:“誰讓你干了?……你別以為,二爺人事不省的時候,就不知道你偷雞摸狗干過多少壞事?!?/br>霍傳武是一副硬漢不怕嚴(yán)刑拷打開水燙的模樣,一笑,說:“回去給你做飯,做打鹵面?!?/br>楚珣白了一眼:“給我做飯就完了?你一宿干我干了幾趟?”傳武十分誠實(shí):“有三趟吧……稀罕你么?!?/br>楚珣又挪了挪屁股,再把全身體重?fù)Q到另一側(cè):“你忒么干就干吧,又不是沒教過你,用潤滑劑啊,懶死你個驢了。”傳武一板一眼地解釋:“你身上都是汗,外面、里面都是濕的,腚里軟乎乎的,俺一看,那個蛤蜊油就可以省了么?!?/br>楚珣無聲地罵了一句,手一指。二爺下回干你,不給你后屁股抹油,你小子等著……傳武抬手一擋,皮膚上噼啪一聲,像小蜜蜂輕蟄了一口。他知道楚珣這是隔空悄悄電了他一下。傳武揉揉胳膊上被蟄的地方,對這一套打打鬧鬧的情趣習(xí)以為常。他臉上酒窩里暴露出得逞的愜意,cao得很爽,事后挨罵也值,下回老子還這么收拾你。霍歡歡在露臺上站起來,又坐下,再站起來,波浪長發(fā)蓬在頭上,長時間地徘徊。她的白色長睡袍在黑暗中泛著亮光,極其顯眼,二里地以外都看得見。霍歡歡下樓,拎起臺子上一瓶紅酒,自斟自飲。酒是早上快遞員送來的。一杯酒下肚。再一杯酒……心跳加速,血脈倒流,眼前視線慢慢模糊,高高的吧臺凳上坐不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