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么的樣子,“我跟你說你離我遠(yuǎn)點?!?/br>“你又不是姑娘害什么羞?”隋飏不以為意地說,“多大點事兒呀。”“你別說話!”吳雙有點急了。青春期的男孩兒對于性可能比女孩兒還要敏感,男孩子們喜歡扎堆在一起聊未知的女性世界,開著伴有生丨殖丨器的笑話,看片是他們僅有的學(xué)習(xí)和觀賞女孩們鮮美rou體的途徑,并在無數(shù)個清晨或夜晚聊以自丨慰。“這沒什么的?!彼屣r從后面抱住了吳雙,突如其來的重量把吳雙按在了床上,他半趴著,胯丨間多了一只溫暖的手,吳雙一下子就不動了,耳邊是隋飏溫?zé)岬臍庀ⅰ?/br>其實這個過程很快,他腦中一片空白還來不及反應(yīng)一點什么就被隋飏擼的差不多了,隋飏把讓他轉(zhuǎn)過來,說:“你不要跟個咸魚一樣啊,好歹互相幫助一下吧?!彼每缤绊斄隧攨请p,吳雙炸了貓,說:“誰要跟你互相幫助??!”“好朋友之間互相弄一弄有什么問題么?”隋飏問,“我以為你很習(xí)慣這種事兒,畢竟你愛在外面混,和關(guān)朔沒來過么?”“我為什么要和他來?”吳雙想起了自己原來割包皮總是被關(guān)朔掏褲襠的爛事兒,他們大多是互相踹,誰會真的無聊了互相來一發(fā)。但是提起關(guān)朔,吳雙腦子中莫名的想起來一些別的,心中生出某種名為害怕的情緒,這讓他的思維和行動都變得弛緩了許多,腦子漲熱漲熱的,這時候,手早被隋飏牽了起隨著他的動作動了起來。這樣的場景可以發(fā)生在每一個勃丨起的清晨,不管外面是否是雨過之后的清新,陽光照射進(jìn)封閉的房間里,帶著悶熱潮濕的黏膩味道。潮濕從哪里來?來自鼻腔中呼出的熱氣,來自皮膚毛孔中分泌的汗水,來自年輕的荷爾蒙沖動。他們都還在青澀的年紀(jì),很容易就被本能帶著跑,吳雙微微閉上眼睛,大概也是認(rèn)了。隋飏換了個姿勢以至于能跟吳雙頭挨著頭,他只要一動,就能夠感受到吳雙的頭發(fā)擦過自己的臉頰,癢癢的。“雙兒……”隋飏啞著嗓子叫吳雙一聲兒,他稍微低點頭,嘴唇就碰到了吳雙的臉。興許是一大清早兩個人都還沒清醒的透徹,也可能是吳雙這會兒真的沒什么心思搭理他了,總之吳雙沒什么反應(yīng),連隋飏偷偷的親他,他也毫無反應(yīng),只是機械的動著自己的手給隋飏擼,然后隋飏也給他擼。射丨過之后,吳雙皺了皺鼻子,大字狀躺平,用手背壓著自己的眼睛。見他不管售后,隋飏只能挨在吳雙身邊兒自己擼丨射了。此時的二人彼此安靜無聲,都不知道應(yīng)該跟對方說點什么。電話打破了寧靜。吳雙從床上滾了下來,跑外面去找手機,天知道大清早的關(guān)朔干嗎要給他打電話。他擦了擦手,問:“催命呢?。〈鬁[早的作什么妖?”“沒事兒,我昨兒晚上做夢夢見點不太好的事兒。”關(guān)朔的聲音也有點啞,顯然是剛起來,“你沒事兒吧?”“你是夢見我斷手?jǐn)嗄_了還是當(dāng)場暴斃了?”吳雙說,“你什么時候也這么迷信了,我能有什么事兒?”“沒事兒就好?!标P(guān)朔說,“那你接著睡覺吧。”他倆正說著話,隋飏從屋里出來,讓吳雙把紙巾盒遞給他,吳雙剛?cè)咏o隋飏,關(guān)朔就問:“你哪兒吶?”“我?我……”吳雙說,“我在外面?!?/br>不知道為什么,關(guān)朔這么一問他心里就有點虛,好像被人發(fā)現(xiàn)了什么特別不了的事兒。且不論他和隋飏上一秒還在那樣那樣,他覺得關(guān)朔看隋飏不一般,他本能的覺得不太好說清楚。關(guān)朔倒是沒再繼續(xù)說什么,只是隨隨便便說:“別跟外面瞎混了,趕緊回家吧?!边@事兒就揭過去了。掛了電話的時候,吳雙有點悵然。“關(guān)朔?”隋飏問。“嗯?!迸d許是一個電話沖淡了一點他們之間的尷尬氣氛,吳雙還光著呢,扔了電話就去找衣服,隋飏說:“你要不要去洗澡,我先把空調(diào)開開,一會兒就不熱了。”“哦……成吧。”吳雙回頭。他在衛(wèi)生間里磨磨蹭蹭了好久才出來,一出來迎面就是一陣涼意,隋飏已經(jīng)做好了早飯。內(nèi)容很簡單,面包雞蛋牛奶。吳雙擦了擦頭發(fā),看著桌子上的東西,微微皺眉,說:“為什么吃這個?”“早上能吃什么?”隋飏說,“不就是這些么。”“我想吃炒肝?!?/br>“這附近哪兒有賣炒肝的?”隋飏又說,“早上吃太重口不好。”吳雙努嘴,拿起了杯子,他不是特別喜歡喝牛奶,只是皺著眉,認(rèn)認(rèn)真真的先聞了聞,然后探出舌尖舔了一下,像極了對陌生事物充滿好奇心的小狼狗。只是他馬上就放下了,問隋飏:“你為什么連牛奶里都要放糖!你說你是不是北方人!”“不放糖怎么喝?”隋飏反問。隋飏是爺爺那輩從江南來的北京,雖說到他這代時已經(jīng)是舊黃歷了,但是刻進(jìn)骨子里的習(xí)慣是很難改變的。他和吳雙都是年紀(jì)輕輕的,但是他們又是不一樣的,吳雙腦子中有些規(guī)矩是隋飏不能理解的,比如為什么早上一定要吃那么重口的東西,比如走到哪兒都不忘記的仗義,比如沒錢也要窮顯擺。吳雙說這是娘胎里帶出來的習(xí)慣,改不了。隋飏卻說,有什么改不了的,我看你就是不長記性。隋飏不喜歡被一些規(guī)矩束縛,反倒顯得吳雙默守陳規(guī)了。唯一相同的是,他們倆都沒對清早的那件事兒再過多提起,還是該干嗎干嗎。吳雙仍舊會來隋飏家里玩,只是不再過夜了。在隋飏的監(jiān)督下,吳雙提前一個星期就寫完了暑假作業(yè),八月底的北京不會太熱了,吳雙寫完了最后一筆,看了看外面,覺得要回家了。“我們晚上出去吃吧。”隋飏忽然說。“吃什么?”吳雙說,“你家這里什么好吃的都沒有?!?/br>“那我們?nèi)e的地方吃。”隋飏說。“干嘛出去吃?”“吃嘛。”隋飏笑著說,“我有點事兒想跟你說?!?/br>第16章隋飏沒帶著吳雙在自己家樓下吃飯,他騙吳雙說前面有好吃的,但是沒跟他說前面到底是哪兒,這一晃蕩就走到了地安門,好在他一直在跟吳雙說話,吳雙也并未跟他撒脾氣。等吳雙終于反應(yīng)過味兒來的時候,不太高興的說:“還要走多久?再走就去了前門樓子了。”“到了到了。”隋飏往前面一指,一個蒼蠅館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