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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方向盤的手用力握緊,青筋突起,他幾乎是咬著牙說道:“好個屁!沒有你陪在我身邊,怎么可能好?”楚延慢慢伸出手,撫上方宇的半邊臉頰,摸到了溫?zé)岬臏I滴。他的心有些揪痛,對方宇柔聲說道:“那要怎么辦?要讓我像你似得,攪得所有人都不得安寧?你看你把你爸媽氣成什么樣子?我們總是不能太自私冷血?!?/br>方宇甩開楚延的手,倔強地轉(zhuǎn)過頭去,冷笑道:“我還就是個自私冷血的人。什么倫理道德對我來說就是狗屁,我就是要自己過得痛快過得爽。反正我已經(jīng)大逆不道了,你要獨善其身,只管離我遠(yuǎn)點就是?!?/br>說完,他利落地踩下離合,將車開了出去。作者有話要說:感冒藥讓我暈暈乎乎的,不知道寫出來的是些什么?第43章第43章車子一路行進(jìn),兩人都沒再說話。方宇幾次轉(zhuǎn)頭觀察楚延臉色,見他那原本因為淋雨而有些青紫的臉龐,此時在暖氣熏騰下變得緋紅。酒意也似是徹底上頭,一雙眼睛迷蒙地望著前方。方宇有些懊悔,心想著不該讓楚延灌酒,空著肚子沒吃東西,偏偏還淋了雨。只是如今心疼,那時候在氣頭上卻什么都想不起來。等到地方的時候,楚延已經(jīng)昏昏欲睡,看起來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再糾結(jié)勸他去看心理醫(yī)師的事情了。一直把人送到樓上,方宇拿了毛巾幫著擦干頭發(fā),照顧著換上干爽的睡衣,放進(jìn)被窩里。去廚房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嘟囔著拿了鑰匙去樓下買點兒吃的喝的,又去藥店買了些備用藥。等回到樓上打開臥室房門時,正看見楚延手里握著手機,像是剛和誰通過電話。方宇問他:“肚子餓不餓?我買了粥,要不要起來喝一碗?”楚延不答,只拿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一副千言萬語欲語還休的樣子,被酒氣熏蒸的一張臉頰粉撲撲的,外加輕抿的嘴唇泛著殷紅……方宇哪里吃得消他這幅樣子,忙移開眼睛,接著說道:“我給你放廚房了,什么時候想吃了,就起來放微波爐里熱一下。還有,這藥解酒,你要覺得難受就喝上一支。另外這個顆粒是解熱退燒的,你淋了雨,別再半夜發(fā)燒。要是自己覺得不舒服,就起來把藥吃了。哦,我去給你燒上水,一會兒給你放床頭……”“方宇……”楚延忽然開口叫了他一聲。方宇此時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太過殷勤了,剛要說幾句什么領(lǐng)導(dǎo)關(guān)心下屬的話挽回點面子,卻見楚延朝他伸出一只手但:“扶我一下……”方宇以為他要起來干什么,也沒多想,過去一手拉他的手,另一只手去扶他的肩。誰知沒等手上用力,忽然脖子上一緊,整個人被反撲在床鋪當(dāng)中,接著嘴上一痛,卻是楚延狠狠地親了上來。許久沒有嘗到過的滋味,瞬間侵襲了方宇全身的神經(jīng)和毛孔,整個世界都在不受控制地跳躍旋轉(zhuǎn),一如他興奮難以自持的內(nèi)心。楚延分外主動,帶著些微的羞澀與慌亂,整個身體由內(nèi)而外透著灼人的熱烈。方宇的理智在一遍遍提出警告,試圖讓他搞清楚狀況再決定下一步的動作。但事實上他已經(jīng)被楚延從未表現(xiàn)過的主動和熱烈,焚燒得完全不知道東南西北,今夕何夕……沒人知道他忍耐得有多么辛苦,苦行僧尚有佛法可以倚仗,他卻要眼睜睜看著最渴望的人近在咫尺,硬生生劃出一道冰冷的屏障,要假裝著自己厭惡他,瀟灑地遠(yuǎn)離他……明明他們之間擁有過無數(shù)罌粟般的誘人回憶。于是,每一次見面,靠近,都是一種非人的折磨,折磨他,同時也折磨著自己。本來還以為這樣無窮盡的折磨還要繼續(xù)很久很久,沒想到,他卻異常熱情,拋棄所有矜持地送上門來。那,還是不要客氣了吧!...一夜的體力消耗,身體和心理都異常滿足,所以方宇睡得分外香甜。等到好不容易從完美無暇的夢境中抽離,慢慢睜開眼睛時,窗外艷陽高照,而身邊那個忘我獻(xiàn)身的人,居然不見了蹤影。如果不是床鋪上凌亂的印跡,以及身體上留下的兇狠撓痕可以做證,昨夜的一切仿佛只是一場熱烈的夢境而已。方宇跳下床,找遍了廚房客廳衛(wèi)生間,真的除了他之外再沒有第二個人。去拿手機時才在床頭那包藥下面發(fā)現(xiàn)了一張字條,上面寫著:回臨城一趟,有些事情要處理,公司那邊需要請幾天假。...到底還有作為一個老板應(yīng)有的責(zé)任心,方宇堅持著回公司交代處理了一些要緊事務(wù),這才甩甩袖子,緊跟著楚延的腳步,飛回臨城去了。之前怎么埋怨,怎么委屈,怎么恨,下了決心放楚延自己去過日子,再不招惹。可偏偏他不找惹,楚延自己不肯瀟灑地走。昨天不論出于什么原因,反正楚延那么熱烈地睡了他,那方宇就不可能再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不管楚延回臨城要處理的事情是什么,方宇都要追過去把人好好地揪回來再說。飛機晚點了,又加上臨城機場高速那邊堵車,緊趕慢趕,等到了楚延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當(dāng)天夜里了。楚延手機打不通,方宇在楚家大門外徘徊了好半天,最后還是堅定地拍了門。沒拍幾下,大門便被他推開了一條縫隙。居然沒關(guān)好?這里對于方宇來說熟悉的像是自己家一樣,如果不是跟楚延鬧這一通別扭,他到這里都不需要敲門直接進(jìn)去就可以。院子里靜悄悄的,一直走到房門前方宇才喊了聲:“楚延?奶奶?”沒有得到回答,氣氛有些別樣的靜謐。方宇推開房門,一眼就看到那不大的客廳連通楚奶奶的房門前,跪著一條單薄的身影。“楚延?”方宇大步走進(jìn)去,彎腰去扶楚延的肩頭。楚延恍惚地抬起頭,目光仿佛沒有焦點,兩頰透出不健康的緋紅。方宇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觸手guntang。“起來,去醫(yī)院……”方宇不問這是怎么回事,楚延為什么要跪著。他只知道昨天他讓人空著肚子喝了酒,還淋了雨,之后也沒讓人好好休息,反而是行了一場不節(jié)制的、激烈的性/事……緊接著,他人又馬不停蹄地出發(fā),回了臨城,然后又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他在發(fā)著燒,卻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方宇整個五臟六腑都擰成了一團(tuán),火灼火燎得疼,真恨不得把自己給剮了,怎么能讓人那么折騰自己?自責(zé)不已的人覺得臉上一熱,卻是楚延抬起溫度同樣火熱的手,摸上他的臉龐。虛弱地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