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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失手把人重傷,連累到她了?或者是她遇上了哪個男生的前女友,把人打傷了?蘇安腦子里甩出百八十條狗血虐情理由,終于在想到蘇娉把小三肚子里的孩子墮了的時候,看見了夜歡酒吧的招牌。他直奔門進去。此時酒吧里已經(jīng)沒有了音樂,他站在門口,覺得這就是個很普通的酒廳,比他之前去做過調(diào)酒師的酒吧要干凈、安靜的多。當(dāng)然,可能是因為沒有音樂和燈光的原因。蘇安心道,這事可能比他想象中還要大……他再往里走,看見了一堆人圍著地方,那堆人基本都是靠在外圍看著,竊竊私語的,都不敢大聲說話,然后……蘇安往內(nèi)里看去,他看見了警察……警察……似乎還有幾個便衣。蘇安深呼吸了一口氣,走了過去。“您好,請讓一下?!?/br>蘇安沒怎么費力就擠進了人群,看見蘇娉低著頭在一張黑色皮沙發(fā)上坐著,周圍還有幾個男生和女生,蘇娉身邊有個警察,正在和一個長得很正直,沒錯,就是正直,的男生說著話。蘇安一眼就認(rèn)定這個男生,應(yīng)該就是班長。“那個……您好,”蘇安走上前去,對正在談話的警察和男生說道,“我是,蘇娉的哥哥。”那個男生立馬轉(zhuǎn)向了他,向他點頭道:“您好,我是蘇娉的班長?!?/br>“嗯……”蘇安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頭看向那位警察。警察淡淡看了他一眼,道:“你meimei涉嫌運輸du|品,等會兒到警局里去做個筆錄?!?/br>什么……蘇安呆了。他以為自己聽錯了,蘇娉做了什么?她,她不是個大學(xué)生嗎,她怎么可能放著那寬廣的前途之路不走,去做那種事?“警官,她是不知情的,”班長在一旁有些急道,“蘇娉同學(xué)在學(xué)校都沒有任何違紀(jì)的處分,怎么會做這種事情?!?/br>警察有些郁悶地?fù)]了揮手,道:“好啦,你口頭話也不能當(dāng)證據(jù)啊,東西是從她包里搜出來的,這不能作假,是吧孩子??!?/br>蘇安一怔,緩緩看向蘇娉,蘇娉就這么坐在那,低著頭,一動不動。但蘇安看見她放在腿上的手在抖,她還是怕的吧……“那個警官……查監(jiān)控了嗎?”蘇安問了一句。警察蹙眉往身旁的便衣問了一句什么,才轉(zhuǎn)頭回他:“沒有,不過酒吧的老板說監(jiān)控室是沒開的。”怎么可能沒開……也確實可能沒開。蘇安瞪了瞪眼睛,看了一圈沙發(fā)上坐的那幾個男男女女,道:“只在她的包里發(fā)現(xiàn)了嗎?”警察點頭,道:“是的,而且已經(jīng)有人指證了。”“指證?!”蘇安不可思議,“誰指證的?”警察指了指離蘇娉隔了兩個女生的一個男生,道:“他是你meimei的男朋友,他最先指證的。”“明明是他把東西放我包里的?。?!”蘇娉突然的嘶吼,讓酒吧里的竊竊私語都停了下來。“你……你別胡說!”那男生立馬頂回,“就是從你包里搜出來的!別污蔑我!”蘇安看了他一眼,皺著眉,向警察道:“我meimei我知道,她膽子很小,不會敢做這種事的?!?/br>警察無奈笑了一聲,道:“你這樣說也沒什么用啊,你知道有什么用,你不是在場證明人,就算你meimei是被冤枉的,總是要有證據(jù)的吧?!?/br>“那如果是冤枉的,她就這么背大鍋了?”蘇安有些急了。警察也有些不高興,對他道:“如果一人一句我冤枉了有用的話,那豈不是牢里的人都能被放了。”身旁有個便衣站出來,對蘇安說道:“先生你放心,我們會好好調(diào)查的,但是現(xiàn)在回去做筆錄是最重要的,得先立案?!?/br>蘇安知道這事一時解決不了,他得先聽聽這事的前因后果。警察必須要帶著蘇娉和那幾個人回局里,蘇安也就跟著上了警車,那個班長也想上來,蘇安攔下了:“你回去吧,本來就跟你沒關(guān)系的,謝謝了。”既然同學(xué)哥哥都這么說了,班長還想去也說不清了,便站在酒吧門口目送他們遠去。“怎么回事?”蘇安坐在蘇娉身旁,問她。蘇娉抬頭看他,難得眼里多的是害怕和緊張,那些傲氣,也只是少許了。她聲音很小,但足夠蘇安聽見了。蘇娉是和男朋友宇圣,還有平時那幫狐朋狗友一起去的夜歡,就跟平時一樣,點個酒,跳個舞,度過銷魂的一夜。蘇娉什么也沒有感覺到,只是一次上廁所,讓宇圣幫自己看包,她猜著估計就是這時候,那家伙把東西放進去的。但是她也沒有想到,會有人報警,是誰報的警,她也是不知道的。但她覺得,可能是他們之間的誰報的警,因為警察說,報警的電話定位就在酒吧,所以那個人應(yīng)該是了解他們動向的,而且那人不是和宇圣有仇,就是和她有仇。可是她怎么想,都不覺得和誰有過仇……“你真是……”蘇安眼里閃過一絲失望,但還是沒說出話來。可是蘇娉突然就忍不住哭了。她哭的時候沒有聲音,只是掉眼淚,不停地掉。“對……對不起?!?/br>蘇安有點驚訝,讓蘇娉說對不起,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蘇安故作輕松道,“得先找個代理律師吧,畢竟什么都不知道啊。”其實他心里已經(jīng)很慌了。而且他一個外地人,雖然說有個十萬的積蓄……但是如果請個律師,要花很多錢吧。還不一定有人接。接了還不一定打得贏官司。“啊……”蘇安有些煩躁地揉了揉自己的眉頭,他開始想自己有沒有在本地的朋友,能幫上他忙的……首先想到的就是應(yīng)齊,畢竟也只有他比較熟了……可是,應(yīng)齊只是一個雜志社的組長,和他一樣是個外地人,能比他更懂嗎?呼——他憂心地呼出一口氣。蘇娉在一旁看著他,也不敢去和他說話,就低著頭,全身都緊張得軟了,她其實很膽小,平時做出的傲氣都是保護層,隔絕這個世界的保護層。她對蘇安其實還是怕的,是那種對家里長輩的怕,畢竟現(xiàn)在她身上穿的、吃的,都是蘇安給的,不是她那個死去的爸,也不是她那個瘋了的媽。“喂應(yīng)齊嗎?”蘇安最后還是打給了自己在這個城市唯一的兄弟,“啊,是這樣的……”把事情簡單地說一遍后,應(yīng)齊在那頭就炸了:“什么?!你meimei也太不懂事了吧,瞎去的什么地方,瞎交的什么朋友?!”蘇安皺了皺眉,道:“……你有什么辦法嗎?”應(yīng)齊一下子就頹了:“我天,我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