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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模特?你?”王漾驚訝張大了眼看他。在他眼里,模特一般都是s形身材,豐乳肥臀的……想到這,王漾又笑了,他居然拿女人的標準去給蘇安量尺。“這么說,”王漾上下打量了下蘇安的身體,“你身材確實……比你的臉出眾很多啊?!睅е黄膊幻鞯囊馕丁?/br>蘇安轉(zhuǎn)了下眼珠,心道了句還用你說。“只是啊,這樣好像看不怎么出來吧……”王漾眼里全是惡劣的光,“不脫個干凈,怎么能完全了解?”蘇安驚恐地抬頭看他。“我這個人啊,”王漾嘖嘖道,“就是太喜歡刨根問底了。”“不……”蘇安不知覺地往后退,卻撞上了背后的保鏢身上,他的心里霎時出現(xiàn)一絲悲痛,像是乞求般,他心道,你啊,快來接我吧。……車已經(jīng)開出了城市中心,進入了郊區(qū)的邊界。游茵茵坐在車后座,從一開始上車嘴里嘰里呱啦地說話,到現(xiàn)在一聲不吭地發(fā)呆,也只有她身邊的施玨知道什么原因了。被王麒罵了。主要還是因為蘇安,王麒整個人就像是弦被拉到了極限的一張弓,而游茵茵就跟一只在弓周圍撲騰飛,還嘰嘰喳喳的鳥兒一樣,讓這張弓既沒法子對準目標,也沒辦法自由轉(zhuǎn)動,煩死了。“開哪兒去啊……都這么久了,還不如報警……”游茵茵當然也急,她一急,就話多,就要不停地說,說得多,她才能安心。“對啊,其實我也不太知道……為什么不報警?”施玨輕聲附和了一句。王麒在前頭看著車,目不轉(zhuǎn)睛著。身后兩人都快以為他不會回答了,結果他突然說了話:“動靜太大,動作太慢?!?/br>“……”明明有些人,比誰都著急。而從陸琪那里要來的號,根本就不是直通王漾的號,似乎是他屬下的哪個嘍啰,完全沒法打聽到他們所在的地方。但是王麒還在等。他養(yǎng)著的那一幫地下的人,總歸應該還是能給他帶來些消息的……一般來說。看著已經(jīng)離市中心好十幾里地的提醒牌,王麒長長嘆出一口氣,心里念著,安安,你好好等我來接你。已經(jīng)很久了。車都該加油了。王麒的手機終于響了起來。他瞄了眼屏幕,立馬一腳踩下了剎車,不管身后兩人頭撞得多疼,飛速地拿起手機:“哪里?”游茵茵和施玨捂著頭,又氣又疑惑地看向他。“好……讓能過來的人都到那兒去,盯緊了!”……蘇安這輩子都沒這么生氣過。那些年被人罵被人欺負,他都從未如此生氣過。這已經(jīng)不是尊嚴的問題了,這是底線。如果不反抗,他后輩子都會瞧不起自己。“你之前那么聽話,怎么現(xiàn)在叫你脫個幾件衣服,就跟要了你的命一樣?”王漾站著,看著跪在地上頭發(fā)胡亂的蘇安,將手上杯子傾斜,透明的液體把翹起的發(fā)絲打下,竄進領子被扯破的后頸里,蘇安的脊椎涼骨得鉆心,身子一陣打顫。“濕成這樣,該換了啊?!蓖跹V?,覺得像是間接在耍著王麒,從未有過的滿足感和惡趣味,沖上心頭。他撩開蘇安濕了的額發(fā),便看見一雙亮的刺眼的眸,王漾瞇了瞇眼,對著那雙眸好一陣,卻又移開了眼,大拇指摁了摁剛剛保鏢打在蘇安嘴角的地方,不知是真笑還是假笑著:“真是條忠貞的狗。”嘴角被按得很疼,但是被那人摸的感覺更令蘇安不舒服。他轉(zhuǎn)了頭,用行動拒絕王漾的觸碰。“你是不是還期待著他會來接你?”王漾大手掐著他的下巴,用力扳過他的臉,“我不是告訴你了嗎,你就是他的其中一個床伴,他外面有多少人你手指頭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和你結婚,也只是個過家家哄人玩的手段而已,他可以去各個國家和人結婚,反正,國內(nèi)無效,不承認你懂吧。”“我們……”蘇安的嘴被捏著,但他還是想說,“感情不用別人承認。你就是,嫉妒他比你優(yōu)秀……”“咚!”蘇安的話還沒收完尾,頭就被人一把撞在了地上,疼的他差點暈過去。好像還有什么東西流進了眼睛,刺激得他睜不開眼睛。“你說什么呢,哈,你很懂???”王漾死死地摁著他,咬著牙道,“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會對你怎么樣啊,你不知道,王家是從做黑起的家嗎?”蘇安閉著眼,只顧著疼了,壓根沒想回他的話。王漾低下頭,還想說兩句。突然,門口響起一陣敲門聲,和呼喊:“老板!老板,有急事??!”是自己手下的聲音,王漾皺眉抬頭,扭向門口,怒道:“什么事!”“不行啊老板……我得親自和你說!特別急的事!”王漾翻了個眼,瞥了下蘇安,站起身,對保鏢示意了個眼神。他要是沒猜錯,這個時間點,而且還能找到這個地方的人,除了那個來要人的,也不會有誰了。只是沒想著,能來得這么快。王漾一把提起地上的蘇安,和準備去開門的保安背道而馳,往樓上的臥室走去。玩游戲嘛,玩大了才夠勁兒。……門外,王麒看了眼這棟別墅的二樓,離地面不算遠,他瞄了眼在敲著門,那幫自己手下的人,轉(zhuǎn)頭對一旁剛還給他蘇安戒指的人道:“給我拿把梯子來,夠長的,五分鐘內(nèi)?!?/br>等著那人給他開門?怎么可能。當然是自己沖進去。☆、報應屋外喧囂得怎樣起勁,屋內(nèi)的人都不在意。從一開始的安靜和小心地試探,到現(xiàn)在的肆無忌憚地砸門,也就五分鐘之內(nèi)的事。二樓主臥。被撕破了一個大口子的白襯衫卷躺在地毯上,地毯是濕的,被酒淋了個透。與之狼狽相匹配的,還有站在床頭拿著燈身對著王漾的蘇安。燈是蘇安從床旁的柜子上cao上手的,巧了就是燈的尾部是個尖頭的。所以王漾停在了床尾,沒上前。“你覺得有用嗎?咱們在耗什么呢?”王漾皺眉笑道,“你還真以為外面是他來接的你?”他冷笑了一聲,繼續(xù)道:“你可真夠天真的,這地方都是臨時找的,連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這地方,你覺得他會知道?能找到?”蘇安盯著他,拿著燈把的手握得緊緊的,他的身子有些晃了晃,聲音沉重且緩慢:“他來了……外面很吵?!?/br>王漾像是聽見了什么笑話,道:“說你天真你還來勁了,你知道我?guī)Я硕嗌偃藖韱?,這個地方周圍又有些什么人嗎?喜歡找麻煩的人多了去了,我的人動手就是不知輕重,外面吵?”他很輕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