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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終前,書生怕誤千金終身,只能謊稱自己變心。千金知道后淚流滿面,但是去很開心,因為書生并沒有變心,他只是到另個世界等她去了,千金為了自己的愛情,最終隨書生去了。而那棵書生送的藍花楹,卻在一夜之間掉光了所有葉子,仿佛是種絕望,相傳,藍花楹盛開且月圓之時,就能從樹梢上聽到喃喃細語之聲,猶如千金跟書生之間的愛的悄悄話。若男女情侶相攜在樹下許個愿,就能白頭偕老,牽手一生。開滿紫色花的藍花楹驚煞旁人。所以他的花語就是在絕望中等待愛情?!?/br>“好凄涼啊!他么二人真是可憐……要是我一定不會這樣……”“是嗎?其實,換一種思路來說,這只是一種屬于他們二人之間的愛,相愛的兩個人沒有公平和不公平,只有愛與不愛,因為書生愛的深,所以他只想讓千金好好活下來,帶著他的那一份,他會在另個世界看著她,為她祈禱,即使不能再她身邊,他也希望她能開開心心的活下去……”“可是書生就沒有想過,如果他死了,千金怎么可能開心活下去,他們彼此深愛,怎可留一人獨活……所以,書生是自私的?!?/br>“是嗎?”我輕笑了一聲,摸了摸少陵的頭,說:“……你還小,不會懂得……就是因為愛得深,所以才不想讓對方隨自己而去……善意的謊言,有時候是對愛的人最好的證明,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于嗟闊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好深奧,哥,不要忘了,我們的年紀是一樣的,你說我小,難道,你很大嗎?”說著,就笑著向前跑去。我輕輕的搖了搖頭,仰頭看向藍花楹,目光深切柔和,輕斂眼簾,向少陵追去。當我們離開后,樹后閃出一個少年,他靜靜的站在樹下,目光看向遠去的遠去的背影……☆、第八章少陵已經(jīng)離開三天了,屋中少了些生氣,挺冷清的,琉璃團成團子安靜的窩在窗前曬太陽,我拿著剪刀站起庭院里修剪花草,花草正旺盛,修修剪剪,讓其更好的成長。“你今天看來心情不錯?!绷鹆Т蛑窇醒笱蟮恼f。“嗯,還可以……”“……說來,我們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出去狩獵了……”“是嗎?”“當然,已經(jīng)一個月零三天了……我的爪子都有些寂寞了……”琉璃的仰起頭堅定的回答。“……不是你說的要休息一段時間嗎?”“??!真是火大,我說了是休息,但是沒有要休息這么長時間,在這下去,都要成年假了……”“哦!”“不要用如此淡漠的口氣回答,不要忘了如果我虛弱的話,你也會變得軟弱無力,我們可是相通的……”“嗯,但是,你也不要忘了,主人的命令是絕對的,欲不能違抗的……”“哼,我當然知道!我渴了!”琉璃站了起來抖了抖身子,傲嬌的走到我面前,用命令的口氣說。“知道了?!?/br>放下剪子,抱起琉璃走進屋子,打開冰箱拿出牛奶倒入琉璃面前的碟子中,琉璃低下頭舔舐,我坐在一旁撐著頭盯著它。“……被契約束縛很麻煩吧……琉璃……”我看著它說。“嗯,真是麻煩死了,被那些規(guī)矩約束,讓我無法自由自在……”“是??!麻煩……”“怎么了?”琉璃頓了頓將頭抬起,看著我問。“沒什么……可能覺得有些……寂寞……”“寂寞?因為少陵?”“可能吧……突然,一下子又變成了一個人,就跟當年父母離開那樣……屋子里靜悄悄的……那個時候,少陵被接到奶奶家,只有我一人,那段時間,就跟現(xiàn)在一樣,但卻又不一樣,那時候,我覺得一切的一切,好像都與我無關(guān),我就像個旁觀者,無法融入正常的生活……如果,不是后來少陵的話……我肯定……”“……唉,你呀!就是想太多了,才活著這么累?!闭f著,就跳上我的肩上,用它那大尾巴纏上我的脖子,說:“你應(yīng)該活得開心點,每天吃好喝好,將我伺候好,就行,煩惱的什么通通拋擲腦后……”“……如果那樣就好了……”我摸著它的大尾巴說。黑夜就如濃稠的墨化不開,寂靜包裹著夜晚,不安的因素蔓延著……我斜坐在琉璃的背上,冷風吹起我血紅色的衣袍,銀色的面具冷漠無情,我是黑夜的狩獵者,羽……“東邊……有異?!绷鹆抗馍铄涞淖⒁晼|邊的方向說。我看了看,輕點額頭,回答:“那里是屬于四大護法家族東方家的管轄……如果貿(mào)然現(xiàn)身的話,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而且我最討厭麻煩了……”“……每次你都會說麻煩,但是每次都會去做,不要嫌麻煩,你這種人牢sao真多,總之有件事可以肯定的說……你一定會去……”“啊……啊……說的也是,我剛剛也是那么想的……既然如此,那就去吧……”琉璃帶著我來到之前說有問題的地方,東方家族管轄范圍內(nèi),霧之森林。這里終年被霧氣籠罩,到處都是霧蒙蒙,伸手不見五指,深陷其中的話一定會迷失無法走出,所以東方家族常年都會派人駐守,防止普通人靠近。站在霧之森林邊緣,果然,這里真如傳聞所說,霧氣彌漫,根本無法看清前方。閉上眼,感受周圍氣的流向,一絲不安定的因素在悄悄的蔓延,森林周邊及深處的靈獸,都處于焦躁不安的情況,而且位于森林中央的湖泊已經(jīng)不再平靜。“發(fā)現(xiàn)了什么?”琉璃問。睜開眼睛,目光看向森林深處,說:“我需要去中央湖泊……那里好像……有什么東西……”“是異變的靈獸嗎?”“……不太確定……但是……”“怎么了?”“沒什么……我們進去吧!”說罷,就向森林走去,琉璃跟在后面,霧氣開始慢慢在我周圍散去,一條小路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突然,身后傳來質(zhì)問聲,轉(zhuǎn)身看向聲音的主人,從服飾可以斷定是東方家的人,此人應(yīng)該是守衛(wèi)者。“何人?既然敢闖霧之森林……”守衛(wèi)說。我轉(zhuǎn)身看向他,嘴角挑起一絲笑意,瞬間此人就已經(jīng)倒地,我走到他的眼前,半蹲下來,淡淡的開口道:“我是誰?嘻嘻……”伸手,輕點額心,一段記憶從守衛(wèi)者的腦中飛出,觸碰其中一段,記憶斷開,手一揮,記憶再次回到守衛(wèi)者腦中,站起,轉(zhuǎn)身消失在森林的深處。守衛(wèi)者再次醒來時,有些發(fā)愣的看了看周圍,像是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在此處睡著了,站起來拍了拍灰,離開。位于森林中央的湖泊,名喚靜湖,是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