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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良心呢!秦杉盯著柯基掙扎的可憐樣子,臉色漸漸冰冷下來,“你找上我的,現(xiàn)在又想走?”他冷笑一聲,“哪有這么好的事。”林安愣了,這是什什么發(fā)展?之后他就被禁足了。秦杉每天出門工作都會把門窗鎖得死死的,而因?yàn)榱职矎?qiáng)烈抵觸項(xiàng)圈鏈條那東西,秦杉又不放心他四腿出去,外出活動就沒影兒了。林安只能獨(dú)自在家里哀悼自己躺在醫(yī)院的身體。長久以往,秦杉發(fā)現(xiàn)自家的小寶貝似乎得了抑郁癥。他請來了專門醫(yī)生,人家也告訴他要讓柯基出去見見太陽。秦杉冷著臉答應(yīng)了。最后秦杉抱著柯基坐在公園的長椅上,一狗一人對視了許久,還是秦杉退了一步,“你不許跑了。”這叫什么事?。?/br>林安心里嘆氣,難不成這人是真心愛狗?算了,反正找自己身體的事也不急于一時,慢慢來吧。于是他輕輕舔了舔秦杉的手指,感受到那人逐漸放松下來的身軀。他們恢復(fù)了之前的相處,直到一通電話打破了這寧靜。當(dāng)時秦杉正在給洗完澡的柯基用吹風(fēng)機(jī)吹毛,就開了免提。“秦總,您吩咐照顧的那個人他……他不見了?!?/br>“什么?”秦杉冷淡道,“醒了嗎?”“不不是,醫(yī)生說沒有,但但是今天就沒見了,好像是被偷了!”“……”“秦總我真沒說假話!”秦杉摸了把干燥的狗毛,淡淡道,“那就別管了?!?/br>反正是不相關(guān)的人。“嗷嗚!”林安猛地咬住他的手指,怒氣沖沖得盯著他。秦杉卻溫柔地笑了笑:“怎么了?還想玩?”玩你個頭!勞資的身體都沒了!電話還沒掛,那邊的人顫顫巍巍得問著:“秦總?真不管了?”秦杉剛要開口,手指就傳來刺痛,他若有所思地望了柯基一眼,改口道,“讓小張派人去找,調(diào)查監(jiān)控攝像。”掛了電話,秦杉看著放開他手指的柯基,戳了戳他軟軟的屁股,引來對方兇巴巴的眼神。他笑了聲,“萌萌怎么好像在意這件事一樣?難道萌萌喜歡這個人?”真奇怪?難不成還能是柯基成精來報恩?秦杉胡思亂想了一陣,又看著在懷里拱來拱去的一團(tuán)。如果是報恩的妖精……他瞇了瞇眼,突然伸手把柯基抱到了自己跟前,叭地一下親在他嘴上。小柯基懵逼地凝視著他。“就算是妖精,也只準(zhǔn)呆在我身邊,不準(zhǔn)想別人?!?/br>林安:……這人莫不是個智障?☆、柯基【4】【4】喧鬧的酒吧里,靠在吧臺邊抽煙的男人對著身邊好友玩味地一笑,捅了捅好友的胳膊,“我說秦杉,你多久沒來這兒了?是不是金屋藏嬌啦?”沉默的秦杉面容淡漠,白皙纖長的手指在高腳酒杯邊兒輕輕摩挲,“沒有?!?/br>“那怎么幾個月都不見你人?除了公司就是在家,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在醞釀一場大陰謀呢?”裴琛彈了彈煙灰,語氣飄忽,“連朱二少請人整你的仇都不報了,嘖嘖嘖,你什么時候這么大度了?”這句話說出來裴琛自己都覺得好笑,秦杉大度?這人睚眥必報到連對方弄臟他的衣角都能把人的臉摁到碎酒瓶渣上去。從秦家獨(dú)立出來后,秦杉比起以前的人來瘋,更是放肆地想怎么來就怎么來,惹了多少仇人,可惜沒人敢真的針對他。畢竟再怎么對著干,也很少有人像秦杉這樣不怕死的。進(jìn)過精神病院的人就是不一樣啊。裴琛笑了一聲,正要滅了煙去舞池調(diào)戲新鮮美人去,卻連身邊的好友忽的站起了身。“怎么了?”裴琛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咦?那不是顧家的三少爺嗎?平常斯文的一個人,從不和他們這種人混在一起的,這怎么也來酒吧了?他還沒想出什么來,秦杉邁著步子就走到了顧翎的面前,臉色難看地盯著他……懷里的柯基。顧翎心里詫異,抬頭看他,“秦總……”秦杉手速迅猛地將手伸到柯基的短腿胳肢窩里,一把抱起,動作利落熟練。顧翎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手里的一團(tuán)溫?zé)峋拖Р灰姟?/br>雖然不過是路上意外遇見的小狗,但總覺得有些不舒服呢。顧翎保持禮貌的微笑,心底不郁。“這是我的?!鼻厣祭淅涞?。“我只是偶然碰見的呢,小家伙似乎在過道迷路了,秦總將小家伙帶到這種地方,也別忘記照顧它呀?!鳖欞彷p輕笑,像是隨口為小柯基抱不平一般。秦杉卻沒生氣,只是目光對了眼小柯基濕漉漉的眼睛,沒問出為什么不乖乖待在房間里的問題。或許他真的不該將寵物帶來,要不是裴琛有事情要告訴他,他就不會來了。這樣也不會讓某些小人有可趁之機(jī)。顧翎絲毫不知曉秦杉的心理活動,他只是好奇地瞧著拿眼神瞟他的小柯基。“嗚…汪!”顧翎!我是林安啊!小柯基可憐巴巴地盯著他,心里委屈。在他還是個人的時候,顧翎是他最好的朋友了,不管是開心難過的時刻,都是對方陪著他,即使顧翎身體不好經(jīng)常生病,但對他都是百依百順。可是……現(xiàn)在顧翎已經(jīng)再也不認(rèn)識他了嗚嗚。顧翎突然心尖一疼,像是失去什么東西一樣,心里頭空落落的。秦杉卻已經(jīng)帶著不聽話的小柯基回到了吧臺。裴琛一臉驚訝得看著他懷中奪狗的風(fēng)姿,“秦,秦杉,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是個愛狗達(dá)人?”秦杉瞥了他一眼,一手按住柯基伸向酒杯的頭,嚴(yán)詞拒絕,“不準(zhǔn)亂吃亂喝東西!也不準(zhǔn)亂舔!”該死!剛剛它不會舔了那個男的吧?!秦杉突然心情暴躁,陰沉沉得看向?qū)γ嬲勑︼L(fēng)生的顧翎。林安覺得很無聊,心里又因?yàn)閯倓傤欞岬氖虑楦械诫y受,當(dāng)然就很不爽。秉著你不讓我做我也非要做的心理,它氣勢洶洶得拱秦杉的胸口,在他懷里左踢右踹,生生把本來衣著整齊的人弄成一副被□□過的樣子。秦杉卻始終淡定得托著柯基的屁股,以免它掉下去。直到被拱得后退一步的秦杉手臂一松,林安趁機(jī)躍到吧臺上,樂呵呵得趴在高腳杯上低頭舔著酒水。“萌萌!”秦杉怒喝一聲,嚇得林安短腿一抽,高腳杯歪了歪啪得摔在地上成了碎片,而柯基的小身板也顫顫巍巍得就要從吧臺上掉下去。這要掉下去了就一屁股坐在玻璃渣上了!秦杉心里一驚,眼疾手快地將柯基一撈,抱進(jìn)懷里,眉眼冰冷,眼底卻都是后怕。“叫你別亂碰東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