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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 在樓下等電梯的時候,霍紀寒才問,“那是什么人?” 郁知意嘆氣,“我先前不是說過,莫邵崇導演來找我拍戲么,我沒有答應他,然后他就派了一個人跟著我,估計是想軟磨硬泡來的讓我答應下來?!?/br> 霍紀寒皺眉。 郁知意鼓了鼓臉頰,“沒想到莫導手底下還有這樣的人,跟一塊牛皮糖似的。” 電梯到了一樓,兩人一起進了電梯,霍紀寒看著女孩鼓鼓的臉頰,垂在身側的手指互相戳了戳,問,“知知,你為什么不想去拍戲。” 他想,如果知知去拍戲,他就接手新明娛樂,把最好的資源都給知知。 郁知意一頓,唇角扯了扯,垂眸輕聲道,“我不喜歡大銀幕?!?/br> 霍紀寒心里一頓,似是被什么尖銳的東西抓住了心臟似的。 他知道的,他的知知,像他一樣,討厭那些放在他們身上的、如同被扒了衣裳的關注。 他不該問這個問題,“知知,抱歉。” 郁知意一愣,不知道霍紀寒為什么跟自己道歉,抬頭看他,“嗯?” 霍紀寒揚唇一下,那雙郁知意熟悉的,溫柔的眼眸里,盛滿了真摯,“知知不喜歡的事情,就不要去做,只在話劇的舞臺上,也一定是做得最好的那一個?!?/br> 又被對方這樣毫無保留的贊美,對上那雙認真的眼眸,郁知意臉頰微熱,“謝謝。” 第46章 老母雞護仔子 回到家之后,霍紀寒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趙宇。 “莫邵崇那邊是怎么回事?” 趙宇根本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二少,怎,怎么了?” 霍紀寒語氣不快,“告訴莫邵崇,如果他再讓人來打擾知知,下一部戲就不必拍了?!?/br> 趙宇雖然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事關郁知意,他不得不認真對待,掛了電話之后立刻去問新明娛樂。 待到了解了事情了真相,趙宇也倒吸了一口氣。 好家伙,連主意都打到了郁小姐身上了,趙宇覺得,自己是真心佩服莫邵崇。 辦公室,莫邵崇掛斷了電話之后,心里好一陣煩躁。 他在新明娛樂拍戲拍了多么多年,新明對他的拍戲向來持放手態(tài)度,就是因為新明娛樂的放手,才讓他有了發(fā)揮的空間。 可是,這還是高層那邊,第一次將電話打到他這兒,讓他別打郁知意的主意,佳人曲的女主角,從公司的演員里選人,不能用郁知意。 而且,這個人,還是趙宇。 趙宇那是誰? 別人不知道,他還不清楚么,這霍氏上上下下,做主的是霍世澤,可小霍總那陰晴不定的存在,才是一顆隨時會點燃的炸藥。 最主要的是,全公司上下,都知道,霍世澤對這個弟弟,那是好的不行。 趙宇的話,就是霍紀寒的話。 如今他不讓劇組去打郁知意主意的,趙宇說出來的話,就是霍紀寒的意思。 助理敲了敲辦公室的門,“莫導,上頭說,給您調了公司女星的資料。” 莫邵崇一噎,鬼他媽的他要公司女星的資料! 他可真謝謝那位從來不干涉新明的小霍總了。 “放那兒吧?!蹦鄢鐩]好氣,隨手指了指桌子,站起來,往外走去。 霍世澤的辦公室里,他神態(tài)閑適地靠在沙發(fā)上,聽著莫邵崇不滿的抱怨,笑了笑,“這世上女演員這么多,你怎么就看上了郁知意,難道別的就不行了?” 莫邵崇一再強調,“不行,別的人都不行,就是郁知意了,霍總,你跟你講,你要是看過郁知意演的話劇,絕對,你就知道,這世上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能演出舒月的那種感覺?!?/br> 霍世澤笑,“哪有這么夸張,你莫邵崇導出來的戲,就算是個什么都不會的花瓶,也能讓觀眾捧著?!?/br> 莫邵崇急了,“可郁知意啊,她是不一樣的啊!” 霍世澤笑了笑,“是啊,郁知意是不一樣的,所以,你還是酌情考慮吧?!?/br>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莫邵崇再直脾氣,這會兒也明白了霍世澤話里的意思,瞪著一雙眼睛看他。 霍世澤可憐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好好去準備主角的事情吧,除非郁知意自己點頭答應,不然你也別去打她的主意,否則,到時候我也愛莫能助?!?/br> 莫邵崇張了張口,最后一拍大腿,終是沒再說什么,離開了霍世澤的辦公室。 霍世澤想起半個小時之前接到的某人惡意滿滿的電話,不禁搖頭失笑。 嘖嘖嘖,跟個老母雞護雞仔似的。 自從那一天之后,郁知意的身邊,再也沒有出現那個喋喋不休的小鄧。 莫邵崇賞識她,親自邀請讓她去拍戲,說起來,郁知意心里是感激的。 可是……誠如她所言的那般,她不喜歡大銀幕,不喜歡那種萬眾矚目的感覺。 可她知道,一旦去演了,她一定會受到自己想象不到的關注。 無關乎她是不是新人,有沒有粉絲基礎,這是必然的。 可她……并不敢確定,不敢確定,自己有沒有勇氣,去面對那么多的關注。 過往的那些不好的回憶,糾纏少時的陰影,依舊還是時不時出來恐嚇她的夢魘。 縮在自己的龜殼里太久了,她已經不敢邁出那一步,她心里很清楚自己這樣是不對的,清楚自己應該走出縮藏了這么多年的龜殼,但卻又很清楚地害怕,害怕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保護殼,會被擊碎,回到那個讓她驚懼的夏天,回到那一年,她站在高高的橋上,望著寬闊的湖面,沒有自我,只想跳下去,結束生命的絕望。 “知意jiejie,知意jiejie?!?/br> 小孩子軟軟糯糯的聲音將郁知意從記憶中拉了出來。 “知意jiejie你在想什么呀?” 郁知意笑了笑,抬手刮了刮小男孩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