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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霍修臣的身份本來就特殊,霍氏人人都知道,他是霍家的養(yǎng)子。 事實與偏見糅雜在一起,人心走向與輿論已經(jīng)在無形之中被一只看不見的手控制住。 諸多因素加在一起,股東的情緒過大,霍氏不得不召開股東大會。 而霍氏既然能做到控告霍修臣這一步,自然是已經(jīng)獲得了相關的證據(jù),這個股東大會,除了安撫那些不明情緒,害怕侵占自己利益的人之外,更重要的是,闡明霍修臣的所作所為。 這件事,是由霍氏的法律團隊負責人來解說。 霍氏內(nèi)部,其實也有不少霍修臣的人,在場的股東,有幾位跟霍修臣便有許多利益關系,一開始還在為霍修臣辯解,但隨著法務的闡述和提出的證據(jù),也漸漸消聲了。 到底是專業(yè)團隊,法務負責人闡述完了之后,說,“對于霍修臣先生的行為,公司已經(jīng)安排法務介入,在場諸位還有不清楚的地方,可以隨時提問?!?/br> 雖然說得夠清楚了,但是還是有許多細節(jié)的東西需要問清楚,比如,中甫到底是一個什么樣存在,還有這個中甫跟美國的S&D之間又有什么關系。 其實,在新聞中甫被搜查的時候,便有媒體為大眾介紹過中甫,但是媒體說得再多,在短時間之內(nèi),也沒有辦法搜集道足夠的信息與資料,因此,即便有人關心這件事,至今也仍舊不清楚。 一時間,會議室鬧得不可開交。 既然早已關注過這個公司,法務的講解自然是詳細清晰的。 就在大家討論得如火如荼的時候,會議室的大門,忽然被從外面推開。 一向不參加股東大會的喬舒燕,忽然出現(xiàn)在了會議室,這一突然的狀況,讓原本哄鬧的會議室,此刻都安靜了下來,在場所有人都齊齊看向喬舒燕。 她表情冷肅而高傲,一看便知來者不善。 一時間,在場的人,看看喬舒燕,又看看霍紀寒,卻都聰明地選擇不說話。 霍紀寒和霍世澤坐在會議桌的另一端,看到喬舒燕進來的時候并不感到意外。 霍修臣出事了,她一定會來。 喬舒燕進來之后,先看了一眼霍世澤和霍紀寒,而后掃了一眼在場的人,在大家安靜的氛圍之中,聲音冷硬地道:“我不同意,修臣沒有做過任何損害公司利益的事情,這簡直是無稽之談。” 這話一出來,在場的人便全都轟動了起來。 有人小聲提出:“事實擺在眼前,霍夫人,您這樣說,未免太情緒化了?!?/br> “即便您要護著修臣,這話也不應該這么說吧?” “證據(jù)都出來了,媒體甚至已經(jīng)公布修臣這些年的賬戶情況了?!?/br> 喬舒燕就算執(zhí)有霍氏的股權,但是在霍氏內(nèi)部,都已經(jīng)默認她不能參與霍氏的決策,從喬舒燕嫁進入霍家開始,她便從來無法在股東大會上參與過決策,當然就算她持有霍氏的股份,但也是極少的一部分,即便她參加,她的話,其實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比較有作用的,反而是她是霍紀寒的母親,以及霍鴻遠的妻子這個身份。 這個時候,在法務已經(jīng)闡述清楚了霍修臣的所作所為,喬舒燕突然來了這么一句,當即被許多人站起來反對。 誰還記得喬舒燕是霍鴻遠的妻子或者霍紀寒的母親,在場的多是商場上的老狐貍,懟起人來,根本讓喬舒燕無力反擊。 霍紀寒敲了敲桌子,“都安靜?!?/br> 他一句話,不輕不重,卻讓哄鬧的會議室,都安靜了下來。 霍紀寒看向喬舒燕,“法務已經(jīng)舉證?!?/br> 他話雖少,但意思已經(jīng)不言而喻。 喬舒燕咬了咬牙,神色不快地看著霍紀寒。 母子兩人,在會議室里無聲對峙。 她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來護霍修臣的,自然堅決為霍修臣辯解:“那是修臣自己的分紅所得用來投資,其中也有我自己的部分,我可以為他作證,你們還有媒體說的那些東西,完全不存在,就算他在霍氏有股份,也沒有哪一條法律規(guī)定,他不能再自己開另一個公司?!?/br> 法務負責人神色微妙,如聽到了什么無稽之談一般,看向霍紀寒。 霍紀寒眼色一使。 法務和財務的負責人,立刻調(diào)出了霍氏的股權分布,分析了霍修臣做占據(jù)的股份,每年應該所得的分紅,而后,再調(diào)出了查到的霍修臣部分賬戶的資金情況,以專業(yè)的,甚至可能喬舒燕自己都聽不太明白的給喬舒燕分析了一番。 早些年,霍修臣把自己所有的資金都投入了美國那邊,試圖壯大在美的勢力,而國內(nèi),只能兵行險招,中甫創(chuàng)立的時候他確實耍了心思,用了霍氏的錢。 半個小時,喬舒燕基本是聽不太明白多少。 公司的事情她不參與,這些深層次的東西,她不完全明白,尤其事關霍修臣,關心則亂,竟一句反駁的話,也無從說起。 霍紀寒使了個顏色,很快便有人從外面進來,請喬舒燕離開,“夫人,請您先離開?!?/br> 喬舒燕惡狠狠地看了一眼對方,轉(zhuǎn)頭對上霍紀寒,眉目不善。她被法務和財務說的那些事情弄得腦袋一團混亂,根本找不到頭緒,但心理卻早已認為,一切的過錯,都在霍紀寒的身上。 此刻,不顧霍氏股東在場,隔著會議桌厲聲質(zhì)問霍紀寒:“是你,你想讓修臣離開霍氏,這一切,都是你一手cao控的,是不是?” 眾多的股東,此刻也都把目光放在了這對奇怪的母子身上。 不過,畢竟也不是第一次見這樣的情況了,想當初霍紀寒十幾歲,剛剛進入霍氏的時候,喬舒燕也是這般刁難。 不少一心跟隨霍鴻遠的人,此刻看著這樣的景象,都有些心寒。 霍紀寒臉上倒還是一貫如常的冷漠模樣:“事實擺在眼前。” 霍世澤這時候也開口說了一句,“二嬸,您就算要護著修臣,但何至于此,難道,要罔顧霍氏的利益么?” 有老股東提了一句:“這才是簡直無稽之談!” 但其實說來,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