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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一飲而盡,眸子一瞬間掠過顧今爵的側(cè)臉,眼底寒光漸深。倒要看看你還能躲過第二次不成?滿室燈光驟暗!顧今爵剛剛擺脫了周圍的人,不曾想轉(zhuǎn)個身的功夫眼前突然一暗,他立馬停住腳步,攥緊杯子的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屬于“顧今爵”的回憶像一個牢籠,困于其中的猛獸張著血盆大口、洶涌地?fù)渖蟻?,他在黑暗中無所適從。絕望,悲傷,寂寞,孤獨……有誰挽住了他的胳膊,顧今爵猛地回過神,扭頭去看,四周一片模糊,看不清是誰,空氣中流動著nongnong的香水味。他稍一回想,隱約能知曉是誰了,怒火一點點攀升,肖薄以為他好欺負(fù)是嗎?一而再再而三找麻煩是想徹底讓自己在圈子里鬧笑話?顧今爵不動色聲地掙脫胳膊上軟綿的手,摸索著往后退了一步,無意中撞上堅硬的胸膛,他沒出聲,鎮(zhèn)定地退開,那人扯住他的手往前一拉,兩人的身體碰撞在一起。他以手臂擋在胸前,蹙了蹙眉,鼻間嗅到一股淡淡的薄荷味。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那人低下頭,湊到他耳邊說:“是我?!?/br>熟悉的氣息在耳畔周圍縈繞,溫?zé)岬暮粑鼮⒙淦つw,帶來絲絲縷縷異樣的感覺;刻意壓低的聲音低而沉,染上一點點沙啞,格外勾人。顧今爵一愣,附近sao動的人猝不及防撞過來,他踉蹌著撲到那人的懷里,鼻梁撞到帶著體溫的胸膛,一陣酸澀感頓時涌上來,淚花噙在眼眶搖搖欲墜。“……蘇前輩請放開我,好疼?!?/br>“撞到了嗎?”蘇承干脆湊到自家?guī)煹苊媲?,待雙眼適應(yīng)黑暗,用手輕輕地揉著他的鼻梁。顧今爵低頭避開他的手,低聲問:“前輩不是在趕拍戲進度?”昨天他和秋長安要來的時候還特意問過他要不要一起,趕進度趕瘋了的關(guān)與當(dāng)下示意蘇巨星要請假門都沒有。“恩,早上家里人有事叫我回家一趟,我就順便過來看看衛(wèi)導(dǎo)和大家?!焙湍悖詈髢蓚€字蘇承放在嘴里打轉(zhuǎn),沒說出口。“哦?!鳖櫧窬魶]空去想別的,黑暗籠罩的感覺瘆得慌,酒精同時在作祟,腦袋暈暈沉沉,他不得不咬了咬舌頭,疼痛刺激著他的思緒,周圍一切卻悄然遠(yuǎn)離,有什么聲音透過嘈雜的動靜一點點傳過來——“對不起,小爵,朝朝……”又是你。“我的孩子,跟mama一起走好嗎?”已經(jīng)有一個孩子在你身邊了,不是么?“顧今爵?!碧K承感受到青年急促的呼吸聲,趕忙拉住他的手腕,一片冰涼。這種情況似曾相識,不用看都能想象青年現(xiàn)在的臉色有多慘白。蘇承攏緊眉,把手放在他的后腦勺壓向自己肩膀,蓬松柔軟的發(fā)絲在自己的指縫中穿梭,蘇承鬼使神差地低下頭,下巴抵著他的額頭,安撫的話語慢慢從唇邊溢出,嗓音不自覺柔下來:“沒事,電很快就來了,沒事的……”仿佛是為了印證他的話,燈光登時亮起,蘇承怔了一怔,手幾乎是同時松開,后退幾步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周圍浮躁的人群冷不丁見到俊美沉穩(wěn)的蘇承出現(xiàn)在這里,寂靜逐漸蔓延,下一秒,整個包廂再次sao動起來,男星女星穩(wěn)住激動的心情,湊上去此起彼伏地打著招呼。肖薄見狀,愣住了,眼底的欣喜慢慢浮現(xiàn)。“白之年曾經(jīng)說過,他會一直守在皇子的身邊,皇上可是忘記了?”衛(wèi)瀏慢騰騰地說完,烏黑的眸子掃了眼臉色一剎那變得難看起來的肖薄,起身往面容清雋的青年走去。顧今爵被推開的時候身體震了震,深陷回憶之中的神智一下子清明,瞥見衛(wèi)瀏走向自己,他整理好情緒迎上去。“還好嗎?”“有點暈,抱歉衛(wèi)導(dǎo),我能先找個房間休息嗎?”顧今爵扶額,眉頭微皺,稍顯蒼白的臉頰泛起粉紅色,看得出不勝酒力。“這不是正式場合,沒有記者,放輕松點?!毙l(wèi)瀏環(huán)視現(xiàn)場,找不到林深,只能沖蘇巨星招了招手,“蘇承,過來一下?!?/br>眾人極有眼力見地讓開路,眼睜睜看著蘇承一步步走向?qū)а?,最后站定?/br>“好久不見,衛(wèi)導(dǎo),近來可好?”衛(wèi)瀏扶住晃了晃身體的顧今爵,說:“不需要說這些廢話,把你師弟扶回房間,我沒看到他經(jīng)紀(jì)人?!?/br>顧今爵閉緊眼,仍由自己的身體從衛(wèi)瀏這邊交到蘇承手里,議論聲開始彌漫,一道陰冷的視線如影隨形黏在他身上。穩(wěn)穩(wěn)扶住師弟,蘇承不再客套,禮貌地示意了一句便轉(zhuǎn)身離開,臨走時,不帶絲毫感情的眼神輕輕淡淡地掠過肖薄。另一邊,遠(yuǎn)遠(yuǎn)望著自家藝人被大悶sao帶走,躲在暗處的林深無語地看向不讓自己出去的宋執(zhí),嘆口氣問:“你干嘛?”燈光暗下去時,宋執(zhí)忽然出現(xiàn),他還沒來得及嚇一跳就被他硬生生拉出人群,躲在這里觀望事態(tài)發(fā)展,自然有注意到肖薄注視蘇承的隱晦目光。宋執(zhí)摸著下巴,看著肖薄暗地里攥緊拳頭,朝身邊的趙幸兒使了個眼色,后者即刻領(lǐng)悟,找了個借口離開包廂。“肖薄大概在算計什么,這個酒店每個包廂不是還有后門嗎?我和阿承通過后門進來的時候,看見幾個記者鬼鬼祟祟地躲在一邊,要不是有人守著門口,他們巴不得能溜進來?!?/br>“肖薄又想干什么?”林深睨了眼坐回位置的肖薄,嫌棄地說:“那個趙幸兒剛剛借機灌酒,那么多雙眼睛盯著,肖薄又雪上加霜,今爵拒絕的話會落人口實,等等,想必這一切進展都在肖薄的計算之中吧?還掰了電源,嘖,煩死了,這家酒店是誰家的?服務(wù)員素質(zhì)這么差,給點錢就聽話是嗎?!?/br>宋執(zhí)涼涼道:“酒店頭頂霍氏集團的名稱。”林深:“……”“哦,”林深扯起一個冷笑:“你家總經(jīng)理的啊?!?/br>宋執(zhí)微微一笑:“大老板頭頂霍氏集團總裁的名稱,我·家·總經(jīng)理頭頂wx娛樂總經(jīng)理的名稱,你說是誰的?”“不是一樣么,霍氏一家人還分個屁?!绷稚罘藗€白眼,彎著腰溜進就近的廁所,擰開水龍頭灑了把冷水,鏡子映著宋執(zhí)一塊走進來的身影,咔嗒一聲,門上鎖了。“那群混球真嫌看熱鬧不嫌事大,一個勁兒灌我酒,改天看我不陰死他們?!?/br>宋執(zhí)靠在墻上,拿著手機按來按去,“你還清醒的話大約十分鐘后出門左拐右手邊第五間房?!?/br>“記者拍到‘料’了么?!绷稚顚χR子整理自己的形象。宋執(zhí)按了鎖屏,雙手抱胸,矜持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