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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說,我記住那個點的大概位置了。我扶住自己的yinjing,找到他的xue口,緩緩沉下腰,頂了進去。鄭哲和我?guī)缀跬瑫r嘆了口氣,我感到他滑潤的rou體完全容納了我。先前晾在外面都快干掉的yinjing在涼意的刺激下又脹大了幾分,現(xiàn)在埋進濕乎乎的后xue,被擠壓和包裹,他的內(nèi)壁溫度又那么高,我爽得幾乎頭皮發(fā)麻。“嗯……”鄭哲顫抖著抬起腿夾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摟住我的脖子。他的臉上布滿了紅暈,身體也染上一層淺淺的紅色。原來這家伙是這種體質?傳說皮薄的人容易害羞,我看傳說也有不實之處。不過我已經(jīng)沒心思再東想西想,確定鄭哲沒有產(chǎn)生不適,而且還頗為舒爽之后,我抬起腰部,找準我記得的位置,狠狠抽插起來,幾乎每一次都會頂在那一點上。“啊——”鄭哲失聲叫了起來,不過很快他就又忍耐下去,只是時不時從喉嚨中擠出幾聲悶哼。他的大腿死死夾著我的腰,每一塊皮膚都紅得像是熟透的石榴,汗津津的身體看著手感很好,我摸了幾把,覺得摸起來滑潤潤的。我一刻不停地cao他,留戀他體內(nèi)的嫩滑和他的溫度,并且他意亂情迷的表情和挺著腰部迎合的動作也讓我心中充滿了滿足。他的yinjing晃動著,拍打在我的腹部上,柱頭亮晶晶的液體甩在我的腰上。但除此之外……我忍不住問他:“你究竟用了多少潤滑液?”床單都濕透了。“啊……嗯,就,小半管……嗯,嗯……”他在我的cao干中搖搖晃晃,“不……不清楚……”他的腿無力地滑了下去,小腹上傳來一股涼意。我低頭一看,他的yinjing一股一股地涌出jingye,有的濺射到我的小腹上,有的滴落在被子上。我猛地沖刺了幾下,然后就要往外拔,鄭哲放在我脖子上的手一按,我就栽倒了,又狠狠撞進他的后xue里,射了出來。“射在里面不太好清理?!蔽艺f,拔了出來。他嗤地笑了,轉過頭親親我的臉:“不射在里面,那不帶套還有什么意思?!?/br>我轉頭看他。鄭哲神色饜足,懶洋洋地躺著,十分放松。鬼使神差一般,我湊過去,親了親他的面頰。第12章既定事實已經(jīng)產(chǎn)生,我也不再糾結,推著昏昏欲睡的鄭哲:“醒醒,先別睡,起來洗澡?!?/br>“我睡幾分鐘再起來洗澡?!编嵳芷^頭。我繼續(xù)推他:“不行,再睡就睡著了,醒醒?!?/br>鄭哲打著哈欠勉強睜開眼睛,跟著我搖搖晃晃往浴室里走。看見一個超大的、能容納下兩個人的浴缸沒有出乎我的預料,可以說我已經(jīng)搞懂了這個房間的裝修風格——不遺余力地在任何方面和情趣扯上關系。可即使做好了心理準備,放了滿滿一缸熱水之后,把靠著我的鄭哲放進浴缸的過程還是讓我不太自在。我發(fā)現(xiàn)和鄭哲相處的時候我總是在不自在,他和我之間的差距是如此之大,就算沒有刻意彰顯,依然十分清晰。他坐在浴缸里,困倦地扯著我和他鎖在一起的手,含含糊糊地說:“你也一起啊?!?/br>我沒說話,在水中輕輕搓洗他的身體。鄭哲配合極了,叫他抬手他就抬手,叫他抬腿他就抬腿,所以這一次清理工作比上次簡單很多。他身上沒有留下任何明顯的痕跡,只是腿根處有些發(fā)紅,把手放上去幾乎能感受到灼熱的溫度。心理作用。我想??晌疫€是下意識地在那一處流連。或許是困難很多也說不定。到最后一步了。我托起他,在他不太清醒的注視中將手探進他的后xue,黏糊糊的jingye很難清理,我放進去一根手指轉動著刮下液體,鄭哲動了一下,然后跪坐起來,把一只手臂攬在我的脖子上。他好像很喜歡攬著我。清水攪動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被放大,我活動著手指,低聲問鄭哲:“疼嗎?”“你看啊?!彼f。……應該不疼,肯定不疼,我真的非常小心了,從頭到尾都沒怎么讓他出力。我不再說話,只是埋著頭為他清理身體。洗好之后鄭哲已經(jīng)躺在浴缸里睡著了,我用一張浴巾包著他抱到客廳,而后,就像我說的那樣,床單上面臟兮兮的,沾滿了體液,絕對不能睡覺。我暫時把鄭哲放到沙發(fā)上,查看了所有的房間和柜子,既沒有找到第二張床,也沒有找到能夠替換的床上用品。有一個房間上了鎖,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我已經(jīng)餓過了頭,時間不早了,實話說,我也有些累,懶得繼續(xù)考慮下去,趁著樓道中沒有人經(jīng)過,把鄭哲抱回了我的屋子。如你們所見,時隔大概兩周,在我對鄭哲放松警惕之后,我又一次和鄭哲睡了。并且看樣子又是一晚上的同眠共寢。我有點覺得我是被套路了,又覺得不太像。因為要套路我,一定得非常了解我的行為模式,而我確定我從前沒有見過鄭哲,甚至在某件影響我一生的事件發(fā)生之后,我也幾乎沒有與任何人深交。這個世界上大概只有我jiejie知道我在想什么,而我jiejie絕不可能瞞著我向別人講述關于我的事情。第二天我醒得比鄭哲晚,身旁人去樓空,只有枕頭上的凹痕提醒著我發(fā)生了什么。我下了床拉開窗簾,伸了個懶腰,扭了扭脖子。“醒了?”鄭哲在我背后說,“我買了紅糖饅頭,桌上有白粥,過來吃吧?!?/br>“!”我猛地回頭。他穿了一身黑色的的西裝三件套,系著藍色斜紋領帶,細腰長腿,肩背筆挺,微笑彬彬有禮,腕表的反光一閃而過。我愣了愣,問他:“手銬……?”“那是情趣手銬,有丟失鑰匙后應急的暗扣?!彼f。我跟著他走到餐桌前,桌子上擺著兩碗粥和三個紅糖饅頭,他拿起了一個,把碟子推向我,示意剩下的都是我的。真有意思,他不僅知道我喜歡吃什么,還知道我每次吃多少。我一邊吃一邊看著他吃,西裝革履,偏偏手里捏著饅頭,時不時埋頭喝一口粥,那張東方的柔和面孔讓場面違和感不太強,甚至還挺搭調的。吃完之后他自然而然地站起來,端了碗去洗,我沒有課,就坐到電視機前面繼續(xù)打游戲。廚房中水聲停下,他走出來,在我背后站了一會兒,靜靜地離開了。我不知道能說什么,所以沒有回頭。之后鄭哲就消失在我的生活里。我避開輔導員,并且忽然意識到我似乎對gay很有吸引力,以前在我眼中十分正常的示好其實是他們在拐彎抹角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