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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善誘道:“你怕唐突我,換我輕薄你不就成了?”他扯著陸正則的袖口,道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冤家,我想睡你……”這句話出口,陸正則怔住了。沈湛的這個(gè)念頭,稱得上是驚世駭俗。兩人不論是身份地位,或是性格容貌,沈湛都是雌伏的那個(gè),可他竟然想睡陸正則。倘若硬來,沈湛定無勝算,但這世上不是只有武力一種解決法子。沈湛勾上陸正則的頸項(xiàng),嬌滴滴,軟綿綿,甜糯糯地叫了一聲:“陸郎……”他用的是小嗓,再配上媚眼如絲的眼神,聽得人骨頭都酥了,看得人心蕩神搖,哪里還舍得拒絕他,叫他失望難過?陸正則松了口,道:“好。”沈湛喜不自勝,捧住陸正則的臉在他唇上親了一口,道:“奴一片閑情愛煞你哩!”春宵一刻值千金。沈湛開始脫衣服了,他不脫陸正則的,先脫自己的。他解開領(lǐng)口,順著斜襟一顆顆往下,解到第三顆的時(shí)候,用力一扯,露出半片香肩,拉著陸正則的手摸了上去。裸露在燈光下的那片肌膚美如凝脂,陸正則手一摸上去,就被黏住了,再不舍得離開。沈湛一邊讓陸正則摸他的香肩,一邊與陸正則接吻。兩人的唇舌黏在一塊,激烈地親吻,沈湛的唇膏抹在了陸正則的唇上,又被兩人一起吃進(jìn)了肚子里。兩人唇上忙得熱火朝天,手里也不停下。沈湛胡亂地解開陸正則的軍裝,探入他的襯衫,撫摸他的胸膛。陸正則不再滿足于沈湛的半片香肩,拉住他的衣襟一扯,裂錦聲突兀地在耳邊響起。沈湛怔了一下,松開陸正則的唇,看著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的旗袍,嗔道,“冤家,你怎的這般急色?”他覺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脅,道:“你不準(zhǔn)動了,我來動!”他推了陸正則一把,將陸正則推倒在沙發(fā)上,隨后解開陸正則胸前的襯衫扣子,在他胸前吃豆腐。美色當(dāng)前,陸正則卻被壓在沙發(fā)上,只能看不能動。沈湛豆腐吃得高興了,還唱起小曲:“他倚太湖石,立著咱玉嬋娟。待把俺玉山推倒,便日暖玉生煙?!?/br>這哪里是柳夢梅推倒杜麗娘,分明是杜麗娘顛鸞倒鳳,推倒了柳夢梅,強(qiáng)他歡會。沈湛身上穿的是旗袍,開衩開到小腿,最多只能跪坐,腿都分不開,他吃了一會豆腐覺得行動不便,將旗袍下擺撩到膝上,拉住陸正則的手放上去道:“你現(xiàn)在好撕了。”陸正則:“……”他認(rèn)命地將沈湛的旗袍從小腿一路撕到大腿根。沈湛獲得自由后,動手將自己的褲子脫了。旗袍長長的下擺擋住的大半春光,修長白皙的大腿在開衩處若隱若現(xiàn)。沈湛大方的撩開下擺,露出一條修長的大腿道:“陸郎,你摸摸哩,滑不滑?!?/br>陸正則摸了,但他按捺著手中的動作,不讓自己摸得太過火,免得沈湛又惱羞成怒。陸正則摸沈湛的大腿的時(shí)候,沈湛就脫陸正則的褲子,他脫衣服喜歡脫一半,只解開了陸正則上身的襯衫扣子,下半身也是如此,只褪到大腿根就停了。陸正則被扒了褲子,本人尚未作何反應(yīng),沈湛就先一步埋進(jìn)他的懷里,滿面羞紅道:“呀,羞煞人也?!?/br>陸正則叫沈湛的反應(yīng)弄得忍俊不住。按理說,沈湛害羞成這樣,這場情事是做不下去的,偏偏沈湛是個(gè)不按牌理出牌的。他羞澀完以后,直起身將幾根指頭送到唇邊,伸出舌尖一根根地舔,一邊舔一邊用露骨的眼神瞧著陸正則,畫面香艷極了。等他將三根指頭都舔得濕津津,探到陸正則身下捅了進(jìn)去。簡單的前戲過后,兩人就廝纏到了一塊,起初不覺得有多痛快,磨合了一會后,漸漸覺出了趣味。沈湛的動作漸漸激烈,頭上簪的海棠花掉了,長發(fā)散了,披散下的黑發(fā)與白皙的肩頭形成鮮明的對比。小巧的珍珠耳環(huán)掛在耳垂上一晃一晃,撩人心間,他卻嫌礙事,取下來丟在一旁。沈湛平日里大都是矜持的,然而到了這時(shí)候,矜持含蓄這幾個(gè)字早被他拋到九霄云外去了。半開半闔的眼中媚氣十足,同時(shí)帶著攻擊性,叫人覺得既銷魂又蝕骨,想看遍他的全身,體會萬種風(fēng)情。沈湛身上的旗袍已變得十分礙眼,陸正則將手放在腿根被撕裂處,望著沈湛。沈湛沒有說話。只聽“撕拉”一聲,旗袍從襟口一路撕裂至下擺,從沈湛另一邊的手腕上滑了下來。沈湛的全身都現(xiàn)了出來,美玉無瑕,叫人移不開眼。兩人真真正正地貼在了一塊,緊相偎,慢廝連,恨不得rou兒般團(tuán)成片也。沈湛初涉云雨,嘗到了趣味,纏著陸正則到床上又來了一回。事后一臉饜足地趴在床上,懶洋洋地不想動。陸正則將自己清理干凈,擠了一根毛巾替沈湛擦身。沈湛戲挺足的,抓著陸正則的袖口依依道:“陸郎,奴家不再是清白之身,你要對奴家負(fù)責(zé)哩。”第二十九章沈湛得了陸正則的好處,翌日早上賢惠地伺候陸正則洗漱穿衣,陸正則出門的時(shí)候,他還情意綿綿地送上一個(gè)吻,將二姨太的戲份做足了。昨夜陸正則回南郊別墅是頂風(fēng)作案,沈湛不想叫陸正則為難,就出了一個(gè)主意:“要不……我給你做衛(wèi)兵吧?”這不是頂風(fēng)作案,這是要上梁揭瓦。然而色令智昏,早被二姨太美色迷得不能自拔的陸長官很快就繳械投降了。于是乎,陸軍長身邊多了一個(gè)面孔黝黑的衛(wèi)兵。天氣好時(shí),就能看見那衛(wèi)兵跟在陸軍長后頭到處跑,天氣不好時(shí),就不見他的人影。某日軍隊(duì)搞演習(xí),中途下起雨來,不少人就注意到陸軍長身后跟的那名衛(wèi)兵,面上淋一滴雨,露出一抹白,面上淋一滴雨,露出一抹白。未等他面上的白的都露出來,人就被趙副官拉下去了。外人只能看到這些,趙副官看得就多了。兩人單獨(dú)在辦公室的時(shí)候,陸軍長站著他坐著,陸軍長坐著他躺著,陸軍長忙得不可開交,他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陸軍長還得停下手中的事給他蓋毯子。沈湛跟在陸正則身邊冒充衛(wèi)兵的事,陸總司令自然是曉得的,只是他忙于應(yīng)付日本人,無暇在沈湛身上花心思。日本人要求在省內(nèi)駐兵的事,陸總司令雖然拒絕了,但仍是被扒下了一層皮。日本人野心勃勃,已經(jīng)到了非戰(zhàn)不足以求存的地步,陸總司令經(jīng)過再三考慮,終于決定停止內(nèi)戰(zhàn),共同抗日。省內(nèi)成立了“救國會”,允許共黨在省內(nèi)活動,開展抗日救亡運(yùn)動。救國會成立后,陸正則負(fù)責(zé)組建新軍事宜,趙三小姐也加入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