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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法外,會不會做出跟白秋一樣沖動的事情來。 房中燭火搖曳, 因著房里頭稍微有些悶,所以阿襄出去打水之前將窗戶打開了一些通氣,窗外的風吹進來,燭光跳躍著,照映在二人的面龐上。 宋河看著眼前低垂著眉眼,思緒萬千的阮瑜,看出了她的心思, 他伸手握住她有些發(fā)涼的手,放在他胸前暖著。宋河的手有些燙, 他這人像把火似的,尤其是在這涼涼秋日, 倒真將阮瑜的手給捂熱了。 阮瑜抬頭看向宋河,見他也正在看著自己。 宋河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頂,輕松地說道:“小魚兒你放心,我一定會將一切都查個水落石出的。今日縣太爺已經(jīng)同我說了, 我破了這個案子,明日宮中會有人來接我進宮面見圣上,到時候我會像皇上呈明一切?!?/br> 阮瑜點點頭, 眼中露出希冀:“嗯,宋河,我真的很感激你,若是沒有我,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我什么都不會,我……” “說什么傻話呢,你會的事情比我會的多多了?!彼魏右娙铊び终f這些話,嘴巴一撅,伸手揪住阮瑜臉上的rourou,俯下身子看著她,“小魚兒會做好吃的飯菜,會做糕點,會治病,說話時嗓音也好聽,還能讓我偶爾欺負一下,小魚兒很能干的。” “你……”宋河突然的附身,讓二人的距離快速拉近,看著眼前突然放大的俊逸的臉,阮瑜的臉突的紅了,心頭卻跳的厲害,她咬唇低下頭,想要往后退一步。 卻在此時,聽見宋河大呼一聲:“小心!”,接著阮瑜便被宋河摟在了懷中,整個人往旁邊躲開了。阮瑜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可是心中突然冒出來一個念頭,莫不是是當初追殺她的人……又重新追過來了? 想到此處,阮瑜趕緊定睛看過去,果然發(fā)現(xiàn)原本只有宋河與她的客房里突然出現(xiàn)了好幾個手中拿著劍的黑衣人。她看不見這些人的容貌,但這些人充滿了殺戮的眼神,她可以確定,就是當初追殺她的那一批人…… 那些人……果然追上來了么? 是因為他們離真相越來越近,而派他們來的人,不想讓他們查出真相么? 阮瑜咬唇,顫抖的手緊緊的拉住宋河的衣袖。她不會武藝,手無縛雞之力更無法幫著宋河抵御這些人的進攻,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盡量讓自己不成為宋河的累贅。 “小魚兒,別害怕,有我在。”宋河躲開黑衣人的劍,一腳將沖過來的其中一人踹翻在地,在那人爬起來之前,一腳踩在了他的脖頸處,再將掉落在地的劍撿起來,手起刀落,一刀抹了那人的脖子。 鮮血如柱,阮瑜感覺自己眼前只剩下了紅色,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有人這樣死在自己面前??墒撬]有想象當中的害怕,她的頭腦反而保持著高度的冷靜,在宋河說完話之后,她抿了抿唇答道:“好。” 見同伴被殺死,另外幾個黑衣人更是紅了眼,握著劍直接沖上來對著宋河一頓刺。阮瑜大叫一聲;“宋河小心!” 說罷她順勢拿起桌上的一個花瓶,朝那人身上砸過去??上]有砸中,此時宋河和阮瑜已經(jīng)被迫分開了,宋河被三個黑衣人圍攻,分身乏術,再加上擔心阮瑜,想要沖過去救她卻沒辦法突圍,黑衣人趁他不備之際,一劍刺向他的胳膊。 阮瑜沒了宋河的護佑,只能往外跑,可是還沒跑出幾步,黑衣人已經(jīng)持劍刺了過來—— 正是千鈞一發(fā)之際,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阿襄手中還端著打來的洗臉水。在門外的時候她就聽見里面鬧哄哄的,還以為是宋河又在玩鬧了,沒想到打開門之后見到的竟然是這般景象。 阿襄手中的木盆‘晃蕩’一聲掉落在地,水撒了一地。眼見著黑衣人的劍就要刺向阮瑜的胸口,阿襄想也不想,整個人直接撲上去,將阮瑜護在了身后:“小姐,小心——” “噗”的一聲,是利器劃破布帛的聲音。 “阿襄——”阮瑜大叫一聲,趕緊抱住了身子有些搖晃的阿襄,眼看著那個刺傷了阿襄的黑衣人又要持劍過來,阮瑜趕緊撿起地上的木盆,閉上眼睛對著黑衣人就是一通亂打。 而此時宋河終于從那幾個黑衣人當中脫身了,從背后一劍刺死了黑衣人,拉著阮瑜的手,沉聲道:“小魚兒,趕緊走。” 三人從客棧一路逃了出去,客棧里靜悄悄的,他們這邊的動靜很大,卻沒有一個人出來看一眼,恐怕都被下了迷藥。 還好此時還沒有到宵禁的時候,街上還有人,他們借住這些人的遮掩,到底躲過了黑衣人的追擊。宋河指了指右手邊的巷子,說道:“從這兒走?!?/br> 阮瑜扶著阿襄跟上,她的手緊緊捂住阿襄的傷口,妄圖指住阿襄傷口一直不停往外流的鮮血,她小聲寬慰著:“阿襄,沒事的,沒事的,你一定要堅持住,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阿襄想要說話,卻嘔出來有些血,她虛弱的搖搖頭:“小姐,你、你放心吧……阿襄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阿襄不是跟小姐說過……當、當初我阿爹嫌我是個丫頭,我剛生下來就被丟到墳、墳地里了……是阿襄命大,才活了下來……這次……又、又怎么會死呢?阿襄……有、有福氣著呢……” “嗯,阿襄是個有福氣的,一定不會出事,現(xiàn)在阿襄先別說話,好好靠在我身上休息著?!比铊ひе剑劭粲行┘t。 宋河過來一同扶住阿襄,幾人走到一間屋子前,推門走了進去。 阿襄被放在了床上,宋河解釋說這兒是白家的房子,這兒死過人,沒人敢住,平常也不會有人過來。至于那么黑衣人,也絕不會想到他們竟然會在這個時候,躲到這個地方來。 阮瑜要給阿襄止血上藥,宋河身為男子不好在屋里,便退出去等候了。 屋中,阮瑜將阿襄的衣服解開,檢查了傷口之后,松了口氣,原本因為緊張而一直握緊的拳頭,驀然松開了一些:“還好沒有傷到要害,只要止了血就好了。阿襄,我先幫你清理傷口,你忍著點疼?!?/br> 阿襄有些虛弱的答應著:“好,阿襄不怕疼?!?/br> 還好阮瑜有隨身帶傷藥的習慣,她掏出來幾瓶止血的藥,在理清了傷口之后,便上了藥止血。傷口偏離了要害,也沒有很深,算是不幸當中的萬幸。 等到上好了藥,將傷口包扎好了,阮瑜說道:“這幾日你都不要亂動,否則會牽扯到傷口,若是睡的不舒服,便告訴我,我?guī)椭惴??!?/br> “知道了,小姐?!毕啾容^阮瑜紅著眼眶,一臉自責的模樣,阿襄這個病人倒是輕松多了,除了面色有些發(fā)白之外,倒不像是受了重傷的人。 她見阮瑜眼眶紅紅的,趕緊笑著說道:“小姐,我真的沒事,你不用擔心我的,而且小姐醫(yī)術這么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