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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說你家在裝修才住方林慕這的,這是真的?”禹東點頭。“沒有騙我?”“是真的。”禹東肯定著,有些赧然地挑明自己的心思,“其實,這次重裝也是為了能讓你住得更舒服……我本來打算,跟你和好后就讓你搬來我家,我們兩個人的家?!?/br>付止陵有些臉熱,良久之后才道:“我說讓你給我時間,就等你家徹底裝修好吧,到那時我給你答案?!?/br>“好??!”禹東大喜過望,屏住呼吸生怕付止陵突然反悔。“既然方林慕開口收留你,你也沒必要搬,不過,你要給我獨立思考的空間,尤其不許影響我工作。”“當然?!庇頄|點頭如搗蒜,“其實我最近手頭任務也挺重的,但是我有時間為你做飯,家務什么的都可以交給我?!?/br>付止陵聳聳肩,“那是當然。”禹東沒說話,面帶微笑寵溺地看著他,一切盡在不言中。兩人一起進了門,方林慕又在老位置打著新游戲,他看見付止陵和禹東一起回來沒有一絲詫異,分別打過招呼后便吆喝禹東跟他一起玩。禹東應了,放下東西走進客廳,付止陵看著他們小幅度搖了搖頭,走上了樓梯。那之后的一個月,禹東像他承諾的那樣,沒有再和付止陵提到那個會讓他臉熱的話題,可能是他自己工作真的很忙,也可能是他有意避開自己,同處一個屋檐,付止陵都沒和禹東有太多交流,他的某些不欲與人言的期待日漸根深蒂固地扎在他心上。早上起來餐桌上有溫熱可口的早餐,上班和禹東一起去停車場取車,兩輛車一前一后開向同一片區(qū)域,有幾次甚至讓禹東接送,晚上回來看到的是整潔舒適的環(huán)境,桌上總有他的碗筷,如果有應酬,回來總會有養(yǎng)胃好消化的營養(yǎng)品……付止陵不知道禹東是怎么把他的生活了解得這么清楚,他的妥帖和溫柔再次讓自己泥足深陷,所謂潤物細無聲,明明是那么普通又平凡的招式,跟他以前碰到的不同人不同花樣根本沒法比,做飯打掃之類他自己也不是不能做,他甚至做得比禹東更好,只是所有的瑣事不用言明都有另一個人一起分擔,那感覺比他想象的好太多。這樸素又濃重的,是家的感覺。致兩萬里周末下午,禹東從超市采購回來,剛把車停好就接到師兄的電話,被告知有緊急事務需要他上線處理。禹東加速跑到方林慕家,按密碼開門,換鞋時瞥見付止陵的鞋在鞋架上,他趕緊放好自己的鞋走進客廳。“止陵,我……”付止陵不在客廳,他的筆記本電腦放在沙發(fā)上,正處于待機狀態(tài)。禹東放下手里的東西,在客廳搜尋著他替方林慕刷副本時使用過的一臺外星人,找了一會終于在一堆雜物里發(fā)現(xiàn)電腦的一個角,禹東正要把它弄出來,不知方林慕在上面放了什么,他輕微挪動一下便聽到硬物摩擦的聲音。努力一會實在解救不了它,禹東只好放棄,站起身走到樓梯上對著付止陵的房間喊了聲:“止陵,我用下你電腦。”禹東等了一會沒聽見反對聲,回到沙發(fā)旁摁亮了付止陵的筆記本。屏幕亮起,顯示需要輸入密碼,六位數(shù)的密碼,已經輸入了四位。禹東看了看電腦又看了看樓上,隨手敲了個‘18’,密碼正確。居然用生日當密碼,真懷舊。付止陵的電腦屏幕停留在他的郵箱界面上,禹東無意偷看他的東西,正要將界面最小化,突然瞥到付止陵的草稿箱,后面標著一個鮮紅的【127】。禹東發(fā)誓,他只好奇了1秒,手指卻條件反射地點開了草稿箱。禹東小聲說了句“抱歉”打算退出去,屏幕上的信息已經從視神經傳達至大腦皮層,付止陵草稿箱里的郵件都有同一個主題——致兩萬里,收件地址禹東也不陌生,是他的。那一瞬間,禹東覺得自己腦子里有兩個世界,一面奏著仙樂一面狠劈劫雷,他一會欲登極樂一會備受煎熬,正中間杵著付止陵。天人交戰(zhàn)一番后,禹東屏住呼吸,爆發(fā)出平生最快的手速把草稿箱里所有郵件點擊發(fā)送,隨后再把郵箱恢復成沒動之前的樣子。對他來說這種事情很簡單,全部做完才花了不到4分鐘,心里卻感覺度過了4年,還是見不到付止陵的4年。禹東在心臟頻率即將失衡間,做了最后一件事,他把付止陵的電腦鎖定,回到輸密碼解鎖的界面。第一次,他輸入了付止陵的生日。密碼錯誤。禹東的手有些顫抖,第二次,他輸入了自己的生日。解鎖了……禹東覺得自己胸口仿佛被雷神之錘鑿了一下,他渾身過電欲死欲仙,不敢耽擱急速把電腦恢復到他沒動之前的樣子,心急火燎地奔出方林慕家,找到附近最近的一家網咖。他最快速度處理完工作后,深吸一口氣,把雙手放在鼻尖做祈禱狀,登陸了自己的郵箱。127封來自付止陵的郵件,安靜地躺在他的收件箱里。禹東往手心吹了一口氣,點開了第一封郵件。2月25日,雨來到這里快兩個月,從找房子開始,適應語言適應環(huán)境,第一個月碰見的事比之前一學期都多,脫離所謂‘舒適’果然要付出一些代價。這邊的課程很有意思,比想象中輕松,最頭疼的反而是找不到教室。至于其他,真是糟透了。大概是對環(huán)境不適應,我又開始心悸,經常在凌晨驚醒,然后開始心慌焦慮……嘖,我早已經不是小孩了,怎么還會出現(xiàn)當年那種的癥狀,放過我吧。軟弱的人才會讓不安乘虛而入,我可不是。糟糕的事只抱怨這一次,沒什么大不了的,情緒這種東西,從來都是我壓抑它,不會有它控制我。另外一件事,想念。我想念所有關心我的人,老師和朋友們……大概還有禹東,大概。…………4月18日,夜今天是某個白癡的生日,去年的這個時候讓人記憶深刻,居然都過去一年了。那件事,其實禹東解釋清楚后,我對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憤怒,讓我生氣的其實是自己,憑什么我給了一個人可以這樣傷害我的機會,如果禹東是個路人,是隨隨便便就碰見的莫名其妙的人,無論他做什么,我可以肯定我連眉頭不會皺一下,可因為他是禹東,就因為他是禹東,讓我恨不得在他身上捅上七八個窟窿!現(xiàn)在多想也無意義,時間過得不久,那白癡在那天說的每一句話我都還記得清楚,等過個三五年我把郵箱一清,誰還記得那年那地那天有過這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