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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地回到家,很快就被禹媽察覺,試探幾句禹東便都招了。他打算和一個男人過一輩子的事在他們家早已不是秘密,禹爸禹媽都知道他有個惦記多年的心上人,非他不可的那種,好在禹家二老都是開明的人,也清楚自家兒子死心眼的性子,與其讓他后半生都不快活,不如讓他自己選擇。禹母得知經(jīng)過后,用力拍了拍自家兒子,“都住在一起了,怎么都不帶人到家里來,你不是說那孩子沒有父母在身邊嗎,大過年的你讓人孤零零地給你守房子?”“嗷?!庇頄|摸了摸被自家母上拍疼的胳膊,“他有工作要做,我說陪他去他非不讓,硬要我回家來陪你過生日?!?/br>“這話我怎么聽著這么不舒服呢!”禹母戳了戳禹東的肩膀,“你說那孩子母親走得早,既然他知道你媽我生日是今天,肯定不會讓你缺席,你看人家比你懂事多了?!?/br>“原來是這樣啊……”禹母又道:“你送我的項鏈也是那孩子挑的吧,你可沒有那么好的眼光。”“是啊。”禹東笑嘻嘻,“我就跟他描述了一下你平時愛穿什么,他就猜出你大概會喜歡什么樣的款,厲害吧,其實錢也是他付的?!?/br>“啥?”禹母又一巴掌拍兒子胳膊上,“你還學(xué)會吃軟飯了?!”“嗷?!庇頄|又叫了一聲,忙交代了前因后果,又道:“我上交過工資卡的,雖然他沒要……”“你呀你!”禹母不知該說他什么好,又問:“那孩子是做什么工作的,怎么大過年的還在外頭?!?/br>“算是娛樂行業(yè)……吧?!?/br>“不會還是個小明星吧?”“不是,他是幕后的。”“這樣也好,我聽說現(xiàn)在娛樂圈可亂了……”禹媽繼續(xù)跟兒子打聽他喜歡那人的消息,可禹東口風非常緊,就是不肯招出付止陵的名字,禹媽也無可奈何。“還挺神秘,我又不會找上門去吃了他。”“我知道您老不會,我媽可開明了,心態(tài)跟年輕小姑娘似的。”“臭貧?!?/br>年三十,禹東陪家人吃完年夜飯就回了自己家,團圓的節(jié)日里,平時川流不息的街道難得暢通無阻,等禹東到家時,付止陵還沒回來。禹東看了看付止陵給他回的消息,估計時間差不多了,把冰箱里的雞湯拿出來加熱。等到香濃的雞湯開始沸騰,付止陵回來了。禹東關(guān)掉火,走到門口對付止陵大張雙臂,嘴里說道:“歡迎回家,我來陪你跨年,驚喜嗎?”付止陵看著燈火通明的房間,眼前散發(fā)著溫暖的人,聞到空氣中的雞湯香氣,他被nongnong的‘家’的氛圍籠罩著,他不再是一個流浪者,他也可以有家了。他覺得鼻子有些發(fā)酸,不想讓禹東看到自己丟臉的樣子,回抱時把臉埋在他懷里,光明正大嗅著專屬于禹東氣息,和陽光一樣的味道。“你身上好涼,餓嗎?”禹東感受到付止陵衣服上的涼意,將他摟得更緊。懷里的人小幅度點點頭。禹東用下巴在付止陵發(fā)頂蹭了蹭,“我就知道,我給你煮雞湯水餃吧,餃子皮是我媽搟的,餡兒是禹茜拌的,我親手包的。”“好,快點。”付止陵這樣說著,手臂卻沒有放開禹東。大年初一,電影正式上映,首日票房650萬,作為文藝片算是馬馬虎虎。付止陵看到這個和自己預(yù)料中差不多的數(shù)據(jù),自己在心里算了一筆賬,目前的評分不差,之后幾天排片應(yīng)該會增加,照這個勢頭下去,電影下映前應(yīng)該可以收回成本并且小賺一點,只要不虧,在商業(yè)價值上就比付遠航的第一部電影優(yōu)秀。沒想到第二天,肖南打來電話,帶來一個驚人的消息“你爸接受采訪的時候特地提到他兒子的電影正在上映,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沒過多久就有藍號和營銷號發(fā)了新聞,馬上挖出他兒子是你,是之前上過熱搜的‘顏值最高導(dǎo)演’,現(xiàn)在‘付遠航兒子’和‘顏值最高導(dǎo)演’兩個話題都上熱搜了。“……他為什么這么干?”付止陵非常驚愕。“我哪知道,你問他去啊?!?/br>“這……”付止陵欲言又止。“好了,這對咱們絕對是好事,如果有人要采訪你就讓他聯(lián)系我,其余的先不說了,我先去忙了?!?/br>付止陵掛掉電話,打開電腦登陸微博,一登上就被紅框里的數(shù)字嚇一跳。他的微博是肖南幫他申請的,在‘顏值最高導(dǎo)演’這個話題出來之后,這個賬號也一直是肖南在打理,完全是為了宣傳電影。電影上映前幾波宣傳后他也看過一眼,粉絲數(shù)大概30來萬,現(xiàn)在已經(jīng)突破200萬了,還在不停增長中。付止陵根本不知道這些新增的粉絲是看了電影來的,是因為他是付遠航兒子來的,還是單純?yōu)榱怂@張臉。他又去搜了一下新聞和影評,一面倒的溢美之詞,只有幾位圈內(nèi)地位比較高的前輩老師點出他的不足之處,可下一段又都變成了長輩對晚輩的鼓勵以及看好。付止陵逐字逐句看完,前輩老師們對電影的評價十分到位一針見血,這并不稀奇,稀奇的是能讓他們這些人一起來評價一部電影……付止陵完全搞不懂,付遠航到底是要做什么。實在想不通,他也不打算打電話直接去問,付止陵關(guān)掉電腦,突然看到自己放在書柜前的幾個紙箱,他搬過來三個多月了,那些東西還沒拆封。禹東回到家,在書房找到付止陵,他正在收拾紙箱里的東西,自己也脫了外套去幫忙。這兩天他白天回家和家人一起走親戚,晚上來這邊陪付止陵吃飯,禹爸禹媽知道他和付止陵的情況并沒說什么,只是囑咐他下次過節(jié)一定要把人帶到家里來,唯有禹茜一臉幽怨地看著禹東出門。付止陵看到禹東來幫忙,投去一個眼神,讓他幫自己把箱子里的東西拿出來。禹東很受用,拉了拉袖口開始干活。幾個紙箱也沒裝多少東西,大部分是付止陵的手稿和一些資料,收拾到最后,禹東看到箱子最底下有一張扣著放的光盤盒,他把盒子拿出來,外面什么都沒有,照付止陵的習慣,這種自刻光盤殼上都會注明時間和名稱,禹東把那盒子打開,里面的光盤上用馬克筆寫著——‘導(dǎo)演的告白’,下面還有一行時間——‘20XX年4月’。正是付止陵和他絕交那年,禹東眸色一暗。付止陵擺好書柜上的東西,半天沒聽見禹東的動靜,他回頭一看,正看到禹東手上拿著什么東西。付止陵走過去,一把奪過光盤跟盒子,“隱.私權(quán)。”他低聲警告禹東。禹東訥訥道:“告白……是我想的那個告白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