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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隨之,周蕊欣的胸腔里就只剩下憤怒。她猛地站起來,怒瞪著對方,呼吸急促,“你懂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所以這就是你找上魏尋的理由?!”聲音不大,字句清晰的低吼,看著雙瞳里跳躍著的怒火,周蕊欣真的,開始怕了。他的脾氣向來不好,她知道的,從前在一起的短暫時光里,也始終是自己在扮演順從的角色。她摸索他的喜好,發(fā)現(xiàn)原來他中意的是那種乖巧又稍微帶點兒頑皮的性格,于是模仿,借此討好,可骨子里,終究不安分。周蕊欣和魏尋,五官有幾分相似,而她在很久以后才知道魏尋的存在,便想當然的以為這個所謂新歡是借此勾走了原本屬于自己的目光,憤恨,不甘,所有苦澀情緒通通舔.嘗一遍,太過強烈,無法忘懷。但不論她心里如何翻騰,魏展都沒有繼續(xù)在其身上耗費時間的心情。“打印店的老板說這些照片你只打印了一份,我想你應該沒有特意再換其他店繼續(xù)打印?!睂τ谖簩さ脑挘苋镄里@露出了一瞬間的困惑。標本被收起來,離開前魏尋告訴她,“抱歉,這個U盤我必須帶走,除此之外,你的電腦及手機被入侵,數(shù)據(jù)應該已經全部被刪除?!?/br>這歉道得很不真誠,有點偽善,魏尋卻不甚在意,畢竟可是對方捅刀在先。魏展已經走出門去,一直楞在原地的周蕊欣卻突然撲上來扯住了魏尋手臂,刻意壓低聲音,“你會怎么報復?”魏尋蹙眉,他其實沒有想過,可就在他這停頓的空檔,魏展回頭,恰巧看見二人頗為神秘地咬耳朵。拂開她,卻在走到大門處時,聽見身后清亮愉快的嗓音傳來,“吶,魏尋,下次還要一起合作哦!”第24章很厲害,一句話便給魏尋強加了罪責,仿佛這場好戲全是他自導自演。試圖激起漣漪之人擁有無與倫比的探索精神,會產生怎樣的沖擊呢?會讓魏展從此對其滿布厭惡之情嗎?抑或者,被看穿一切用心,嫁禍于人的惡果反噬自身?瘋了瘋了,想知曉,就算堵上一切。可是,內里早已被蛆蟲蛀空,故作輕松姿態(tài)伸展而出的最后一顆獠牙,卻并不能帶來幻想中的殺傷力,人格早已破產,壓付一切也無法換來期待的結果。或者說,在掀起這樣的塵污之后,忽略,就已經是最大的寬容,而她卻一再闖入禁地,最終手握一紙精神診斷報告,回憶魏展鋒利的視線。而當下,同租的清秀少年如履平地般從容走過三人之間流淌的河流,他端著精心烹飪的菜品進屋,對周遭發(fā)生的一切,漠不關心。不愿與絨線帽女子多做周旋,準備離開,正巧了,門外傳來開鎖的聲音。這聲音其實不大,但似乎有人一直屏息以待。在小屋里擺好了晚餐的少年迅速沖出來,面上掛滿笑容迎接歸人,熱情洋溢,和先前清冷氣質大不相同。擦肩而過,魏尋忍不住回頭,那人正扶著把手準備關門,見狀,朝魏尋禮貌一笑。他看見那少年整個煥然一新,周身洋溢這個年齡該有的蓬勃朝氣,語調活潑,只為討一個夸獎,“哥,我的廚藝又進步了,保管你滿意!”門被合上了,但他仿佛能看見屋內融洽的景象。哥哥……與弟弟,這才是應有的相處模式吧。如此想著的時候,站在幾格臺階下的魏展回身等他,魏尋加快了腳步。可是,腦海中卻不能避免地浮現(xiàn)出周蕊欣最后那張仿佛被抽空了精神力的臉孔。不管怎樣,她的出現(xiàn)的確在魏尋心頭敲響了警鐘,同性,以及血緣的阻隔,背于人群之路荊棘叢生,更何況,向來不確定皮囊與其內在的契合程度,因此,對于并肩者透過這雙瞳孔注視到了誰的靈魂心存疑惑,也就不足為奇。但此下,無力思考更多,疲累是唯一的感受,忙了一天,又被瑣事耽擱,只想只想,好好睡一覺。愿望太過強烈,乃至于靠上座椅不久便被拉扯進了稀稀散散的夢境。到底不是用來睡覺的地方,即使再困也無法忽略不適感。魏展扶著方向盤,看他腦袋一磕一磕,嘴角揚起憐愛的弧度,索性放棄往住的地方開,就近找了家酒店,務必趕緊把人安頓好。小東西睡得迷迷糊糊,露出一截瓷白的頸部皮膚,繞到另一邊,準備抱他上去,卻在手臂碰觸到對方時,看他輕輕顫了顫眼睫,醒了。拇指撫摸他眼眶,魏尋側臉,像只小貓一樣蹭他手掌。太撩人,心都融了化了。傾身碾磨他唇瓣,又擔心就地變身禽.獸,強迫自己分開,額頭相抵,柔聲道:“乖,上去再睡?!?/br>魏尋喉嚨里咕嚕出一個音節(jié),伸了記懶腰,下車,溫順聽話。淅淅瀝瀝,擾人心弦的水聲從浴室傳來,磨砂玻璃上晃動著曼妙剪影,但往下,能清楚瞧見的,卻只有漂亮白凈的腳踝。不是沒有沖動,倘若放在往常,想了便一定會做,但今天,看著小家伙擦著頭發(fā)從里面走來,想到他已經累得快睜不開眼,自知不是什么好東西的魏展,決心做一回君子。熄了燈,將人摟到懷里,瘦了,能一根根數(shù)出肋骨。感覺到火熱的手掌在脊背上游移,魏尋忍不住在黑暗中抬了抬腦袋,隱約能瞧見對方線條流暢的下頷,伸出指尖描摹,啊,胡子冒出來了,有些扎手。扎手也喜歡。魏尋想要撐起身子去親吻,卻被緊緊箍在了懷里。那人單手就能擒住他,另一只手擰亮了臺燈,而后將他壓在身下,一雙漆黑瞳仁直要將他吞吸進去。“魏尋,是不是每一次你遇到問題都要藏著掖著自己解決?是不是你的消息我永遠只能通過別人才能知道?”嗓音低啞,連著的兩個“是不是”像暫停鍵一樣切斷了魏尋的思緒。誒?怎么會……這樣?完全出乎意料的奇怪發(fā)展,讓魏尋大腦瞬間當機,盡管表面看來包含了不滿與質問,但其中的關切之情他當然能夠明白。事實上,各方面都享受著大哥的庇護,不過坦白說,類似話語他仍然習慣對方用怒吼的方式表達出來。而不是現(xiàn)在這種,只有舔.舐傷口的野獸才能發(fā)出的猶如嘶鳴的聲音,讓他,手足無措。保持這樣的姿勢沉默了許久,凝視他,用指肚去感受對方后腦處的發(fā)際線,而后抬頭,伸出溫潤的舌尖輕舔冒出了些許胡茬的下顎。但是,再一次被制止,魏尋不解,那里明明就已經有了反應。“不做嗎?”被懷里人濕漉漉且寫滿疑惑的雙瞳注視著,似乎能夠感受到血液流動得更加迅速,卻只是無奈的苦笑一聲,對自己的控制力有了全新認知。摩挲他的面頰,在額頭落下輕柔一吻,“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