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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應戰(zhàn)。這次和松率先出手,一個瞬間來到葉百世的身前,要去抓葉百世的肩,葉百世躲避不及,被抓住了左手腕,要轉身用右掌劈向和松,可事出突然,內(nèi)力還沒聚齊,力道不足,并沒有造成明顯的效果。和松抓住手后搭上葉百世的肩,要將他整個人往下壓,葉百世卻一蹬腳要往和松的身上翻過去,但和松雙手沉穩(wěn),力道盈滿,且占據(jù)順勢地位,葉百世終是來不及,身體剛貼上和松的身就被和松直接壓倒在地。“哇——”現(xiàn)場又是呼聲一片,可以說,他們看得非常爽!感覺就不像是考試,而是兩個高手間的對決!和松放開葉百世,站起身,道了句“上玄”就回了他的座位。葉百世也站起身,活動了下剛剛被和松抓到的肩膀,心想應該黑了一塊,不知道這上乾派會不會提供免費的藥物?要是沒有就要麻煩幾天了。“哇——上玄呀!”場下的人又討論開了,畢竟這可才是新生啊!不知道之前是不是有在哪個門派學習過?于是大家開始討論起葉百世的身份,在葉百世下場時還主動讓了一條道出來,搞的葉百世很不好意思。回到夏春風和葉千年那里,只見夏春風滿眼的崇拜之意,感覺都要流口水了!而小家伙則是皺著眉看著自己剛剛受傷的肩膀,眼睛紅紅的。葉百世笑著用右手單手接過葉千年,葉千年馬上趴在他肩上乖乖不動。第十七章看周圍的人一直盯著自己,葉百世實在受不了,便對夏春風道:“我要先走了,你想留下來繼續(xù)看還是一起回去?”夏春風連忙點頭道:“一起一起!我現(xiàn)在巴不得貼你身上去!”葉百世笑笑,便趕緊快步離開。于是,一路上,夏春風繼續(xù)表達著自己的敬仰之情,“葉兄,我還沒見過玄級的人呢,還是上玄!今天有幸一見感覺太不真實了!”葉百世有點不能理解,道:“今天來的級長掌門那可都是地級以上的?!?/br>“那不一樣!”夏春風立刻反駁,“那些人也見不了幾次,哪像你可以這么近距離地看著活生生的樣子!要我說啊,以你今天的表現(xiàn),感覺完全可以到地級了,不知道為什么竟然只給你評了上玄!”夏春風有點不服了。“呵!”葉百世一笑,道:“你不也只是中黃?總有他的原因,應該是我本身的學藝不精,還夠不到地級的坎。放心,總會進步的。”夏春風不知道現(xiàn)在是要先崇拜葉百世的實力,還是崇拜他的自信,還是崇拜他的云淡風輕,千言萬語總結成一句:“葉兄,罩我!”啥?葉百世有點不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夏春風閃著大眼睛道:“以后我就跟你混了!求你別不要我!”葉百世有點理解了,道:“我們以后應該不會在同一個地方上課吧?”“誒!是啊,唉!”夏春風欲哭無淚,只能認清現(xiàn)實。等他們回到房間的時候,看見門前一個黃邊的上乾弟子手托著一盤藥,看著應該是專門等他們的。那人見葉百世回來,便上前來,看到趴在葉百世肩上睡覺的葉千年,愣了一下,而后迅速恢復神色道:“葉師弟,和級長讓我給你送藥來了,這可是上好的活絡膏,和級長還沒給我們用過呢?!?/br>葉百世接過盤子,道了聲“謝謝”。然后陷入了一個沉默的局面。夏春風見葉百世這么不會搞關系,便趕緊招呼起來。“這位師兄貴姓?。亢图夐L讓您親自送藥,一定很看重您吧!以后還請多多關照啊?!?/br>那人笑道:“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弟,相互關照那是肯定的,我姓許,叫許常,哈哈!要說看重,應該是葉師弟更受看重才是吧,而且我也才下玄,以后還要師弟多多指教呢?!?/br>葉百世道:“一定?!?/br>……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啊!夏春風都要哭了!許常也不繼續(xù)逗留,便道:“那我就先走了,后天見,葉師弟。”今天是能力考試,明天則是老師們對學生的背景進行調(diào)查,后天新生開始正式上課。待許常走后,兩人都松了一口氣,夏春風跟著葉百世進房倒水喝,楚晏還沒回來,葉百世先把葉千年放到床上,小家伙已經(jīng)睡了好一會了,可能是有點累,睡得特別穩(wěn)。葉百世扭了扭受傷的那只手,也過去找水喝。“我不喜歡剛剛那個人!”夏春風怨著道。“嗯?”“他剛剛連一個正眼都沒給我!”夏春風非常激憤,“我跟他說話他也只盯著你看,說話間連提都沒提過我!雖說我不是玄級吧,但也不能這樣瞧不起人吧!我想起來了,那個一直沒長進被和松踢的就是他!哼!等我比他厲害了看我不虐死他!”“是啊,實力才是最重要的,加油!”葉百世拍了一下夏春風的肩,拿上藥坐床上去準備上藥。夏春風一見葉百世的動作,瞬間什么怨氣都沒了,趕緊把藥搶過來,還抓得緊緊的,滿臉乞求道:“就給我一個為你做事的機會吧!”葉百世愣愣地看著夏春風,但也任由他的動作被按到椅子上坐著,他想到一個既可以當名詞又可以當形容詞的詞:狗腿!雜談上看過很多這樣的人,沒想到還真被自己碰上了,有點新奇!“葉兄,我跟你說,我可是學過專門的推拿的,所以你大可放心,有我在,保證你的肩膀三天后,不,后天!不,這藥可是上好的呢,明天!明天定能完好如初!”夏春風信誓旦旦,倒出藥膏在自己手上抓來抓去,看著還挺像那么回事。可葉百世不懂,他只知道以前自己練功過度的時候,葉流芳會很輕柔地在自己的肌rou上按來按去,很是舒服。至于有沒有什么其他的講究他就不知道了,他也不想深究,便解了上衣隨他去了。“咦?葉兄,你背后好多傷痕???是練功時傷到的嗎?這也太拼命了點兒吧!”夏春風驚呼。“什么?”葉百世有點不明所以。“誒不是不是!這不像疤?。 毕拇猴L用沒沾到藥的手背撫了撫上面的紋路,“難道這是胎記?怎么會有這么大面積的胎記,而且像用鞭子抽過一樣!”葉百世還從未見到過自己的背,也沒聽葉流芳說起過,所以并沒有什么概念。若真是胎記,從小就看遍自己全身的流芳為什么不和自己講。這么說起來,流芳在為自己擦背的時候好像總會固定沿著某些地方擦,看來就是背上的這些東西了,應該不是什么很重要的東西,不會傷及身體,所以流芳才沒對自己講。葉百世這么想著。便對夏春風道:“反正也沒什么影響,不用在意?!?/br>“嗯嗯?!毕拇猴L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