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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也不為過。而且,就算經(jīng)紀(jì)人起先對洛予天再有偏見,今天也被洛予天奮不顧身跳入湖里救顧久修的舉動給感動到了,正因為在行業(yè)內(nèi)洛予天是顧久修最為強勁的對手,洛予天沒有暗地里給顧久修使絆子,反而對顧久修極好,這倒是難能可貴的品質(zhì)。想到這里,經(jīng)紀(jì)人對洛予天的評價越發(fā)高了,面對洛予天的笑意也更加真誠,他笑瞇瞇地對洛予天說:“洛男神,你先跟久修聊著,我出去看看小美那小姑娘,有沒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br>顧久修窩在椅子里不想轉(zhuǎn)身,心里恨不能把經(jīng)紀(jì)人揪回來,結(jié)果只聽到洛予天輕聲應(yīng)了經(jīng)紀(jì)人一句:“嗯?!?/br>顧久修心里頓感有貓爪子在撓墻。帳篷里剩下的生活助理一瞅見偌大的帳篷內(nèi)就剩他自己和兩位大明星,當(dāng)即覺得肩頭壓力甚大,他從帳篷里側(cè)挪了挪位,挪著挪著也挪出帳篷外去了。“前輩,你感覺怎么樣了?”洛予天的聲音隨著他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屋里再無他人,而洛予天的來意很明顯,顯然就是前來關(guān)心他的,所以顧久修此時要是再裝縮頭烏龜不吭聲,氣氛反而會更加尷尬。想到這里,顧久修連忙坐直起身體,腳下輕輕一點地,屁股地底下的椅子便朝門轉(zhuǎn)去——顧久修轉(zhuǎn)過身去,當(dāng)即和洛予天打了個照面,也登時嚇得他目瞪口呆。我的天……顧久修心里猛然一顫,再度感受到什么是窒息感。只見眼前的洛予天,一頭利落的黑色短發(fā),襯得臉上皮膚白皙且棱角分明,顧久修早已習(xí)慣洛予天每次一身月牙白華服出場,此時見他換作一身陽光帥氣的名牌運動裝,迥然不同的裝扮和年代感,登時讓顧久修眼前一亮,也讓他心生緊張。唯一不讓顧久修感覺到陌生的,便是洛予天那雙淺色琉璃瞳子,眸光冷冷流轉(zhuǎn),閃著點點光亮。顧久修突然明白,為什么經(jīng)紀(jì)人小趙這么不待見洛予天了——很顯然,作為同處新晉偶像派小鮮rou的行列里,洛予天的存在對于任何人都是巨大的威脅,洛予天不僅擁有世界超模的外形,還有令導(dǎo)演夸贊不已的演技。毫無疑問,洛予天是當(dāng)前最具價值的新人演員,其實力和潛力令經(jīng)紀(jì)人小趙都忌憚,和洛予天同期的新人注定會被徹底碾壓。這會兒帳篷里空蕩蕩的,除了顧久修和洛予天之外,再無其他人,顧久修還在發(fā)愣的空擋,洛予天已經(jīng)走到他面前。顧久修只覺得眼前驟然有大片陰影擋在他面前,他傻愣愣地眨眨眼,就見洛予天突然矮下身來——顧久修猛然屏住呼吸,緊緊盯著眼前突然迫近的洛予天,一時心頭亂蹦。只見洛予天在顧久修面前俯下身,單手握著顧久修屁股底下的椅子的扶手,一手貼在顧久修額頭上,隨后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作對比,語氣溫柔地問顧久修:“感覺好點了嗎?”顧久修臉上一陣灼熱。他很想裝出硬氣的樣子,偏偏洛予天一靠近,他就很沒骨氣地只顧著咽口水,腦袋里還浮現(xiàn)出亂七八糟的場面意yin人家……顧久修后背緊貼著椅背,不知不覺便自行癱軟下半截身子,他低垂著眼睛,聲音自動降低:“好……好多了。”舌頭自動打結(jié),泄露出顧久修的緊張。洛予天眼里噙笑:“好多了就好。”顧久修心不在焉地“唔”了一聲。洛予天伸出寬大的右手扶著顧久修的脖子側(cè)面,拇指輕輕摩挲著顧久修的臉頰和耳朵,好似漫不經(jīng)心地說了一句:“前輩,今天這種事情不許再有第二次了,以后也不能再這么勉強自己,聽到了嗎?”洛予天的語氣很像哄小孩,卻帶了不容拒絕的強硬。“……”顧久修被洛予天的舉動摩挲起一身雞皮疙瘩,心中怪異,想要避開洛予天這“堪稱過分”的舉動,卻被洛予天一把握住椅背,登時動彈不得。顧久修緊張地抬起頭——只見洛予天依舊面帶笑意,卻不再是人前溫良無害的笑容。面前的洛予天,薄唇微微勾起,含著三分戲謔七分笑意。而顧久修對這笑容,可是再熟悉不過了。第149章我要追你洛予天靠得太近了,近得他身上淡淡的清香纏繞在顧久修鼻翼,近得他的呼吸輕輕撒在顧久修臉上。相距一米二是普通關(guān)系的人與人之間的禮貌距離,而顧久修和眼前這個洛予天不過結(jié)實不到一天的時間,這會兒洛予天早已越過這段距離,直接從人之人之間的禮貌距離跨越到密切的親密距離,更可怕的是顧久修并不覺得反感。顧久修一心想要退避,卻忘記自己可以直接將洛予天推開。“洛予天……你干什么站這……這么近?”顧久修后背緊貼著椅背,退無可退,眼睛一對上面前這個利落短發(fā)的現(xiàn)代版洛予天,頓時有些招架不住,本是強硬的話到了嘴邊,卻是帶著些令人遐想的韻味……聲音變軟,語調(diào)變輕。顧久修自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洛予天卻是聽得很舒心,一雙淺色琉璃瞳也染上笑意。洛予天一手越過顧久修肩頭抓著椅背,另一只手勾起顧久修的下巴,輕輕搖了搖,說:“前輩,你現(xiàn)在對我真冷漠。”洛予天這話說得相當(dāng)莫名其妙,讓顧久修聽得一頭霧水。卻又因兩人靠得太近,洛予天說話時噴灑出來的清爽氣息都落在顧久修臉上,如同羽毛輕撫的感覺,輕輕軟軟,來回搔弄著顧久修的臉頰,極度擾亂顧久修的思考和心緒。顧久修對于洛予天這會兒反常的行為舉止感到奇怪,他握住洛予天勾著他下巴胡來的食指,看向洛予天:“我哪有?”顧久修這句話,是在反駁洛予天說他對洛予天冷漠。此時手指被顧久修抓住,洛予天也不急著抽回去,他反握住顧久修的手,轉(zhuǎn)個話題就問:“我剛才進來的時候聽到你們在爭論,前輩是失戀了嗎?誰會舍得甩掉前輩呢?”顧久修:“……”失戀了嗎?誰甩你的?顧久修看著眼前這人,他就這樣頂著一張“前任臉”來問顧久修有沒有失戀這種話,卻不知無形之中,對顧久修而言簡直就是暴擊Max。顧久修張了張嘴巴,他本是一聽經(jīng)紀(jì)人提起這個話題就要炸毛的人,但是現(xiàn)如今,卻是完全都看不到他剛才反駁經(jīng)紀(jì)人的那種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