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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托起上身呼之欲出的雪白胸脯,飛入發(fā)鬢的柳細眉,妖冶上挑的桃花眼,嫣紅奪目的點絳唇,媚而不妖,艷而不俗。顧久修微微一笑,側身一讓:“堯姐兒?!?/br>堯媚兒將手里提著的紅燈籠插在墻上的凹槽,提起裙擺跨進房門。屋內(nèi)的紅骷髏攬著黑頭蛇,自發(fā)自覺、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圓凳子上,一看便是訓練有素。顧久修閡上房門,跟著坐于桌邊。顧久修直問:“這么晚了,堯姐兒有事嗎?”堯媚兒撥弄了兩下頭發(fā),紅唇輕啟,道:“無事,不過走回后院看你房里還亮著燈,我就過來看看?!?/br>顧久修微笑應道:“我只是聽到雨聲,起來關窗罷了?!?/br>兩人靜默片刻,堯媚兒又忽然嘆道:“你這一去好幾年,實在太久了,久得咱們娘倆之間都變得生疏了許多?!?/br>聞言,顧久修無奈道:“堯姐兒,你就別拐彎抹角了,你要有事就直說吧,我還記得小時候你掐得我耳朵可疼了,這無論過了多久都難忘吶?!?/br>堯媚兒眉眼一揚:“那是你小時候調皮搗蛋,凈給我惹麻煩?!?/br>顧久修賠笑:“您說的是?!?/br>堯媚兒道:“誒,我也不拐著彎兒說事了,累得慌!我就跟你直說了吧,你今后可有什么打算?”“叮咚——”【系統(tǒng)提示:王霸氣并無計劃,當前唯有一個目標——躲開洛予天。】顧久修得到系統(tǒng)的提示,略微垂眸,應道:“我能有啥打算呀,這不躲到您這兒混吃等死了嘛?!?/br>堯媚兒豎起柳細眉:“呵,真把我這兒當養(yǎng)老院來了?”顧久修無奈地嘆氣道:“可不是嘛,否則我只能浪跡天涯去尋找我那不負責的‘爹娘’了?!?/br>自鑄劍山莊一別之后,“王霸氣”的父親便帶著美人魚沿江直下,揚言要攜手走遍天涯海角,對“王霸氣”這闊別重逢的孩子卻僅留了一句“好自為之”的祝福。堯媚兒對這對“夫夫”可真是無話可說,要說放任顧久修追隨那對不負責任的夫夫而去,堯媚兒自然是不肯的,她當即改口道:“你想留下來也可以,但你得幫忙干活兒,成天躲在這兒誰也不見,混吃混喝可不成?!?/br>顧久修連忙附和道:“這是自然。”堯媚兒順勢便接著說道:“咱天水城現(xiàn)如今出了個響當當?shù)拇笕宋?,天水城現(xiàn)在人滿為患,別說洛伯爵府的門檻要被踏平了,就連我這惜春院的臺階,都要被踩低了三分,我院里正缺人手,你明兒就先跟著去幫忙?!?/br>顧久修聽完,露出異常吃驚的表情:“堯姐兒,你竟然要我去接客?”堯姐兒當即“呸”了一聲:“甭瞎想,老娘只是讓你去幫忙記賬!想當年你還信誓旦旦地跟老娘保證說,等你榮歸故里就給惜春院鑲金鍍銀,結果現(xiàn)在呢,人是回來了,王級妖獸馴獸師這名頭也是響亮,但是你身無分文,你說說,你這是奔著吃空老娘的小金庫的目的回來的吧?”堯媚兒伸出涂染艷紅蔻丹的手指頭,狠狠地搗了一下顧久修的額頭。顧久修也只是開個玩笑話罷了,隨即賠笑道:“誒,只要不是陪客,其他都好說。”堯媚兒又是剜了顧久修一眼。且不說現(xiàn)如今的顧久修,自己身邊還帶著紅骷髏這個混世魔王,若是起了爭執(zhí),整個天水城都沒人攔得住它;再說了,就算顧久修手無縛雞之力,堯姐兒敢讓他去接客?就算堯媚兒真逼他掛了牌子,還有恩客敢翻顧久修的牌子?天下誰人不知曉,這顧九可是新晉劍神洛予天的人。——您別說,這還真有。縱觀整片異世大陸,人人皆知新晉劍神洛予天身邊有一個青梅竹馬、如花似玉的小廝,乃是王級妖獸馴獸師,也知道此人和洛予天的關系非同一般,但是,“顧九”作為傳說中的人物,人人聽過他的大名,真正見過顧九的人卻是屈指可數(shù)。再說了,惜春院本就是煙花之地,四處充斥著污穢的言語,就是那些端茶送水不接客的小娃娃,有幾個長得水靈的也難免會被揩油摸兩把,諸如此類的事情,客人們都習以為常,小伙計們也都麻木了。這會兒見到前臺新來記賬的,長著這么一張秀色可餐的俊臉蛋,腰纏萬貫的二世祖?zhèn)冏匀痪凸懿蛔∽约旱暮蒙牧恕?/br>顧久修著手干活的第一晚,就碰上一個滿臉橫rou的壯漢摟著兩個小哥兒,經(jīng)過賬臺時無意間往里頭瞥了一眼,當即就邁不開腿了。壯漢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著顧久修看,貪戀的目光從他低垂的眼睛,滑到高挺的鼻梁,再到那雙粉嫩水潤的薄唇,當視線滑落到顧久修的脖頸處時,被那豎起的衣領擋住了視線,壯漢當即橫眉倒豎,恨不能他如炬目光的威力,足以剝開顧久修身上礙眼的衣物。“咳,大爺,您這邊兒請?!?/br>給壯漢引路的小廝頗為尷尬地出聲道。誰知,壯漢聞聲非但不收斂,反而粗聲粗氣地哼了一聲,一把推開懷里的兩個小哥,還蠻橫無理地踢踹了帶路小廝一腳:“你這狗東西,竟敢看不起本大爺!”小廝被踹得生疼,卻又絲毫不知他為何而怒,連忙賠笑道:“大爺您定是有所誤會,小的怎敢瞧不起您吶?”壯漢的手指頭轉向指著顧久修,道:“本大爺要你給我叫來院子里最俊的哥兒,結果他二人連一個記賬的伙計都比不過,你這不是看不起我是什么?!”小廝心里苦啊,奈何他的解釋壯漢半句都聽不進去。任那無理取鬧的壯漢再怎么橫眉豎目,怎么嘶聲大吼,顧久修對此皆是充耳不聞,一心一意地握著筆桿兒練字。白紙之上,早已描出密密麻麻無數(shù)個“洛予天”的字跡,字體雖如小兒習字,但好在外人還能認得出他所寫的是何玩意兒。“洛,予,天?!?/br>壯漢走近過去,一眼便認出這記賬小伙計所寫的字,他一字一頓地將它念了出來。桌面上的每一頁白紙皆是寫著“洛予天”這三個字,整整寫滿三頁紙,而顧久修筆下的是第四張。“嗯哼。”顧久修聽到旁人這話,微微抬頭,掀起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那個壯漢,哼聲作答。也就是這一瞥一哼,令壯漢幾欲沉淪其中,無法自拔。壯漢傾身上前,前身抵著帳臺,長年握劍的手掌長滿繭子,手掌心來回搓了搓,他不懷好意地調笑道:“嘖嘖,小哥可是愛慕洛劍神?奈何洛劍神心有所屬,怕是洛劍神無法回應小哥的心意,倒不如讓本大爺來滿足你的身體需求,如何?”湊近看了,壯漢更是覺得這小伙計長得實在俊秀無雙,幾乎讓人移不開眼睛,此時心里所想,皆是將此人壓在身下暢所欲為,品嘗那yin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