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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在哭的謝雨欣突然抽抽搭搭的開口:“我喜歡李哥哥……”魏晟的表情僵硬了幾秒,轉(zhuǎn)頭看向自家表哥,用眼神斥責(zé)他是個禽獸。李平朗:“……我不是,我沒有……”他想再解釋的清楚一點(diǎn),可是人謝雨欣還在現(xiàn)場呢,總不好意思告訴人家,對不起我原本只是想拉你跟我弟弟的皮條吧?所以大少爺這回算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自作自受。好不容易送走了哭啼啼的小姑娘,李平朗長松一口氣,轉(zhuǎn)頭倒水的時候就見魏晟抱著手臂,似笑非笑的望著他。李平朗沖他瞪眼,“你笑什么。”“我沒想到……”魏晟說了四個字就再忍不住了,笑得腰都彎了下來,“表哥你也有……哈哈哈……今天……”“cao,你懂個屁,我這叫紳士風(fēng)度?!?/br>“是是是,風(fēng)度,所以她會喜歡上你,我一點(diǎn)兒也不奇怪?!蔽宏烧f:“畢竟你那么好?!?/br>自家弟弟一向悶sao,突然打了個直球過來,夸得李平朗有些不好意思,“你這話還是向姑娘說吧……”魏晟不置可否。這件事就這么潦草翻篇了,接下來的生活依然風(fēng)平浪靜,沒心沒肺的李少爺轉(zhuǎn)眼將性向什么的拋到一邊,依舊跟易然打得火熱,甚至有時候還會開一些這方面的玩笑……就這么一直到了易然預(yù)定的出國時間。起先他還強(qiáng)顏歡笑,說是要辦一場盛大的Party慶祝對方即將融入資本主義,一伙兒小年輕熱熱鬧鬧的包了個場,一直嗨到半夜……他跟易然是“過命”的交情,恨不得同穿一條褲子:他們在學(xué)校的cao場上撒過歡,互相抄過作業(yè),幫忙圓謊;一起探討過哪個女生做班花比較合適,背地里罵過老師,逃過學(xué),也打過架。俗話說:兄弟如手足。如今他手足被砍,難免悲從中來——甚至恨不得拽著易然的腿不讓他走——可那太幼稚了,不是一個快要成年的男人可以做出來的事情,于是他想像個大人一樣盡量表現(xiàn)的成熟點(diǎn),所以一杯接著一杯的敬酒,祝福的話說盡了,便只剩下喝。等到李少爺一口氣喝了個爛醉,癱在沙發(fā)里話都說不清的時候,他睜著被酒精模糊的眼,直愣愣望著包廂里五顏六色的頂燈,又突然清醒了。于是他支棱著搖搖晃晃的身體爬起來,艱難的伸手,錘了錘同樣爛醉的兄弟的肩膀。易然掀起沉重的眼皮,看著光影綽綽下發(fā)小有些模糊的臉,抬起拳頭與之相碰……前路好走,兄弟保重。次日醒來已是在酒店里,李平朗瞪著滿是血絲的眼,怔了好一會兒,才想起去看時間——易然的飛機(jī)是中午十二點(diǎn)半,如今已過去好幾個小時,無論如何也趕不上了。李平朗抓著手機(jī),心里頭空落落的,他甚至覺著自己活像個失戀的少女,末了又被這個想法惡心的渾身一抖。正糾結(jié)著呢,就聽一邊洗手間的門突然被打開,李平朗嚇了一大跳,因為動作太大差點(diǎn)從床上栽下去。魏晟披著松垮的浴袍從浴室出來,經(jīng)過幾年堅持不懈的鍛煉,十四歲少年修長的體格已經(jīng)能看出結(jié)實的肌rou線條,是那種恰到好處的精瘦,沒有健美教練那般夸張,但足以可見其中蘊(yùn)含的力量。一邊用毛巾擦拭著發(fā)梢上的水珠,他沖著愣在床上的李平朗眨眨眼,“你醒啦?!?/br>后者一臉呆滯的回望,好半天才找回斷片的思緒。“你怎么在這兒?”“早上易然哥給我打電話,叫我來接你回去?!蔽宏勺叩阶肋叄嫠沽吮?,“可你睡得實在太死,我不好把你弄回去,就順手在附近的酒店開了個房……放心,趙姨那邊報備過了,不會叫伯父伯母知道的?!?/br>趙姨便是一直以來照顧他們生活起居的保姆,會將兩人每天做的事情用郵件的方式發(fā)給李家父母——李平朗在意的不是這個,他接過對方遞來的水杯,抿了一口。溫水順著喉嚨淌入胃里,滋潤了被酒精肆虐過的喉嚨,清咳兩聲:“謝謝?!?/br>魏晟眨了眨眼,“應(yīng)該的?!?/br>他體貼的替對方拿來干凈的衣服,并主動背過身去……那時候的李平朗還沒有意識到,為什么從那時候開始,魏晟便不再與他睡一間房,甚至通常的起居都要回避,像是在……忍耐著什么。第05章李平朗呸呸吐出不自覺嚼爛的香煙,十分狼狽的抹了把嘴。雖都是過去的事情,如今想來卻總有幾分悵然若失,其中緣由他小心翼翼的控制著自己不去多想,可到底忍不住,在旁人身上,尋找著熟悉的影子……一雙程亮的皮鞋在眼前站定,李平朗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對方過于高了,逆著光的容顏看不清晰,倒是頭頂白色的頂燈有些刺眼。他搖搖晃晃的撐著發(fā)麻的膝蓋站起身,邁腿時踉蹌了一下,被那人伸手接住。那懷抱要比想象中更加寬闊,李平朗雙手撐在對方肩頭,古龍水的味道可勁兒往鼻子里鉆,不算難聞,卻有些嗆人。他十分不給面子的打了個噴嚏,正揉著鼻子,就聽耳畔傳來一聲輕笑。“三年不見,你還是這么迷糊啊……”那聲音沒了青春期變聲的嘶啞,低低沉沉,帶著點(diǎn)兒成熟的磁性,十分勾人。李平朗楞了一下。“……你是?”對方正是他在電梯口時不小心撞到的男人,穿著剛才那身西裝,居高臨下的擁著他,目光深沉的望著他,壓迫感十足。比起先前驚鴻一瞥的擦肩而過,此時此刻,李平朗徹底看清了那人的眉眼,大腦一片空白,只本能將人推開,倒退一步。不知何時被冷汗?jié)B透的后背抵上堅硬的墻壁,李平朗渾身緊繃,像是看到了老虎的兔子,驚慌之余無措要更多些,連手腳都不知如何擺放,潦草的攥緊了西裝外套的下擺。青年……成年后的魏晟笑容不變,慢條斯理的跨前一步,手臂撐在墻上,將矮了他半個頭的李平朗圈在懷里。“好久不見啊表哥,我回來了。”魏晟的變化太大了。他黑了不少,也比以前更加高大,原本精瘦的身材在軍旅生涯的打磨下化作健壯的肌rou,如今站在這里,便如同堅不可摧的壁壘;少年時期過于秀氣的眉眼徹底長開,俊美之余還多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鋒利,笑起來時眼角飛揚(yáng),仿佛出鞘的刀刃,危險異常。李平朗的心跳得飛快,一半是驚嚇,一半是歡喜。于是他避開了對方侵略感十足的目光,垂下頭,很艱難的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怎么突然……”“我的兵役到期了,又不想繼續(xù)待在部隊里?!蔽宏煽粗鴮Ψ筋^頂?shù)陌l(fā)旋,眼中有什么一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