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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伙應該是練過的,不管是技巧還是蠻力,都要比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的李少爺強上不止一個檔次,折騰了半天不但沒有扭轉局勢,反倒連上衣也開了,胸前的衣扣爆了一路,露出大半凝著汗珠的胸口,正隨著呼吸激烈起伏。越是危急時刻,就越容易冷靜下來——李平朗喘著粗氣,嘴唇還有些哆嗦,被拷在頭頂的雙手握緊成拳,像是在積攢著什么東西?!澳恪⒛阋趺礃印叶即饝恪?、放過我吧……”他一邊說著,一邊都覺得自己窩囊,可又能怎么辦呢?對方的力氣太大了,他打不過啊……深深吸了口氣,他又道:“我、我有錢的,你把我手機拿來,1號鍵有一個快速通——唔唔!”下巴一緊,嘴里突然被塞進了什么東西,李平朗的聲音被堵在喉嚨里,他本能挺起上身,又被那只有力的手指狠狠按進床鋪里。“省省吧,少爺。”男人的聲音冷了下來,“我不會讓你有機會叫你那些情人來救你的……”不是情人……李平朗委屈的想,那是我弟弟。可惜他再沒有說話的機會了,口腔被剛拆下的領帶填滿,壓迫著舌頭一陣發(fā)麻,分泌的唾液打濕了半硬的布料,更有些溢了出來,黏黏糊糊的匯聚在下巴上,色情的很。男人粗糙的指尖點上李平朗的前額,劃過那雙被黑布蒙著的眼,逐漸往下,蹭過他塞著領帶的嘴唇,濕漉的下顎,滾動的喉結……最后停在鎖骨之間的凹陷處,輕輕摩擦這那塊細嫩的皮膚。這個舉動叫李少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嗚嗚嗯嗯的縮起身體,想要避開對方的觸碰,被拷在頭頂的手腕因為多次掙扎磨破了皮,火辣辣的一圈,滲出點點血珠。李平朗的皮膚很白,是那種健康的白皙,到底還是年輕,紙醉金迷也不曾生出啤酒肚來,反而因為偶爾鍛煉的關系,隱約可見腹肌的輪廓。那人捏了捏他腰間的軟rou,不顧對方掙扎,帶著厚繭的手掌肆意摩擦著李平朗胸口的皮膚,揉捏著那不太明顯的胸肌,直到胸前的兩點顫顫巍巍的硬起,小石子似的鉻在掌心,又用手指捏住,大力拉扯。“唔唔唔——”李平朗含混不清的叫著,只覺得乳首又麻又疼,這毫無手法可言的撫弄更像是某種懲罰,像是偏偏不叫他好受……到底是什么人會這么恨他?像是為了脫離這可怕的現狀,李平朗居然在這個時候走了神……自己突然失蹤的話,會有人發(fā)現嗎?易然肯定不會,那小子一心扎在林渡身上……不知道為什么李平朗居然有些羨慕,或許是因為至少他還有追逐的勇氣吧。……趙姨肯定是不會發(fā)現的,平時四處鬼混慣了,加上前段時間為了避開魏晟,家都不怎么回……父親母親……好像也有快半年沒見了吧?自己的死活……他們真的在意過嗎?小晟……他會來找我嗎?在說出了那種訣別的話后……他還會……在乎我嗎?仿佛連身體上的痛苦都忘了,李平朗握緊了拳頭,指甲全數掐入rou里。他突然就安靜了下來,不喊也不叫,任憑對方玩弄著他的身體,就這么干巴巴的弄了一會兒,李少爺白皙的皮膚上已經全是手印,被蹂躪狠了的乳首更是微微腫起,吹一口氣都難受的不行。但這跟心里頭的難過相比,似乎又算不了什么。“……你平時在床上就是這個樣子?”那嘶啞的聲音冷不丁響起,或許是他的反應太過消極,對方似乎有些生氣,“尸體一樣,不管怎么弄都沒有反應……還是說他們都可以,只有我不行?!”李平朗沒有出聲,仿佛是在刻意與對方造反,連呼吸都放輕了些。“……”男人沉默了幾秒,聲音徒然低了下來,“是你逼我的。”那股壓在身上的重量離開了,微涼的空氣撲在摩擦生熱后的皮膚上,李平朗打了個寒顫,不知為何,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不等他細想,感到床鋪一陣顫動,那人又回來了,這一次他取掉李平朗口中的領帶,不等對方呼吸新鮮空氣,就掐著他的下巴,將剛拿來的藥丸塞了進去……李平朗渾身劇震,不顧一切的掙扎起來,爆發(fā)出的力道差點將人掀翻,可腎上腺素生效的幾秒過去,脫力之后的大少爺又被人按死在被褥間,嘴里的膠囊有些融了,化開的藥蔓延在口腔,滿嘴苦澀。他呸呸想吐,男人卻拿來水,強硬的灌了他大半杯,多余的液體溢出口腔,連身下的床鋪都打濕了。而那藥還是被水沖進了肚子里。李平朗牙齒都在發(fā)抖,眼淚不知什么時候流了出來,打濕了眼前漆黑的布,卻不想讓人發(fā)現他哭了,只好艱難的并起手臂,擋住臉。“你……你給我……吃了什么……”“……一些助興的藥而已,不會有后遺癥?!睂Ψ降穆曇袈犐先ニ坪跤行┌没?,又很快嘖了一聲,重新欺身而上,大手順著李平朗的小腿一路摸到腿根?!肮?,讓我要你一次……一次就好?!?/br>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男人的語氣突然溫柔了起來,可惜處在恐懼當頭的李少爺并沒能注意到。藥效發(fā)作很快。不過一刻鐘,一股難以言說的燥熱席卷全身,像是憑空在體內點燃了一把大火,骨骼、內臟、血rou……甚至于理智都要焚燒殆盡。李平朗很快受不了了,長腿無意識的蹭著身下的床單,原本死死閉合的膝蓋也不知何時放松,任憑對方撫摸著敏感的腿根。不知何時硬起的性器將內褲頂起一個鼓包,前端滲出的粘液,將那一小塊布料都打濕了,他憋得難受,上下晃動著身體想要將內褲脫下來,細碎的呻吟從齒縫間滲出來,斷斷續(xù)續(xù)的,像是發(fā)了情的貓。“難受嗎?”有誰在問他,聲音很熟悉,但李平朗想不起是誰——“難受的話,就求我。”那人說:“我會幫你解脫的?!?/br>第14章這句話像是當頭潑下的一盆冷水,李少爺抖得厲害,卻也從鋪天蓋地的yuhuo中窺得一絲神智——他偏過頭,一口咬在小臂上,將那差點脫口而出的求饒囫圇吞下。“你——”那人抽了口氣,先前尚有的一絲溫柔迅速消散,聲音再度冷了下來。“……那你就忍著吧?!?/br>話雖然這么說,還是掐著李平朗的下巴逼他松口,男人將手指伸進去,按住那不老實的舌頭。李平朗自是毫不猶豫的咬了下去,力道之大幾乎瞬間就嘗到了血腥味兒,可對方卻跟沒事人似的,甚至變本加厲的更伸進來,摳地他喉頭一陣惡心。無法吞咽的唾液混著血珠,將男人的手指染得濕淋淋的,粗糙的指尖摩擦著李平朗口腔內的嫩rou,攪出曖昧的水聲。與此同時,李平朗那硬到爆炸的東西終于從緊繃的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