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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只是聽說,后來還是無意間撞見了對方摟著一名男孩拉拉扯扯……那天魏晟正好在酒店陪客戶,一出門就看見那群紈绔少爺互相簇?fù)碇叱鼍频甑拇箝T,而李平朗更是首當(dāng)其沖,十分扎眼。那一刻魏晟真的差點(diǎn)瘋了,他想不顧一切的沖上前去,掐著那個人的脖子問他,你不是說你討厭同性戀嗎?!你不是說你不喜歡男人……如今這樣,那他這些年來的忍讓,又算什么?至于身體里那點(diǎn)兒相似的血脈——魏晟從沒在乎過,就像他從未提起那對不負(fù)責(zé)任的父母一樣,可如果李平朗真的一點(diǎn)兒都不能接受男人,他也不愿意勉強(qiáng),他可以默默守護(hù)著對方直到孤獨(dú)終老……但是李平朗接受男人了,那個混蛋寧愿跟一個鴨子上床,也不愿意回頭看一眼他。像是一顆心捧出來摔到地上,繼而被一腳腳踏成rou泥——在徹底瘋掉之前,魏晟到底還是選擇了警告,他試圖將自己從對方的人生中分離出去,至少……至少也要那么很長的一段時間,他需要讓他身體里的那頭野獸冷靜下來……但是他做不到。他想親吻他、進(jìn)入他——他想給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少爺穿上鐐銬、蒙住眼睛,他想把他關(guān)在誰也找不到的地方,把他調(diào)教成非他不可的樣子,他想徹徹底底的擁有他——那是魏晟心里頭最黑暗、最見不得人的欲望,而這個念頭,早在很多年前,便已經(jīng)深深扎根……如今,終于在悲憤與痛苦中破土而出,化作見血封喉的荊棘,死死纏住那個叫他垂涎已久的獵物。“哥,我忍不了了……”魏晟秀氣的眉毛皺成一團(tuán),他彎下腰,將臉貼在李平朗布滿咬痕的肩頭,“是我毀了你,可你能不能不恨我?”“你知道昨天你叫出我名字的時候我有多開心嗎,可是我又很怕,我又怕你知道那個強(qiáng)暴了你的畜生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弟弟……哥,其實(shí)我從來不是什么好孩子,我學(xué)習(xí)是因?yàn)槟阏f過想我有出息,為了讓你開心我什么都做得出來,可是你不能趕我走……我不想傷害你的,可是我受不了了……”他顛三倒四的說著,話到了最后竟有幾分哽咽,“我只有你了啊,哥……”他只有他了。世界這么大,魏晟卻什么也沒有,他在不被期待中誕生,淪為父母眼中的累贅,男人和女人爭吵著、廝打著,像兩個可怖而驚悚的小丑,偶爾卻也有那么一瞬間的和顏悅色……直到一場車禍帶走了一切,他便連這點(diǎn)兒幾近于無的溫情也沒了。于是那個從天而降的表哥變成了他的全部。李平朗木然的聽著,這是他聽過最痛苦、最糾結(jié)、也最真摯的告白……那個安靜且內(nèi)向的少年,終于忍受不住將內(nèi)心血淋淋的剖開給他看,給他看看這些年的隱忍,給他看看他帶給他的傷痛。那是真的很痛,痛的他說不出話來,更停不下洶涌的淚,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直到視線模糊。那站在懸崖上的、搖搖欲墜多年的心,終于落了下去。李平朗摟緊了表弟的脖子,他也想向?qū)Ψ侥菢?,把這些年所掩蓋的隱忍的統(tǒng)統(tǒng)傾訴,可卻一時間不知從何講起……最后他想,算了吧,那都過去了。他們還可以從現(xiàn)在開始,他們還有很多個以后……他們一起面對的、彼此依靠的未來。“我……不恨你……”像是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李平朗斷斷續(xù)續(xù)的說:“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小晟。在我還沒有發(fā)現(xiàn)的時候。第16章……所以事情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李少爺趴在床上,身上僅穿著一件過大的白襯衫,而赤裸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氣中,曲起的膝蓋墊在柔軟的床墊上,臀部被迫高高抬起,擺成一個yin蕩的姿勢……他死死攥著襯衫過長的袖口,將臉埋在被褥里,羞恥的說不出話來。在他身后,魏晟慢條斯理的扶著表哥的細(xì)腰,沾滿了潤滑液的手指在那開合的xue口反復(fù)出入,粗糙的指節(jié)摩擦著腸道內(nèi)部敏感的嫩rou,時不時勾起分合,撐開那抽搐不止的甬道。微涼的空氣隨著他的動作涌入一些,李平朗抖了一下,發(fā)出難耐的嗚咽,“別、別弄了……”“這可不行啊,表哥?!蔽宏筛缴碛H吻著他紅到滴血的耳廓,“好不容易養(yǎng)好了,我可不想讓你再受傷……”說著,還有意無意的蹭過前列腺的位置,李平朗抖得更厲害了,不知什么時候硬起來的下身貼在小腹上,隨著后方傳來的刺激顫顫巍巍的吐著水。他本能想要伸手去碰,可剛一動作便被魏晟發(fā)現(xiàn)了,那人捏著他纏著繃帶的雙手,溫柔卻又不容置疑的按回床上,“不能自己動哦?!?/br>“媽、媽的……”李平朗的少爺脾氣上來了,掙扎著想要自己滿足,卻掙不過魏晟。那個小時候還比他矮上半個頭的少年如今壓在他身上,仿佛一座小山,不倫他怎么掙扎都無法撼動分毫,倒是后xue被那人用手指插軟了,身體也酥了半邊,氣喘吁吁的倒在床鋪間,汗水順著前額滑下,淌到了眼睛里。李平朗用力眨了眨眼,斷斷續(xù)續(xù)的開口:“你小子……嗯……怎么變得這么……啊……”“變得怎么?”魏晟舔著他后頸的汗水,指腹抵在敏感點(diǎn)上,磨著那塊軟rou打轉(zhuǎn),“表哥才是……不過幾年沒見,就這么yin蕩了,平時一定沒少和人做吧?”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很輕,卻如同一陣陰風(fēng)撩過,李平朗汗毛都豎起來了,掙扎著想要開口解釋,身體里的手指卻突然抵著那處用力一按,仿佛有電流劃過脊椎,李平朗只覺得眼前一花,腿根一陣緊繃,竟是被直接插射了。前列腺高潮不同于平常的射精,流出來的是透明的腺液,斷斷續(xù)續(xù)的就跟失禁似的。李平朗倒在床上,爽的膝蓋都軟了,差點(diǎn)沒能跪住,被魏晟一把撈起,順勢握住有些半軟的那根捋了一把,又?jǐn)D出點(diǎn)yin水來。“別弄……嗚……”李平朗小腹一陣抽搐,眼淚都出來了。魏晟撫摸著懷中人起伏不止的脊背,抽出插在對方身體里的手指,在臀縫間擦了擦,然后起身。一直籠罩著的熱度突然沒了,李平朗有些不適應(yīng)的想要回頭,卻看見自家表弟拉開床頭的抽屜取了幾件東西丟到他腳邊。“你是要自己穿,還是我?guī)湍???/br>先是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等看清那都是什么之后,李少爺一個激靈,清醒了。那竟然是一套女式的情趣用品……從頭頂?shù)耐枚轿舶透厝?,配上一套毛茸茸卻根本遮不住什么的內(nèi)衣。李少爺縱橫歡場這么多年,沒少看那些陪酒女穿,可如今換到自己身上,他卻覺得羞恥的抬不起頭來,忍不住往角落里縮去,干笑道:“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