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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年紀再小,人再不合群也得適應新環(huán)境了。于是幾乎除了幾次“偶爾”在學校碰到,李明旭每次叫他陪著做什么事他都是推辭了的。直到收拾宿舍的時候,李遇白發(fā)現(xiàn)以前的書都用不上了,當初為了講題,書上的筆記滿滿的幾乎沒有空白處,想了想還是問李明旭要不要,直接丟了確實劃不來。當天他還有別的事兒,趙優(yōu)過生日,喊他們回去吃飯,于是等李明旭下了課,李遇白把一袋子書給了他就揮揮手先離開了。柏向禮在校門口等他,上了車子小孩兒還在那兒說林恩先生又打電話來了,推了別人的好意兩三回還挺不好意思的。男人摸了摸他的頭說明年林恩先生會再來B市一趟,到時候好好盡盡地主之誼就行了。晚上飯吃的多了,肚子撐得慌,柏向禮帶著人出去消食,轉了好幾圈才回來。上樓的時候小孩兒跑得飛快,生怕英語老師和哲學老師看到他紅腫的嘴唇。時間一晃就到了期末結束,李明旭考完試班級還有聚會,一群18、9歲的孩子湊錢一起在校外一個酒樓定了一桌飯,從中午十二點半吃到下午兩點半還沒完。李明旭年紀小班里的人也寵著他,沒怎么給他灌酒,只一開始落座的時候給他倒了一杯白的,男生都有。誰想他酒量居然這么淺,喝了一半就醉了。暈乎乎的坐在那兒不吵不鬧,以至于別人也沒發(fā)現(xiàn),等三點散場時,才有個同班的女生叫了他兩聲。李遇白就是這時候接到電話的,他問那女生有沒有同宿舍的人可以送李明旭回去的,電話那頭聽起來比較亂,女孩兒說男的幾乎都醉了,有幾個女孩子喝多了的還得她們去送。沒辦法,李遇白只好掛了電話打了車去酒樓。到了包間才知道這一幫孩子喝的有多少,看李明旭還在角落里安靜的呆著,便小心的越過其他人走了過去,見他來了,李明旭還歪頭笑了笑,喊了聲“哥哥。”這一聲“哥哥”把李遇白嚇得眼皮一跳,確信他是醉了,于是架起人準備走,誰知就在這時他們班長站起來說還沒盡興呢去哪兒啊,搖搖晃晃的走過來非要李明旭把剩下的酒喝完。李遇白嫌這一幫人鬧的慌,看李明旭確實醉的不行了,于是擺擺手道:“剩下的我替他喝了,我弟年紀小,就先回家了?!?/br>包間里剩下的人見他一仰頭真把那剩的一點兒酒干了,就沒再糾纏,畢竟是學長,一群毛頭小子也不敢再胡鬧。李遇白出了包間門就給姜佑打了電話,叫他趕緊想辦法聯(lián)系下大一的輔導員,怕到時候出亂子。出了酒樓又揮手招了輛車,李遇白把人塞進車里,才跟著坐到后面,跟司機說了位置就靠著窗休息了。可沒過一會兒,他就覺得腦子發(fā)熱,眼神也開始看不清了。李遇白搖了搖腦袋,心想那一點兒白酒還不至于啊,可全身感覺越來越沉,沒等他明白怎么回事兒,就迷迷糊糊暈了過去。再看旁邊的李明旭,幾乎是立刻從后座上直起身子來,伸手將李遇白拉了過來靠在自己懷里,雙眼一片清明,沒有半點醉意。第65章誅心到了年底,李文彥單位組織了一次員工福利,幾十人一起到B市玩兩天。趙優(yōu)本來作為員工家屬可以同行,但公司年底忙的很,就叮囑他去了干脆把兒子一起接回來,算算時間期末應該結束了。具體的車次沒有定下來,所以一直到了臨行前李文彥才給李明旭打了電話,但那邊沒接。等下車到了B市,他就跟同行的領導打了招呼不跟大部隊走了,打了輛車直接往A大去。前一晚柏向禮跟小孩兒約好,今天可以去醫(yī)院看看錢靈雁,醫(yī)生說再觀察一段時間,條件好的話下個月就可以回家養(yǎng)著了。于是下了班他就直接驅車回家,華庭的門衛(wèi)保安看見他笑著揮了揮手,熟絡的打招呼:“回來啦,今兒下午我看見你弟弟急吼吼的出去了,又是給你送文件了的吧。”柏向禮皺了皺眉,下意識的開始給李遇白撥電話,響了十幾聲直到自動掛斷。他朝保安點了點頭,在小區(qū)里將車子調了個頭就直接往A大開了。路上打電話問了趙優(yōu),說沒跟小孩兒在一起。掛掉電話后就接著給姜佑去了電話,那邊也是一頭霧水,將今天下午李遇白跟他說的話又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柏向禮。男人聽到李明旭三個字,氣急敗壞的砸了方向盤一下,一邊加大油門,一邊不停的給李遇白的手機打電話。他知道那套房子的位置,小孩兒曾經(jīng)跟他說過,說那套房子沒他們華庭好,一點兒都不稀罕。下班的高峰期簡直把人逼到絕境,而此刻的李遇白卻被雙手綁在茶幾桌腿上,看著離他十幾米遠,被丟在地上的手機無可奈何。李明旭也是抱著魚死網(wǎng)破的心理,從他聽到這人要出國的那刻起就徹底瘋魔了。白酒里混著他自己帶去的失身酒,濃度很高,一口下去就神志不清了。不過持續(xù)時間不長,等他們到家時李遇白就醒了過來,看到自己的處境就算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也知道這絕不是安全的地方。李遇白掙扎過了,可是全身都沒有力氣,跟泡在熱水里一樣,感覺都是虛的。他眼睜睜的看著李明旭抽出他還在震動的手機冷笑一聲丟到一邊,又眼睜睜的看著這人一步步的朝他走過來,嘴里說著他似懂非懂的話。他說:“哥哥,我可終于抓到你了?!?/br>他說:“哥哥,你其實不喜歡他對嗎,是被逼著結婚的對嗎?是利用他對嗎?”他說:“你看看我,我比他更愛你啊?!?/br>李遇白睜大了雙眼,不敢相信從他嘴里跳出來的一字一句,掙動著雙手讓他放開自己。他喊著“明旭”、喊著“李明旭”卻唯獨沒有對方想聽到的那個稱呼。冬季的氣溫很低,從進屋開始就開著的空調到現(xiàn)在似乎都沒有生效,李遇白躺在地上凍的瑟瑟發(fā)抖,強烈的不安使得他渾身更使不上力氣。看著自己喜歡的人這樣毫無還手之力的躺在自己面前,李明旭咬了咬牙,走過去跪在他身邊,一言不發(fā)的開始撕扯李遇白的上衣。這是他從小就依賴的人,是他從十二歲起就喜歡的人,是他第一次夢遺的對象,是他的夢寐以求。“你放開我!你放開!”能活動的雙腿胡亂的踢踹,雖然沒什么力氣但還是對李明旭造成了干擾,少年直接抓住他的腳腕,欺身上前卡在他雙腿間,隨著“撕拉——”一聲,羽絨外套里的衛(wèi)衣被生生從領口撕了開來。李明旭看著他哥哥從脖頸到胸膛位置布滿的吻痕,雙眼赤紅,被激怒的俯下身去在對方裸露的肌膚上啃咬,這些本該是他的,理所應當是他的才對!李遇白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無助過,李明旭就像是一頭野獸一樣沉默不語,只一味的拉扯他的衣服,被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