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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為了誰出頭。既然某人容不下她,那她也犯不著給某人留情面。反正,她現(xiàn)在正想要擺脫張家呢! 頓時,在場的人臉色都有些微妙起來,有兩個女兵還咬起了耳朵,兩人雖然壓低了聲音,還是隱約聽到了“懷孕”兩個字。 話務(wù)班和宣傳隊的女兵們早就看不慣那幾個護士了,平時一個個都是柔弱的嬌花,感情這欺負(fù)起人來,比大嬸還厲害。 得到消息的楊碧玉匆匆趕來了,見眾人齊刷刷的將目光投向了自己,羞得她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心里埋怨趙琴多管閑事,害她被人笑話。 “趙琴,翠翠,你們是我最親近的人,一個是我最好的朋友,一個是我的meimei,你們看在我的面子上,和好吧!”楊碧玉一手拉著趙琴,一手拉住張依一,將兩人的手放在一起。 趙琴悶聲點了點頭,四周圍了這么多人,她開始后怕了,萬一傳到李干事那,可沒她好果子吃。 張依一見趙琴慫了,她也見好就收。眼下她還有大事沒完成,痛打落水狗的事還是算了吧。 眾人散去,女兵營房那邊總算是安靜了,可男兵營房里卻熱鬧起來了。 “周向陽,你是張營長的通信員,那個編著辮子,皮膚白白的姑娘真是張營長的前妻嗎?”一個皮膚黝黑的戰(zhàn)士問小周。他去女兵營房去找話務(wù)班的女兵有事,正好聽到了那場爭吵。 “我也不知道!”小周無奈地說道。他是通信員,又不是包打聽。 “我覺得應(yīng)該是了,趙琴和楊碧玉關(guān)系這么好,楊碧玉的事她肯定知道。”那個皮膚黝黑的戰(zhàn)士繼續(xù)說:“我還奇怪呢,怎么張營長的兩個meimei長得一點都不像。原來是這樣?。 ?/br> “那姑娘還挺潑辣的,居然能把趙琴說的啞口無言?”一個結(jié)實的小戰(zhàn)士笑道。 馬上又有人說:“我倒是覺得那個姑娘挺好的,趙琴都指著她鼻子了,憑什么還要忍氣吞聲?” “以前覺得楊碧玉是整個大院最好看的,現(xiàn)在看著這姑娘一點也不比楊碧玉差,張營長還真有福氣,前任現(xiàn)任都這么好看。”那個皮膚黝黑的戰(zhàn)士羨慕地說。 “吳軍,你不會是對那姑娘有意思了吧?”有人調(diào)侃那個黝黑的戰(zhàn)士。 “背后議論領(lǐng)導(dǎo),你不想好了?!眳擒姖q紅了臉。 吳軍一下就成了戰(zhàn)士們調(diào)侃的對象,大家變著法的捉弄他,要不是有人喊了聲午睡,這些戰(zhàn)士們還要繼續(xù)鬧騰。 彭城解放后,他們高炮團沒有繼續(xù)南下,而是留在彭城修整。沒有仗打,大家閑得慌,就會說些八卦,議論一下團里的女兵。誰漂亮,誰性格好,誰裝模作樣。 此時的張依一不知道,她剛到部隊的第一天,就成了駐地醫(yī)院護士們的公敵,更不知道自己在男兵那里成了小名人。 第二天上午,張依一端著一盆臟衣服,去水池子那洗衣服。一邊洗一邊在心里偷罵王秀芝。 媽的,她是真不想給王秀芝和張小朵洗衣服。這母女倆就是一對渣,剝削她的勞動力。等著吧,等她脫離了張家,看她們還欺負(fù)誰去。 張依一正蹲在地上咬牙搓著衣服,忽然頭頂上出現(xiàn)了一片暗影。她抬頭一看,見是一個中等身材,皮膚黝黑的戰(zhàn)士,年齡二十一二歲,長得濃眉大眼,樸實端正。 “你…,你好!”男兵紅著臉和張依一打招呼,雙手端著臉盆,有些局促不安。 “你好,我叫張翠翠,是張營長的meimei,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吳軍,是通訊班的班長,今年二十一,家….”吳軍緊張得說不下去了。 “噗!”張依一噗哧笑出了聲,這個吳軍還真有意思,她怎么覺得有種進入相親現(xiàn)場的感覺。 “吳班長,我向你打聽個事情?!币妳擒娨桓毕炊牭臉幼?,張依一問道:“部隊附近有沒有什么工廠和飯店?” 吳軍見張依一大大方方的,心里的緊張感也消失了,說話也利索起來:“部隊就有自己的被服廠,里面的工人有干部家屬,也有附近的市民。飯店嘛,附近沒有,要到鬧市區(qū)才有。” “如果去被服廠工作,要找誰啊?” “找被服廠的肖廠長,就是原來的肖干事。當(dāng)然,直接找李干事也行,李干事是高團長的愛人,李干事人可好了,為人熱心,樂于助人?!?/br> “吳班長,太謝謝你了,你可幫了我大忙了?!睆堃酪患拥叵騾擒姷乐x,一雙杏眼亮閃閃的。 沒想到她隨口一問,就得到了這么多有用的信息。 她一開始的想法,脫離張家后先去飯店打工,找個吃飯的地方。沒想到,部隊居然有被服廠。要是她進了部隊被服廠,就能留在部隊了,這樣她就能接近劉恪非了。 吳軍被張依一的一雙美眸閃得差點暈了,他忽然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這雙眼睛。 想起來了,他參軍以前,城里糕點鋪子掌柜家的那個像畫一樣好看的姑娘,就是這樣的眼睛。 “翠翠,你干啥呢?洗個衣裳這么長時間!”張依一正要向吳軍打聽點劉恪非的事,身后突然傳來了王秀芝尖利的聲音。 王秀芝一雙吊梢眼狠狠地剜了一眼吳軍,語氣不善:“這個小同志是誰???別的同志都去摔跤了,你一個人跑水池子干啥來了?” 頓了頓,繼續(xù)道:“小同志,聽嬸子一句勸,男女大防,這要是鬧出點啥事,可是要沉塘的?!?/br> 張依一差點被氣笑了,王秀芝還好意思舔著臉說別人,她兒子和楊碧玉都珠胎暗結(jié)了,她怎么這么大的臉?再說,就算自己和別的男人有什么,又關(guān)她王秀芝什么事?男未婚女未嫁的。 她都和張銘恩離婚了,難不成還要為張銘恩守節(jié)不成? “娘說得對,這可是部隊,要是鬧出未婚先孕啥的,可就丟大人了,這可是生活作風(fēng)不檢點呢!”張依一幽幽地說道。 吳軍愣住了,他不過就和人家姑娘說了幾句話,咋還扯上沉塘了?還有這姑娘,臉不紅心不跳的把未婚先孕都說出來了。 愣了好一會兒,吳軍才恍然大悟,想到營房里傳瘋了的楊碧玉懷孕了的消息,他使勁憋住笑,才沒讓自己笑出來。 嘿嘿,這姑娘果然是個嘴巴不饒人的! 王秀芝也砸吧出味了,一時竟不知該怎么回那丫頭。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