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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自作多情了 張依一不知道自己隨口說的一句話,已經(jīng)讓某人的內(nèi)心千回百轉(zhuǎn),一直等她和崔玉婉離開,那人還沒回過味來。 團(tuán)里舉辦的迎春舞會在團(tuán)部活動室舉行,能容納幾百人的活動室十分的熱鬧,留聲機(jī)里放著輕柔的舞曲。到場的人有穿軍裝的,也有穿便服的,有幾個女兵還化了淡妝。 張依一和崔玉婉到達(dá)活動室時,里面已經(jīng)坐滿了人,女兵集中坐在靠近小舞臺的位置。 “張依一、崔玉婉,到這邊來座”見張依一和崔玉婉四處找位子,藍(lán)靈往旁邊靠了靠,空出來兩個位子。 和她隔了兩個位子的白燕,不滿地瞥了她一眼,小聲嘀咕了一句“裝好人” “趙琴怎么沒來”張依一四下看了看,這種場合居然沒看到趙琴。 “今晚趙琴替碧玉值班,碧玉月份大了,身體有些笨重?!闭f到楊碧玉,藍(lán)靈忽然想起來什么,連忙岔開了話題。 張依一和崔玉婉坐下來,駐地新老女兵加一起將近四十人,除了值班的護(hù)士和話務(wù)員,女兵幾乎都到了,有穿軍裝的,也有穿便服的。 藍(lán)靈和白燕都穿了便服,白燕一如既往的亮眼,她做了頭發(fā),一頭齊耳短發(fā)做成了卷發(fā),還別了個漂亮的發(fā)卡,她穿了一件紅色呢大衣,襯得她皮膚更加白嫩。 不過,最驚艷的還是藍(lán)靈,今晚簡直讓人耳目一新。原本除了眼睛其他五官平平的藍(lán)靈,今晚就像個精靈。她穿了一件白色高領(lǐng)毛衣,下面是蘇格蘭方格裙,外面套了一件藏藍(lán)色呢大衣,時髦又俏皮。 張依一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夏玲瓏和陳霞,陳霞和平時一樣穿著軍裝,夏玲瓏則用心多了。她化了似有若無的淡妝,穿了一件碎格棉旗袍,外面罩了一件紅色羊毛開衫,一副秀雅端莊的民國女學(xué)生裝扮。 如果說白燕是柔中帶媚,那夏玲瓏就是柔美婉約。 相比藍(lán)靈白燕和夏玲瓏,張依一和崔玉婉的穿搭就樸實(shí)多了,崔玉婉穿了一件中式棉襖,外面罩了一件花布罩衣,下面直接穿的黃軍褲,看起來非常淳樸。 張依一冬天只有一件格子毛呢外套,和一件粉色暗花的緞子唐裝棉襖,她今晚穿的就是那件唐裝棉襖。這種立領(lǐng)斜襟棉襖,穿好了就是溫婉動人,穿不好就是小家子氣。 好在張依一皮膚白,身材纖細(xì),穿上粉色棉襖一點(diǎn)也不顯俗氣和臃腫。她今晚將兩個短馬尾辮,編成了一個不過肩的麻花辮,露出飽滿光潔的額頭,整個人清清爽爽。 男兵來了有一兩百人,基本都是單身,大過年閑著沒事,即便不會跳舞,也忍不住過來湊個熱鬧。 成了家的干部們,象征性地來了幾個人。高大偉和劉恪非做為團(tuán)部最高領(lǐng)導(dǎo),自然是少不了的。 不斷有女兵朝對面看過去,要說今晚最耀眼的來賓,莫過于劉政委和他的朋友了。劉政委的朋友身穿咖褐色西裝三件套,配上同色系的提花領(lǐng)帶,帶著金絲邊眼鏡,英俊儒雅貴氣。 最讓人吃驚的還是劉政委,見慣了他穿軍裝,頭一次見他穿便服。黑色立領(lǐng)機(jī)車夾克,筆直的黑色西褲,锃亮的尖頭皮鞋,穿在他的身上是那么的合適,襯得他原就俊美的臉龐,更加的英氣逼人。 張依一也看到了劉恪非和余毅,不得不說,這倆人的外形實(shí)在是太出眾了,他們身上與生俱來的高貴優(yōu)雅,是他們這些窮苦出身的人身上所沒有的。 兩人無論是五官身高,還是氣質(zhì),都讓男性嫉妒、女性為之瘋狂。 “恪非,我說兩句話就回家,這里交給你了,你大姐還在家等著我包餃子呢。一會你帶著你朋友來家里吃餃子,你大姐千叮嚀萬囑咐的,一定喊你過來?!备邎F(tuán)長有些不太習(xí)慣這樣的場合。 “老高,你跟大姐說一聲,我這幾天就不去了,我朋友閑散慣了,等他回學(xué)校了,我再過去?!眲》瞧沉艘谎塾嘁?,那廝正沖著對面的張依一招手呢。 七點(diǎn)鐘,舞會開始。高團(tuán)長簡單說了幾句開場白,就要匆匆離開,被幾個干部生拉硬拽地按在了座位上,急得他直叫“我一個土包子又不會跳舞,瞎湊什么熱鬧,我得趕緊回家包餃子去,晚了你們李大姐可要擰我耳朵了” 眾人哄堂大笑,人都說到份上了,幾個年輕干部也不好再拉他,只好讓人走了。 舞曲響起,女兵的座位席有些小小的sao動,不會跳舞的主動坐到了后排,前排坐的十來個都是會跳舞的,靜靜地坐在那,等著男士來邀請。 張依一和崔玉婉自覺地坐到了后排,誰知她剛坐下,就被藍(lán)靈拽了過來,“張依一,這可不像你的性格” 對面,余毅已經(jīng)躍躍欲試,他站起身,松了松領(lǐng)帶,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朝對面走去。 誰知,剛剛還穩(wěn)如磐石的劉恪非,忽地站起身,幾步超過了余毅,蹭蹭地就到了女兵們面前。 前排的十來個女兵,包括張依一在內(nèi),都緊張地屏住了呼吸,清冷孤傲的劉政委究竟會請誰跳第一支舞 白燕一臉的期許,希望這個幸運(yùn)能落在自己頭上。夏玲瓏表現(xiàn)的雖然不如白燕那么強(qiáng)烈,但她悄然握緊的雙手,起伏的呼吸,還是暴露了一切。 張依一將臉轉(zhuǎn)到了一邊,不去看劉恪非,萬一他邀請的不是自己,她也不至于太難看。當(dāng)然,如果他邀請了別人,那他就死定了,她以后再也不會理他了。 “依一”直到藍(lán)靈用胳膊肘碰了她一下,張依一才反應(yīng)過來。 那邊,劉恪非的臉已經(jīng)黑了,她這是什么意思他都伸出手一會子了,她居然扭過臉不看他。難道是嫌棄他,想和余毅那廝跳第一舞 “恪非,你怎么截我的胡你還是兄弟嗎”余毅眼睜睜地看著張依一把手搭在了劉恪非的手上,也不管什么紳士風(fēng)度了,直接叫了起來。 劉恪非唇角輕揚(yáng),得意地看了余毅一眼,拉著張依一的手,款款到了舞池中央,隨著音樂開始舞動起來。 摟著她纖細(xì)的腰肢,劉恪非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實(shí)。以前出于工作需要,他和名媛甚至交際花跳過舞,其中不乏社交舞高手。這個嬌小的姑娘既沒有華麗的禮服,更沒有精致的妝容,可他就是覺得,他們是那么的合拍。 這個姑娘給了他太多的驚喜,她究竟還有什么不會的呢 張依一到現(xiàn)在還處于混沌的狀態(tài),也忘了裝不會跳舞了,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