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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貫注地盯著她手上的動作,她手上的動作有條不紊。 她的額頭上全是細密的汗珠,有護士拿出消過毒的毛巾給他擦汗。 手術(shù)只進行了一個多小時就結(jié)束了,張依一和喬健離開了手術(shù)室,喬健邊走邊總結(jié)這次手術(shù)中出現(xiàn)的問題,“別的都很好,就是在一開始切口時有些畏縮,切口過小,還有在處理闌尾和大網(wǎng)膜粘連時還不夠成熟,一定要仔細分離,切記不能撕扯?!?/br> “不過,你已經(jīng)比很多第一次主刀的醫(yī)生厲害多了,加油,你以后會成為一個優(yōu)秀的外科醫(yī)生的”找出問題后,喬健還是肯定了張依一。 “謝謝喬老師,我知道了,我回去寫總結(jié)報告?!睆堃酪贿B連點頭。 這是她獨立完成的第一臺手術(shù),讓她很有成績感。雖然手術(shù)還存在著問題,不夠完美,可她總算是邁出了第一步,這是個良好的開端。 回到辦公室休息了一會,張依一開始寫手術(shù)總結(jié),寫好后交給喬健。喬健仔細看過后,拿起筆修改了幾處,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很快到了下班時間,張依一和喬健打了個招呼,去更衣室換上了軍裝,拿著飯缸子去了食堂。 等她到了食堂時,里面已經(jīng)有不少人了,大后天就是大年三十,食堂的伙食明顯的比以前提高了。除了老三樣饅頭包子稀飯,還多了燒麥糍粑和鴨血粉絲湯。 張依一要了一份鴨血粉絲湯,一個燒麥和一個饅頭。她今天不光消耗了腦力還消耗了體力,早餓壞了,恨不能吃下一頭牛。 她端著飯缸子,正要找地方坐下來,就見丹尼斯向她招手。 她坐到丹尼斯的對面,看著丹尼斯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食物,忍不住笑了起來“咱倆不謀而合” “這就是你們中國人說的緣分,咱們連口味都一樣。”丹尼斯沖她眨了眨眼,粲齒一笑。 雖然中國和美國在朝鮮戰(zhàn)場打得激烈,卻絲毫沒有影響丹尼斯和他的老師在總醫(yī)院的生活。醫(yī)學是無國界的,丹尼斯和他的老師醫(yī)者仁心,傳承醫(yī)學仁術(shù),這種大愛無疆的人,值得所有人尊重。 “馬上就要過春節(jié)了,你準備怎么過,這是你在中國過的第二個春節(jié)了吧?!?/br> 聽到春節(jié),丹尼斯來了興趣,一雙深邃的藍眼睛熠熠生輝,“我要去逛廟會,吃各種好吃的食物,還要坐船游河,簡直太美妙了了” “依一,你陪我一起過春節(jié)吧,別回劉恪非那里了”丹尼斯挑了挑眉,故意逗張依一。 張依一哼了一聲,“我才不陪你呢,我都好幾個月沒見他了,為了這次春節(jié)能回去見他,我上個月底可是坐著夜車提前回家看望我爸爸的?!?/br> 自從國慶節(jié)過后,他們再也沒見過面。因為國慶節(jié)過后沒多久,就爆發(fā)了抗美援朝戰(zhàn)爭,高炮團一直忙著訓練備戰(zhàn),加上她在醫(yī)院也忙得很,兩人根本沒有時間見面。 “你這個人啊,就是死心眼,按你們中國人的話說,就是在一棵樹上吊死。你不能為了他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丹尼斯聳了聳肩。 張依一知道和丹尼斯說不通,干脆就不理睬他,埋著頭吃飯。地域文化不同,觀念也不同。中國人講究專一,外國人崇尚自由。 想到明天晚上就能坐車回彭城,她就開始興奮。科里照顧他們這些學員,年三十那天不用上班,年二十九是星期天,再加上初一到初三三天假,他們這些學員就有了五天假期。 張依雙手托著腮看著窗外,望著窗外漆黑的夜色,心里有些悵然若失。她現(xiàn)在正坐在金陵到彭城的火車上,回彭城過年。 這是她來到這里以后,度過的第二個春節(jié)了。每逢佳節(jié)倍思親,除了思念現(xiàn)在的父親和兄妹,她更想念以前的爸爸mama,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 “同志,您的車票”列車員的聲音打斷了張依一的思緒。 她從上衣口袋里掏出車票,遞給了列車員,女列車員看了看,說了聲謝謝,將車票還給了她。列車員查好票,提醒車廂里的人,還有半個小時就到彭城了。 張依一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塊深夜十二點了。來之前,她給劉恪非打了電話,讓他來接她。 火車終于要到站了,她剛要從貨架上取下自己的行禮,就見一個戴著眼鏡,個子瘦瘦高高的年輕男人,伸手取下了她的行禮箱,放到了她的腳邊。 “謝謝”張依一向年輕人道謝,接著,又不好意思地指了指貨架,“那個尼龍袋子也是我的” 年輕人溫潤的笑了笑,伸出長臂,將上面的袋子拿了下來,感覺到手上有些吃力,便好心地說“這么重,你一個女同志怎么能拎動,一會我?guī)湍懔嘀?/br> “不用麻煩你,我可以的,上車時就是我一個人拎的?!睆堃酪煌裱灾x絕。 這時,火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年輕人不由分說,拎起她的袋子,“不麻煩,舉手之勞,咱們都是從金陵上車,又都在彭城下車,也算是有緣了。” 張依一不好拒絕人家的好意,說了聲謝謝,提著自己的小行李箱,跟在年輕人身后,沿著出站口的方向走。 “我叫黃昱,在彭城統(tǒng)戰(zhàn)部工作,去金陵大學進修一年,到暑假就畢業(yè)了。同志,你呢在哪兒工作”黃昱對這個女軍人莫名的信任、有好感。 “我是去軍區(qū)總院學習一年,馬上快結(jié)業(yè)了?!?/br> 兩個人隨著人流,很快就到了出站口,門口堵了很多來接人的人,亂哄哄的。 “依一”張依一正四下尋找著劉恪非的身影,忽然聽到了他欣喜的聲音。 出了人群,張依一再次向黃昱道謝“黃昱,謝謝你” 劉恪非從黃昱手里接過袋子,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客氣地說道“謝謝你對我未婚妻的幫助,有時間我請你吃飯” “不客氣,應(yīng)該的,依一,我先走了”黃昱粲然一笑,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這么晚了你怎么回去我們帶了車來,送你回去吧”張依一對這個幫了自己的人,做不到不管不顧。這么晚了,可沒有公車。 “不用了,我家離得不遠,走路不到半小時?!秉S昱朝張依一和劉恪非揮了揮手,大步離開了。 劉恪非一手拎著袋子,一手拎著行李箱,將張依一帶到了一輛吉普車前。 他這邊放下東西,她那邊就撲了過去,雙手環(huán)抱著他的腰,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