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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干部是不是來調(diào)查你們的?”江煜宣盯著張依一的眼睛問。 張依一猛地一愣,這都能看出來? “大哥,我說了你可別告訴爸?!币娊闲c頭,張依一這才接著說道:“有人寫舉報信,說恪非以權(quán)謀私,生活腐化,搞小團體。不過,你別擔心,我們都說清楚了,高團長也幫著擔保了?!?/br> “應該不是干部之間的惡性競爭,我看了下,來的幾個職務高的干部,一身正氣,不是那種小人。應該是你們得罪人了,你想想得罪了什么人?”江煜宣分析道。 “大哥,你太厲害了,一語中的。我們得罪的人,不外乎就那三個女人。”張依一簡直要對江煜宣佩服的五體投地,大哥思維敏銳、洞察力太強了。 張依一將閆麗麗楊碧玉和雙寶媽三個人的情況告訴了江煜宣,他略加思索了一下,道:“昨天晚上來送餃子的女人,沒那么大膽子和城府,至于你說的那個楊碧玉,她要在張銘恩面前保持美好的形象,應該不會這么蠢,畢竟舉報信上的事經(jīng)不起推敲。何況,楊碧玉是部隊上的人,她的字跡很多人見過,很好查。所以我斷定,舉報人是閆麗麗?!?/br> “應該是了,閆麗麗神經(jīng)質(zhì),她為了阻止自己丈夫上前線,都能給他下巴豆粉,寫舉報信不足為奇。她一心想把春花母女逼走,我跟恪非收留了她們娘倆,閆麗麗恨我們?!?/br> 江煜宣了解了情況,交待張依一以后遇事不要沖動,三思而后行。 應張依一的要求,江煜宣只當不知道這件事,瞞住了江家所有人,卻沒有瞞住劉家人。 晚上,唐雅君從劉如云的口中得知了這件事,傷心不已,“恪非,下午你二姐在廂房門口收拾東西,隱約聽到有人舉報你以權(quán)謀私,是這樣嗎?” “是!”見瞞不過去,劉恪非點了點頭,將事情簡單的告訴了母親。 “恪非,mama心疼你,咱們自己花錢修整房子,請個廚師,都要被人舉報,你過得太苦了!”唐雅君啜泣起來。 “媽,是個別人心術(shù)不正,上級并沒有說什么?!?/br> “恪非,你和依一帶著孩子去美國好不好,咱們一家團聚,你的那份家產(chǎn),你祖父和父親一直給你留著呢!” 張依一抱著睡著的兒子,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臥室里,劉恪非和父母的話,一字不差的傳進了她的耳朵。 她屏住了呼吸,等著劉恪非的回答。不管他怎么選擇,她都支持他。 為了以后能一勞永逸地避過那場大革命,出國是最好的選擇。 “媽,我知道您是為了我好,可我是一個黨員,我從十六歲接觸共產(chǎn)主義的那一刻起,就把自己的一切獻給了黨,獻給了國家?!蔽輧?nèi)傳來劉恪非低沉的聲音。 張依一無聲地嘆了口氣,她就知道是這樣的結(jié)果。既然劉恪非選擇留在了部隊,那她就繼續(xù)陪著他,幫他避過那場運動。 第110章第 110 章 看著列車漸漸遠去, 張依一覺得心里空落落的,不由得紅了眼圈。 “依一, 別難過了,爸媽說了,以后每年秋天他們都會回來住一個月?!眲》且皇直е鴥鹤?,一手攬著妻子,輕聲安慰她。 劉恪非心里有些沾沾自喜, 都說婆媳關系難處, 男人夾在中間兩頭受氣。瞧自家媳婦和母親, 關系就像母女一樣親密, 有時候又像姐妹、閨中密友。 張依一看了眼得意的劉恪非,算了,不打擊他了, 說了他也不明白, 她心里不好受, 除了因為別離,更多的是對未來的擔憂。不出國,就意味著那十年, 他們一家頭上懸了一把劍。 一家人回到駐地時, 已經(jīng)到了晚飯時間。到家后,劉恪非洗了手就去了廚房忙碌,煮了粥, 炒了個香菇青菜, 又將中午剩的茭白炒rou片熱了一下, 一家三口就著饅頭吃起來。 “rourou,rourou!”小樹見自己碗里都是菜葉子,苦著一張小臉,皺著小眉頭,指著半盤子茭白rou片,嘴里嘰里咕嚕。 “吃青菜,身體棒!”張依一端起他的小碗,夾起兩根菜葉子,遞到他的嘴邊,“來,張大嘴巴!” 小樹緊緊地抿住嘴唇,無論張依一怎么哄,就是不張嘴。 “張嘴!”張依一啪的一聲,將碗重重地放在了桌上。 “哇……!”小樹嚇得一哆嗦,隨即小嘴一撇,委屈的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張開雙臂撲向劉恪非,“爸爸!” “孩子不愿意吃就算了,你非得把他弄哭。”劉恪非抱起兒子,拿小毛巾給兒子擦了擦臉。 張依一沖劉恪非一瞪眼,“就知道慣孩子,他大便干燥一個星期了,你不知道嗎?” 劉恪非頓時不吭聲了,訕訕的笑了笑,媳婦現(xiàn)在就是一只炸了毛的刺猬,還是別惹她了。 “兒子,吃了碗里的菜,爸爸帶你去看叔叔們打球?!眲》嵌似鹜耄o小樹喂飯。 小樹偷偷看了眼mama,見mama板著臉,他連忙轉(zhuǎn)過頭,張大嘴巴,啊嗚一口吞下了和著菜葉子的稀飯,賣力的嚼起來,一邊吃,一邊偷看mama。 不一會兒,小半碗菜飯就吃完了。 “mama,啊……”小樹張大嘴巴,讓張依一看他的嘴巴,表示自己吃完了。 張依一心都要化了,小樹太乖了??伤龔娙套]有抱兒子,裝作一副還在生氣的樣子。 喂飽兒子,劉恪非端起碗繼續(xù)吃飯,小樹湊到張依一跟前,抱住她的腿,討好地看著她,“mama,抱!” 張依一將兒子抱到腿上,開始和他講道理,“小樹,你光吃rou,不吃菜,拉粑粑的時候,是不是屁屁很疼?” 小樹頭點的像小雞啄米,乖巧地抱住mama。 劉恪非:“……”他還在吃飯,媳婦說拉粑粑,這樣真的好嗎? 當他看見妻子一臉壞笑的時候,方才知道,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在他吃飯的時候,給他“加料”,懲罰他對小樹沒有原則。 吃完飯,劉恪非去刷碗,收拾好后,兩個人帶著孩子去散步。到訓練場時,籃球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一家三口只好往回走,快到家屬院大門口時,遇到了一個瘦瘦高高的女兵。 張依一愣了下,這不是張小朵嗎? 張小朵也看到了她,略有些尷尬,頓了會,才開口道:“我剛調(diào)過來,話務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