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褶,企圖讓xue口變軟,好接納另一只手中的物事。剛經(jīng)歷一場高潮的身體,哪受的了這等撩撥,褶皺只是輕輕被撥弄了下,就有變軟的跡象?!癱ao……”,被自己不合作的身體氣的罵出聲來。浩子知道,在這樣下去,他還真會被自己給cao了。難不成要讓他服軟去求楊霆鋒,呸,他怎么會想到去求那個死變態(tài),士可殺不可辱。想他堂堂一屆老大,何時這般憋屈過。在浩子思想活躍的這一分鐘,他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背叛了他,楊霆鋒一根白白長長的手指正在yin糜的xue口進(jìn)進(jìn)出出,饑渴xiaoxue吞吐的好不歡快。“可以了”,楊霆鋒把手指從一開一合的xiaoxue抽了出來,順帶帶出一條長長的銀絲。眼見自己分身要進(jìn)后庭之處,楊霆鋒大叫一聲,“等下,我跟你做個交易,成了那拉屎的地方就是你的了,你日后想怎么cao就怎么cao”。要是平常人,聽到這么一個形容詞,不吐出來都會被惡心的半死,更何況別人剛舔過那里??蓷铞h對此沒啥反應(yīng),頭抬了抬,停止手中的動作,浩子的話使他眼里的狂熱要涌出來,心砰砰的跳動,用非常壓抑的聲音問道,“什么交易”?浩子不自在的朝讓粉色xue口跟自己分身碰在一起的罪魁禍?zhǔn)滋Я颂掳停跋劝咽炙砷_再說,放心,老子被你綁成這樣一時半會也跑不了”。楊霆鋒依言松開了手,視線灼熱的盯著浩子,“你說”。“這才乖嘛”,浩子還算滿意的點點頭夸了句,扯著繩子伸伸僵硬的手腳,大大咧咧的身體一放松,躺回那狹窄的單人床上。靜了兩秒,望著裸露鋼筋的水泥天花板突然喊了句,“啊鋒”。這單調(diào)的兩個音,使楊霆鋒臉上的表情有些崩裂,手指微微的抖動。浩子沒去注意楊霆鋒的反應(yīng),自顧自的說,“以前,我不知道你喜歡我,如果知道,我萬萬不會跟你走那么近,現(xiàn)在,你又對我做出這種事,我們斷不可能回到以前的關(guān)系,想我原諒你都難,更何況想我接納你”。“那你為什么又那樣說”,楊霆鋒整個人激動起來,兩只拳頭緊緊握在一起,剛看到的一點希望還來不及欣喜就破滅了。以為浩子是在拖延時間,故意欺騙他,剛消下去的暴虐情緒,又要竄起來。浩子沒受楊霆鋒的情緒影響,一臉平靜繼續(xù)說,“你跟我相處那么久,自是知道我的脾性的,從你決定要對我做出這種事起,我們便不在是兄弟、朋友”。浩子的一字一句,深深的傷到了楊霆鋒的心。雖然知道這結(jié)果,但從對方口中親自說出來,楊霆鋒心里不免還是被狠狠刺了下。在楊霆鋒不想繼續(xù)聽這些話,準(zhǔn)備繼續(xù)做他未做完的事時,浩子把視線從天花板移到他身上,緩緩開口說,“我們雖然做不了兄弟、朋友,但是,我們可以成為炮友,唯一的”。唯一的……這話,又重新在楊霆鋒內(nèi)心升起希望。兩眼殷切的望向浩子,不敢相信他們會是彼此的唯一。浩子別過頭去,“不過,我有個條件”。“什么條件”?楊霆鋒急切的立刻問了一句。“你強(qiáng)…迫了我”,強(qiáng)jian這詞實在難以出口,他一個大男人這樣說還真是難以啟齒,不過,難以啟齒也得說,這可是扳回臉面的時候。浩子轉(zhuǎn)回頭,毫不示弱的迎上楊霆鋒的視線,“我心里很不順,就算我現(xiàn)在答應(yīng)跟你維持那種關(guān)系,但日后一回想今日之事,我也會控制不住一槍崩了你?!?,你也給我上一次,讓我心里平衡”。說到最后的時候,浩子臉上斂去了所有表情,深海般的眼眸直直盯著楊霆鋒,讓人不由的膽顫,絲毫不敢忽視他說的話語。房間頓時沉默了下來,兩人原本對視的眼睛其中一方較先撤走。楊霆鋒什么話都沒說,翻身爬上了那嘎吱嘎吱作響的鐵床,單腿橫跨浩子那健碩的腰身,面向著浩子,手繞到后方,扶起剛才被他磨蹭到硬起的陽具,抬了抬那白皙的臀部,對著那剛毅的面容揚起了嘴角,在浩子難言的神情下,直接坐了下去。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的xue口,直接被那圓大的guitou撐裂,紅的刺眼的鮮血立刻從里面涌了出來。但楊霆鋒毫不在乎,臉上始終帶著溫和的笑容,仿佛那正在破裂的xue口不是他的,速度一點停滯都沒有,直直的一下坐到底部。,要不是楊霆鋒此刻的樣子看起來有點瘋癲,浩子真想起來破口大罵,還真想‘cao’死老子啊,他的分身就像被小兩碼的避孕套包裹住,別提那有多難受了。那干澀的腸道有鮮血滋潤,進(jìn)出倒不成問題,只是這一場發(fā)泄性的性愛,到最后誰也沒爽到。“哈哈……,死變態(tài),看看你的小菊花,嘖嘖,開的還真是‘艷’啊,真是期待你拉屎的時候菊花掉瓣的樣子”浩子看著那走路都走不穩(wěn)的身體,幸災(zāi)樂禍的沖著那背影嘲笑一聲。真是賞心悅目啊,看那白花花的屁股被血弄臟,兩腿之間的鮮血像女人流產(chǎn)似的,從修長白皙的大腿留下,浩子看到心中格外舒爽。這一爽朗的笑聲,令楊霆鋒轉(zhuǎn)過身來,愣愣的望向那彎起的眉稍,眼神中的迷戀毫不掩飾裸露出來,“你終于笑了”。原來,浩子喜歡看他慘樣,喜歡看他痛苦的樣子??墒牵鋵嵥稽c都不慘,也不痛苦。相反,他還覺得很滿足,很興奮。流血而已,如果浩子喜歡看,那就讓它流多點。接下來,浩子就笑不出來了,只覺得自己低估了楊霆鋒的鬼畜程度。“瘋子,當(dāng)變態(tài)還當(dāng)上癮了”浩子望著那主動掰開自己血rou模糊的xue口,往里硬塞了一根大號黑色按摩棒的楊霆鋒,嘴角止不住抽搐了下,實在搞不懂這個相處多年的朋友,竟有自虐的傾向。他都有點后悔提剛才的條件了,對自己都那么狠的人,對付起別人來,自然不會手軟。例如,他。嗡嗡嗡嗡的聲音從血淋淋的洞中傳出,血越流越多。但楊霆鋒像沒看到,沒感覺似的,再次走到浩子兩腿大開之處,一手摸上還粘著他血液的rou刃,一手伸出兩根手指,插入喝的滿口都是血的xiaoxue,緩緩擼動和抽插。“靠,你就不能消停會,就你那樣還想cao老子,流血死了可別怨在我頭上”,那萎靡的rou柱和著他半硬的性器靠在一起,楊霆鋒骨節(jié)分明的十指在兩根同樣粗壯的管子上跳動,一黑一粉,格外顯眼。茂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