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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山銀山堆在那里任他揮霍,仔細(xì)一想倒是什么都不需要。方瑜舉了幾個例子:“你要是想迎娶高門貴女,我替你去保媒人;你要是想考取功名,我就幫你找良師教導(dǎo);你要是想拿下茶引鹽引,我也可以幫你去謀劃?!?/br>江容安卻是聽了直搖頭:“我自幼就不喜歡親近女子,娶了也是禍害別人;我也不喜歡讀書,看著書我就頭疼;茶引鹽引我家吃不下,拿了也是白白浪費?!?/br>“那你想要什么?”“不知道啊?!苯莅埠敛华q豫的回答,回答完之后他又悄悄的看了眼方瑜的臉,心中有了一個想法,“不如你就陪我逛逛京城,嘗一嘗京城的美食好了?!?/br>“正本就是地主之誼,算不上什么報答?!狈借げ辉敢馇穭e人人情,可一下子也想不到該如何報答江容安,只好許下一個承諾,“你若是知道想要什么了,只管找我來要?!?/br>“哦?!苯莅惨膊恢婪借さ降子卸啻竽芰Γ笱艿狞c了點頭,又專心吃起了羊rou。吃到一半,江容安突然問:“阿魚,那你有什么想要的嗎?”“我自然是……”想要報復(fù)那個想要奪他性命的人。方瑜沒有將后半句話說出口,而是說了其他的東西:“我想為我生母請個誥命?!?/br>方瑜生母也是出身卑賤,罪臣之女被貶為奴籍,又是容貌姣好,成為了安國公的妾侍。說起出身來,方瑜倒是和昭清情況相似,但因昭清最為厭惡別人提起他的生母,又因本朝從未有過妾侍被封誥命的前例,這件事是難上加難。江容安不了解是怎么分封誥命的,只能安慰道:“說不定你的官職再高點就行了?!?/br>方瑜卻是年紀(jì)輕輕的就被封異姓王,早就封無可封,功高蓋主了。只是這些事情不能拿到明面上來說,方瑜回答:“借你吉言?!?/br>“我一直嫌棄羊rou腥檀,沒想到這樣燒制倒是好吃?!苯莅裁嗣约旱亩亲樱活D羊rou暖鍋下去,早已經(jīng)略微鼓起了。方瑜提了一句:“西北的烤全羊才是真正的美味。”江容安的眼睛閃亮了起來:“真的嗎?我還沒去過西北?!?/br>“到時候我回西北,一定邀你前來品嘗?!?/br>江容安馬上規(guī)劃了起來:“我們家有一條商隊來往于西北,到時候可以與商隊一同前去?!?/br>用完午膳后,兩人就此告別。離別時,方瑜從懷里掏出了一個荷包,荷包的角落里繡著一個小小的“安”字,“這是當(dāng)初你給我的?!?/br>江容安不解:“怎么了?”“我收下了?!狈借せ瘟嘶魏砂?,里面還裝著兩百兩銀票,說了一句,“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江容安沒有聽明白,有些不好意思的問:“什么意思?”方瑜沒有回答,又重新收好了荷包,翻身上馬:“下次再見。”等江容安回去以后才知道為什么方瑜會說這種話。家中的院子里竟然擺滿了禮品,阿福抱著一個晶瑩剔透的玉如意,放都不敢放下來,見到江容安回來,才仿佛有了主心骨一般。“少爺,剛才有一個長得兇神惡煞的人,扔下這些東西就走了。”阿福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隨意堆放的東西。“有說是誰送來的嗎?”阿福認(rèn)真回憶了一下:“說是,鎮(zhèn)北王府送來的?!?/br>“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苯莅仓貜?fù)了這一句詩,“阿福,你知道什么意思嗎?”“?。俊卑⒏4袅?,猜測道,“聽起來很耳熟,難道是情詩?”這下輪到江容安呆了。方瑜并沒有想這么多,只是單純的送了江容安一份謝禮。與江容安告別后,方瑜一路晃悠到了安國公府前。他沒有走正門,而是走了旁邊的角門。這個時間,守在角門的人坐在一旁昏昏欲睡,方瑜本就不想驚動其他人,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打算悄悄得進府去瞧他的生母一眼。可事與愿違,在半路上就遇到了方言璟。方言璟的身后跟著兩個婢女和兩個小廝,被眾星捧月的走了過來。“兄長回府,怎不前去給母親請安?”方言璟之前被下了面子,此時在自己府中,有了膽量上前找回場子,輕蔑的看著方瑜說,“不去見母親也罷了,卻惦記著去見一個卑賤的奴才,真不愧是奴才生的奴才秧子,根子上就直不起來?!?/br>第17章方言璟是安國公最小的兒子,也是唯一的嫡子,本應(yīng)該千嬌萬寵的捧在手心里長大。只是他前面還有個年長七歲的庶長子,不僅如此,庶長子還聰明伶俐,已經(jīng)被選入宮廷當(dāng)了皇子伴讀,眼看著就前途無量。為了保住安國公世子的位置,方言璟從小就被安國公夫人逼著學(xué)習(xí)。方瑜傳出畫中有靈性的美名,方言璟就被逼著日日天不亮就開始念書;方瑜被夸贊騎射高超,方言璟就被逼著寒冬臘月滴水成冰的日子里練字。可惜方言璟能力有限,樣樣都不及這個長他七歲的庶長子,又因有人每時每刻都說著方瑜的能力出眾,導(dǎo)致方言璟十分厭惡這個兄長,巴不得他早日戰(zhàn)死沙場才好。從幼時到現(xiàn)在,怕是方言璟只贏了方瑜一次。那就是皇上昭清,他沒有選擇輔佐他登上皇位的方瑜,而是選擇了方言璟當(dāng)他的皇后。方言璟想到這點,抬起頭直視著方瑜,“兄長別說什么見你應(yīng)該參拜的話了,倒時我被冊封了皇后,你也可以少跪我?guī)状??!?/br>“你說的倒沒錯?!狈借は蚯白吡艘徊剑驹诹朔窖原Z的面前。方言璟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一步,聲音變得小了一些:“你要做什么?”方瑜沒有被他的話激怒,而是開口提醒:“只是你忘了,皇上是什么出身?!?/br>方言璟這才記起昭清的出身也是如此,只不過現(xiàn)在很少有人提起了,他連忙解釋:“我只是在說你?!?/br>“就憑你這句話,我在這里揍你一頓,都沒人敢多說一句?!狈借こ冻隽艘粋€笑容,只是看起來皮笑rou不笑的,令人寒顫。方言璟被嚇得又后退了幾步,站定后才想起來這是在安國公府,方瑜也只是孤身一人,稍微有了點膽子,回了一句:“你敢?”“我有什么不敢?”方瑜反問。方瑜畢竟是上過戰(zhàn)場的人,平時偽裝得文質(zhì)彬彬,但不故意偽裝的時候,一身煞氣,令人不敢直視。“你、你!”方言璟看了眼周圍,那些個跟著他的仆人全都低下了頭,不敢多說一句話。“只是我念在兄弟情誼,不和你動手而已?!狈借ず笸肆艘徊剑_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不是要向母親請安嗎?我與你一同前去就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