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書迷正在閱讀:真聾天子、實戰(zhàn)攻略(H)、和夫君的日日夜夜(H)、愛子(H)、狼呀郎、[網(wǎng)王]最佳熒屏couple、穿成殘疾大佬的沖喜新娘、浪劍集(H)、八點檔、星際農(nóng)家樂
“我教你畫畫吧?!狈借y動的手抓了下來,“好歹下次給我畫像的時候畫得好看一些。”江容安面露尷尬之色,支支吾吾的說:“我從小就學(xué)什么什么不會,老師都氣走好幾個?!?/br>“沒事,你跟我來?!狈借て鹕?,將人帶入了書房之中。方瑜的書房內(nèi)擺著許多的書籍字畫,有不少名人大家之作。江容安看了一圈,沒看到那些標注著出名畫師名字的畫有多好看,倒覺得一副掛在角落里的小雞啄米圖畫得極好,七八只毛絨絨的小雞低著頭在遞上啄食,寥寥幾筆就畫的活靈活現(xiàn)憨態(tài)可掬。“這是我小時所做的畫?!狈借ひ娊莅餐T诋嬊?,介紹道。“畫得挺好的?!苯莅膊欢裁纯淙说脑捳Z,只能真心實意的夸贊,“我現(xiàn)在都畫不出?!?/br>“行了,要是你喜歡,帶回去就是了,你這般夸我,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狈借ばΤ隽寺暎嫔喜⑽纯闯鲇行邼?。“我說的是真的,我從小對詩詞書畫就一竅不通,我爹都愁我日后該怎么辦?!苯莅惨贿呎f一邊走到了書桌面前。“其實我也沒有天分?!狈借ぬ崞鹱郎系墓P,“只是小時候勤學(xué)苦練,一日不敢停下?!?/br>“我來幫你磨墨?!苯莅舱驹诹伺赃?,殷勤的磨起了墨,“我就堅持不了,我爹也拿我沒辦法?!?/br>“最開始要觀其形觀其態(tài)。”說完后,方瑜下了第一筆,在白色宣紙上留下了一道墨痕。江容安看得認真。一會兒功夫,一碗看起來冒著熱氣的陽春面就躍然于紙上。江容安認真的建議:“要不再加一個荷包蛋?”方瑜又提筆在面里鋪上了一個荷包蛋,側(cè)頭看向了江容安,問道:“夠了嗎?”江容安看了半天什么都沒學(xué)會,反而覺得腹中饑餓,剛才他想事情想得出神,沒吃上幾口,“阿魚,我餓了?!?/br>“你呀。”方瑜搖了搖頭,“想吃什么?”江容安此時心中想的不是什么山珍海味,而是那碗清淡的陽春面,“不如來碗陽春面再加個荷包蛋。”府中的廚娘并不會陽春面,于是退而求其次的做了兩碗雞汁線面。細細的面條幾乎同樣粗細,自帶一股淡淡的咸味,柔軟而韌,因是用整只雞熬成的高湯煮的面,充滿了nongnong的鮮味。翻開上面鋪著的翠綠色青菜,下面還整整齊齊的碼著切成片的雞腿rou,雞腿是早就鹵制好的,極為入味入口即化。吃完這一大碗的湯面,江容安十分滿足的癱在了座位上。“阿魚,你拿了什么?”江容安坐了一會兒,看見方瑜拿著一卷畫軸走了過來。方瑜隨意的將畫軸扔了過去:“給你?!?/br>江容安手忙腳亂的接下了畫軸,慢慢將畫打開。上面畫的是兩個人坐在桌前,一個人捧著個海碗正埋頭吃東西,一個人在旁邊托腮笑著看。江容安越看越眼熟,恍然大悟:“這是你和我?”“嗯?!狈借び行┎缓靡馑嫉膫?cè)過頭,不去看江容安的反應(yīng),“我不常見自己長得怎么樣,可能畫得不好?!?/br>“畫的很好看?!苯莅蚕沧套痰膶嬁戳擞挚矗爸徊贿^……”“只不過什么?”方瑜下意識的看了過去。江容安賣了個關(guān)子:“只不過……沒有本人好看。”方瑜摸了摸臉頰,“倒是從來沒人這么夸過我。”“那我以后天天夸你好看。”江容安指著畫說,“這個我就掛在房間里?!?/br>“天天夸就不必了?!?/br>“阿魚?!苯莅舱玖似饋?,與方瑜面面相對,包含著真情實意的說,“你真好看。”方瑜悄悄紅了耳垂,僵硬的回答:“胡、胡說”說完后,扭頭就走。江容安不解的看著方瑜離去的背影,喃喃道:“是真的好看啊,我就挺喜歡的。”江容安說完后才發(fā)現(xiàn)說了什么,立刻捂住了嘴,偷偷的看了眼周圍,發(fā)現(xiàn)屋內(nèi)只有他一個人,又膽大了起來。“哼。”江容安得意洋洋的對著畫上的人說,“我就喜歡這樣的,總有一天要娶回家?!?/br>不過他也只敢對著畫上的方瑜這么說話,要是真正站在了面前了,怕是半句話都說不出。等到方瑜走回屋后,臉上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這幾日他暗中聯(lián)系了以往的手下,在京城和京城周圍尋找著先帝的貼身太監(jiān)張忠的消息。張忠是個閹人,說話語調(diào)與走路姿勢都與一般男人不同,若是出現(xiàn)在大街上定是會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他不可能離開京城太遠。花費了幾日時間找下來,很多人手派出去,并沒有得到任何張忠的任何消息。不過方瑜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張忠手中可能捏著先帝的遺詔,按照昭清多疑的性子,怕是早就把整個京城翻了個遍。而張忠手中若是真的有遺詔,不是被昭清滅口了,就是被明玉公主保護了起來??扇羰敲饔窆髦老鹊哿粲羞z詔讓她繼承皇位,怕是早八百年前就名正言順讓昭清下臺了,哪里要這樣抹黑自己的名譽來保住性命的。這樣一來,方瑜不免猜測那名為墨錦的宮女所說的是真是假,是否是別人放出來故弄玄虛的方瑜想了半夜,最終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無論是真是假,都輪不到他來做皇帝,這終究是明玉公主與昭清兩個人之間的事,他只要選擇好一方支持便是了。于是方瑜連夜將墨錦送至了明玉公主府上。明玉公主為了日后有人證,一定會保住墨錦的性命,而調(diào)查張忠手上是否有遺詔的事情,也落到了明玉公主的頭上,方瑜就不用再cao心了。反正不管有沒有遺詔,方瑜都不再支持昭清了,看他皇位坐不穩(wěn)也是喜聞樂見的。過了幾日便是蕭淑妃所生的小公主周歲,昭清雖不喜歡蕭淑妃,但還是挺寵愛這唯一的小公主,特意命令內(nèi)務(wù)府大辦了一場周歲宴,宴請了皇親國戚和蕭淑妃的母族。令人意外的是,方瑜也被邀請參加這次的周歲宴。來傳達口諭的是宮中有體面的太監(jiān),轉(zhuǎn)述了皇上所說的話:“鎮(zhèn)北王多年在外,已許久未好好的聚一聚了,趁著這次家宴,再與鎮(zhèn)北王一同共飲?!?/br>雖不知道昭清想要做什么,方瑜還是爽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周歲宴那日就帶上了送給小公主的禮物進了皇宮。還未到周歲宴上,就先遇到了方言璟,他的腿似乎好得差不多了,已經(jīng)走動如常了。方言璟遠遠的看見了方瑜,就迎了上去。“方公子?!鼻邦^的太監(jiān)先上去了行了個禮。方言璟無名無份的待在宮里,不過又受昭清寵愛,宮女太監(jiān)們只能明面上稱一聲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