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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將你知道的事都說出來吧?!?/br>墨錦受了鼓舞,這才用顫抖的嗓音說出了那段過去的故事。從皇上昭清醉酒開始。昭清酒后在皇后宮中吐露出真相,原來當(dāng)初先帝的遺詔是冊封明玉公主為帝,而不是昭清。真正的遺詔被先帝身上的太監(jiān)張忠?guī)ё?,留下的是一張假的遺詔。到昭清酒醒之后,將得知真相的皇后滅口,對外稱是得了急病,藥石無醫(yī),并以伺候不利為理由,將皇后宮中的貼身宮女太監(jiān)杖斃,其余的派去守皇陵,一個活口都未留下。“荒謬!”昭清用力拍了下桌面,“蕭淑妃,你身為六宮之首,竟然放任流言傳播,還將這等滿口謊話的人帶來宴會之上,意為如何?朕看你是意圖謀反!”“若是流言,不如當(dāng)場澄清,省得令人誤會?!狈借ご藭r站了出來,幫蕭淑妃說話,“抹黑了皇上的清名。”“不必?!闭亚迕鏌o表情,“近衛(wèi)軍何在?將蕭淑妃與這名宮女拿下?!?/br>但并未有近衛(wèi)軍聽從昭清的命令出來。一片安靜中,明玉公主的聲音尤為明顯,她說:“近衛(wèi)軍怕是出了點(diǎn)事,來不了了?!?/br>昭清這才想起,他讓明玉公主的駙馬在近衛(wèi)軍中任職,“明玉,你這是要造反?”“孤不敢造反,只是想弄清楚當(dāng)年的事情。”明玉公主面露哀容,幽幽說道,“孤與皇后為摯交好友,不能讓皇后沒得不明不白?!?/br>昭清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說:“皇后確實(shí)是病逝?!?/br>“皇后逝去多年,其中糾葛確實(shí)是查證不清了?!笔捠珏捳f至一半,正以為要輕輕揭過,話鋒一轉(zhuǎn),“不如叫張忠出來辨一辨真假?!?/br>昭清臉色一變,當(dāng)年他確實(shí)沒有偽造遺詔,可總有蛛絲馬跡告訴他,是他忠心耿耿的手下替他殺了張忠,偽造了遺詔。因是在其中確確實(shí)實(shí)得到了好處,又怕別人誤會,昭清并沒有仔細(xì)去查看。明玉公主嘆了一口氣:“只可惜張忠已死?!?/br>昭清心中一松,又聽到明玉公主說:“不過,孤倒是拿到了他手中的遺詔。”“不可能!”昭清出言反駁。又是一名太監(jiān)捧著圣旨走到了明玉公主面前。圣旨像是放置了多年,顯得有些陳舊。“請明玉公主觀看?!?/br>明玉公主頷首,拿起圣旨,只看了一眼就落下淚來,她泣不成聲,“確實(shí)是父皇的筆跡?!?/br>“來人!近衛(wèi)軍!”昭清失了分寸,大喊道,“將這幾個造言惑眾的拿下!”“首輔,你是兩朝重臣了,先帝的筆跡再為清楚不過,還請首輔上前一觀?!笔捠珏聪蛄舜蟪贾小?/br>須發(fā)皆白的首輔站了起來,他是兩朝重臣,年事已大,拿著圣旨幾乎要貼上去了。昭清怒道:“首輔,這是假的!”首輔慢慢悠悠的看完,并未下結(jié)論,直接跪在了明玉公主的面前,口中喊道:“參加女帝。”“首輔,這可是一個女人,父皇怎么會將皇位傳給一個女人?”昭清失了態(tài),大喊道。“鎮(zhèn)北王。”明玉公主的臉上帶著淚珠,淚眼婆娑的看向了方瑜,“西北軍何在?”“西北軍聽候女帝差遣?!狈借ふ玖似饋恚蛟诹耸纵o的旁邊,表明了自己的姿態(tài)。“方瑜!”昭清不可思議的說,“連你都背叛了朕。”“是你先背叛我的。”方瑜看都沒看昭清一眼。“哈哈!”昭清大笑了一聲,“你機(jī)關(guān)算盡,可終究想不到朕已在酒里下了毒,朕就算是死,也有方瑜你陪著!”蕭淑妃不合時宜的笑道:“皇上,你還真以為世上有這么多無色無味的毒藥?”昭清身體一顫,他見方瑜好好的在那里,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面若死灰的喃喃道:“都是你們安排好的?!?/br>“西北軍?!泵饔窆髦赶蛄苏亚澹皩⑦@偽造遺詔的亂臣賊子拿下?!?/br>西北軍早就暗中將皇宮包圍了起來,就等著這一聲令下,將昭清制服,按到在地。“你的遺詔才是假的!”昭清在最后關(guān)頭想通了所有關(guān)節(jié),掙扎的抬起了頭,“你是在欺瞞世人!”在蕭淑妃的暗示下,那幾人將昭清拖入了御花園中的宮殿內(nèi),看守了起來。明玉拿起手帕,將淚痕擦拭干凈,在宮女的扶持下,坐到了首座之上,環(huán)顧了一圈,落在了那群大臣身上,“若還有亂臣賊子,一并就地斬首。”大臣之中有半數(shù)人是傾向于明玉公主的,當(dāng)即便跪倒在地,口中稱:“參見女帝。”其余的人見大勢已去,也跟隨潮流跪了下來。還有幾名頑固,并不服女子當(dāng)?shù)郏饔褚膊粍裾f,直接就地斬殺了一名最為頑固不化的,殺雞儆猴。終究是所有人都拜倒。今年的賞菊盛宴是不歡而散。明玉口中雖說著一切照常進(jìn)行,可宴會上濃郁的血腥味讓人無法裝作無事的繼續(xù)下去。挨到結(jié)束的時辰,就一個個都迫不及待的離場了。最終場上只剩下了明玉與方瑜二人。“陛下。”方瑜并未受到影響,舉杯道,“臣敬陛下一杯,為慶祝陛下心想事成?!?/br>“多謝鎮(zhèn)北王相助?!泵饔褚簿戳怂槐?/br>“臣不敢?!狈借こ聊?,“陛下,今日的遺詔也是假的吧。”連昭清都能想通,方瑜不可能不知道。看來先帝一開始就是意屬昭清的,只是明玉一路布局,讓昭清以為遺詔是假,不免猜忌,導(dǎo)致了皇后的死亡。明玉一直不動手也是忌憚方瑜手上的兵權(quán),直到昭清與方瑜離心,這才開始收網(wǎng)。“張忠早就死了,是孤派人殺的,就在父皇留下遺詔的那一日?!泵饔翊蟠蠓椒降某姓J(rèn)了,“因?yàn)楣虏荒苌?,所以父皇并不愿意讓孤繼承皇位?!?/br>說著說著,明玉掩面笑了起來,“太過荒謬了,就因?yàn)槲也荒苌?,我的才華我的抱負(fù),都變得一文不值!”“昭清那個廢物,比得上孤嗎?就因?yàn)樗悄腥耍 ?/br>方瑜靜靜的聽著,并未發(fā)表任何意見。明玉宣xiele一番,問道:“方瑜,你說是嗎?”但她并未等待方瑜回答,“孤并不怕別人知道,就算天下人知道又如何?孤已經(jīng)是帝皇了,那些質(zhì)疑孤的,全部殺了就是了。”“是?!狈借せ氐?。“西北軍總是待在京城也不像話。”明玉冷靜了下來,開始談?wù)撈鹌渌氖拢版?zhèn)北王,你說該如何是好?”“臣身體不適,西北風(fēng)沙凌冽,并不適合養(yǎng)傷?!?/br>沒有一位皇帝會放心手下的臣子手掌兵權(quán),方瑜已經(jīng)被一位皇帝猜忌過了,并不想被第二位皇帝猜忌。尤其明玉可比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