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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安找了許久才看到一個行色匆匆的身影,背影看起來有些像方瑜,但因為離得太遠(yuǎn)看的并不真切,江容安沒想太多,就立刻追了上去。“阿魚!阿魚!等等我!”江容安一邊追一邊喊道,一直追到了沒什么人的小河邊上。前面的人終于停了下來,他轉(zhuǎn)過身,“江公子認(rèn)錯人了?”那人站在陰影處,看起來倒是像極了方瑜,但江容安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他不是方瑜。“抱歉,我認(rèn)錯人了?!苯莅残闹猩鹆瞬辉?shù)念A(yù)感,轉(zhuǎn)身就想離開。“江公子怕是走不了了?!狈窖原Z露出了一個滲人的笑容。從暗中突然竄出了兩人,將江容安制住。“你想做什么?”江容安在心中冷靜的分析,他在京城并沒有得罪其他人,那么只有拿他來威脅方瑜這么一個用處,所以他目前不會受到任何傷害。想到這一點江容安便沒有掙扎,因為就算掙扎也不可能從這兩個人手中掙脫開來,不如等待著機(jī)會逃脫。“帶你去一個好地方?!?/br>方言璟一揮手,那兩人掏出了一塊被迷藥浸濕的布巾掩在了江容安的口鼻處,不到三個呼吸,江容安就軟軟的癱倒在地,手中握著的鯉魚花燈也落在了地上。為了以防萬一,沒有立即將布巾移開,而是又捂了一段時間,確保江容安不會醒來。“帶走?!?/br>方言璟下了命令。這兩人隨是昭清留給他的手下,卻是十分聽從他的話,將昏迷的江容安扶了起來,從人跡罕至的小道離開。方言璟停留了一會兒,拾起了地上的鯉魚花燈,放在了顯眼處。他不僅要讓方瑜發(fā)現(xiàn),還要讓方瑜親眼看到即將要發(fā)生的一切。讓他痛不欲生,跪地求饒。原本方言璟是要被送到山東的。但因為中秋將至,安國公夫人身為宗婦,自然是要cao持府中的中秋祭祀,人手不足以送方言璟離開京城。所以安國公夫人將方言璟關(guān)在家中,打算過了中秋再說。沒想到就是這么一兩日的功夫,方言璟找機(jī)會逃了出去。說起來也不算是找機(jī)會逃出去的,而是昭清暗中的人手找到了他。昭清曾經(jīng)坐上皇位,暗中自然是還有一些人手的?,F(xiàn)在昭清被困在后宮中,無法經(jīng)常與外面?zhèn)鬟f消息,好不容易聯(lián)系到了心腹手下,只下了一個指令,就是聽從方言璟的吩咐。在昭清的心中,方言璟是愛他愛的要生要死的,不惜以男子身份進(jìn)入后宮之中,自覺得方言璟會為他謀劃,救他出來。可方言璟得到昭清的手下后,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報復(fù)方瑜,根本沒想到昭清。方瑜身為鎮(zhèn)北王,身負(fù)武藝,難以下手,方言璟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了江容安。于是方言璟在手下的掩飾下,從安國公府中逃了出來,在得知方瑜出來看花燈的消息,就穿著與方瑜相同的服飾,安排了人將兩人分開,迷惑江容安來追他。整個計劃可謂是完美無缺。方瑜也在人群中找著江容安的身影。就在煙花綻放的同時,有一群人匆匆從身旁路過,他本想拉著江容安躲開,可他看的入迷,根本沒有反應(yīng)。方瑜只能自己先讓開,回頭再找江容安,可等人群散去后,就發(fā)現(xiàn)江容安失蹤了。此時街上人頭聳動,一眼望去,根本無法在人群中找不到江容安。方瑜本以為江容安先行回家去了,正打算回鎮(zhèn)北王府看看,卻在河邊發(fā)現(xiàn)了那一盞鯉魚花燈。鯉魚花燈中的蠟燭早已被熄滅,只剩下一個冷冰冰的空殼。方瑜撿起了鯉魚花燈,根據(jù)燈芯燃燒的程度,斷定了人根本沒離開多久。他彎下腰,仔細(xì)辨認(rèn)著周邊的腳印,終于找到了一個方向,趕緊追了過去。腳印在路的盡頭戛然而止,方瑜抬起頭,面前正是一座燈火通明的樓房。門口掛著一個牌匾,上面的字被旁邊掛著的紅燈籠照亮。滿園春,京城中最為出名的花樓。第45章滿園春內(nèi)賓客來來往往,有個人認(rèn)出了站在門口的方瑜,打了聲招呼。“鎮(zhèn)北王,真是稀客啊,要不今晚我做東,讓您嘗試一下這滿園春花魁的功夫?”若是平日里,方瑜還會與他調(diào)侃幾句,可現(xiàn)在心心念念的都是江容安,一個眼神瞥過去,直叫那人軟了雙腿。這哪是來滿園春尋歡作樂的,分明就是來砸場子的!方瑜渾身的殺意,讓嘴巴最甜最討好人的姑娘都說不出一句話來。瞬間就讓聲色犬馬的滿園春變得安靜極了。還是見多識廣的mama出來,顫顫巍巍的問:“鎮(zhèn)北王怎么來了?”“剛才是否有一群人進(jìn)來?”方瑜問道。mama勉強(qiáng)笑道:“滿園春的客人極多,也不知道鎮(zhèn)北王指的是哪幾位?”“大約四五人,看起來定不是來尋歡作樂的?!狈借ひ宦纷穪?,從地上的腳印能分辨出有幾個人。mama仔細(xì)回想了,有些不確定,“好像是有這樣的人進(jìn)來,可是滿園春這么多房間,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在哪兒,不如鎮(zhèn)北王先稍等片刻?”“不必?!狈借さ昧舜鸢?,就向滿園春里面走去。身后傳來mama焦急的呼喊:“鎮(zhèn)北王!鎮(zhèn)北王!”方瑜充耳不聞,直接一腳踹開了最近的一扇門。門后面是一對男女,衣衫半褪,突然被人驚擾。男人看都沒看,就怒喝道:“你知道大爺我是誰嗎!不要命了!”方瑜確定里面沒有江容安后就前往下一個房間,只余下了那一隊男女。mama瞧了眼里面,呸了一聲,“什么玩意兒,那可是鎮(zhèn)北王?!?/br>原本還氣勢洶洶的男人立刻就萎了,一句話都不敢說。方瑜一個個房間看過去,直到了最角落的房間才停下了腳步。那個門口站著兩個男人,一看就是練家子,不是尋常人家的護(hù)衛(wèi)。“讓開。”方瑜頭都未抬一下。兩個男人站了出來,攔在了方瑜的面前。“恕難從命?!?/br>方瑜出手了,他可以保證江容安就在這兩個男人守著的門后面。以一敵二并不容易,更何況作為對手的那兩人都不是身手普通。身后匆匆跟來的mama一見眼前的場景,連忙躲到了后面,以免被波及。mama雖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但也明白不是這么容易就解決的,吩咐手下的小廝:“快去,通知各位賓客今夜?jié)M園春關(guān)門?!?/br>鎮(zhèn)北王可是京城里的紅人,要是在這里出了點什么事情,滿園春可就要關(guān)門大吉了。方言璟自然是聽到了門外的動靜,他看了一眼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