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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只能在這滿園春內(nèi)解決了。方瑜瞬間便下定了主意,對mama說:“今夜發(fā)生的事滿園春并沒有過錯?!?/br>mama聽聞此言,松了一口氣,拍了拍波濤洶涌的胸膛。“只是還需要mama幫一個忙?!狈借ぬЯ颂掳停钢诮锹涮幍姆窖原Z,“這幾個人,還望mama暫時關(guān)押起來,等明日本王再來要人?!?/br>mama一聽還有將功補(bǔ)過的機(jī)會,沒去詢問方言璟是什么人,直接讓手下的小廝把這幾個人綁好,帶入了專門用于關(guān)押人的柴房之中。等事情辦好后,mama立刻就退出了房間,將地方留給了方瑜。“容安,感覺怎么樣?”方瑜坐到了床榻邊上,詢問道。江容安沒有回答,直接伸手將方瑜拉到了床上。滿園春的房間內(nèi)點燃的熏香也有略微的催發(fā)情欲的功效,方瑜站了許久也吸入了些許,若是平時定不會被影響,可現(xiàn)在與江容安一同躺在床上,竟也是動了情。迷藥的效果早已消失,江容安忍耐了許久,才等到房間內(nèi)的其他人退了出去,現(xiàn)在好不容易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江容安只想好好的發(fā)泄身體內(nèi)的火熱。以方瑜的身手,自然是不可能被江容安所制住,可他卻沒有反抗,生怕弄傷了江容安,他又叫了幾聲:“容安?”江容安此時卻根本沒有空回答他,因為秘藥的作用,他就像一只暴躁的野獸,迫不及待的將方瑜身上的衣服脫去。腰帶,外套一一被脫去,只剩下最后一件里衣,費了好些功夫都沒有解開,江容安實在等不及,直接將里衣給撕了下來。方瑜感覺到一陣涼意,最后一件蔽體的衣物也消失不見了。平日里的房事,江容安都是溫柔至極的,每時每刻都要考慮方瑜的感受,這次卻是十分粗暴,沒有經(jīng)過任何前戲,直接硬生生的擠入了方瑜的身體。方瑜側(cè)過了頭,不想讓江容安看到他泛紅的雙眼。在戰(zhàn)場上受傷是家常便飯,他并不怕疼,可身體最脆弱的地方受了傷,也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悶哼。在上方的江容安并沒有發(fā)現(xiàn)方瑜的狀況,他被藥物反應(yīng)所支配,只會最原始的動作,在方瑜的身上留下一個個的印子。直至第二天早晨,江容安從睡夢中醒來,他對之前發(fā)生的事情記憶并不清晰,但他看見了方瑜身上被他咬出的傷痕和斑斑血跡,顫抖著雙手將人抱住。“對不起……”江容安趴在了方瑜的肩窩處,努力忍著眼中的淚水,但最終還是沒有忍住,淚水從眼眶中滾了出來。方瑜動了動身體,昨晚一直到半夜江容安才將藥效完全清除,他剛睡了一會兒,就感受到了幾點水滴落在他的肩膀上,“好點了嗎?”“阿魚,對不起?!苯莅矌е耷徽f,他回想起了昨晚他做的所有的事情。“沒事的。”方瑜伸手抱住了江容安,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背部,“是我的錯?!?/br>是方瑜一時心軟放過了方言璟,導(dǎo)致他有機(jī)會對江容安下手。就算是因為中了藥,江容安也原諒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他撫摸過方瑜身上的印記,“阿魚,對不起,要不你也這樣對我吧?!?/br>方瑜啼笑皆非,不知道說什么才好,最后還是拍了拍他的腦袋,“胡說什么,我自愿的?!?/br>以昨晚那種情況,不可能放任江容安不關(guān),也不能讓他以其他方式緩解,只能方瑜親身上陣了。“我們回府找大夫看看。”“別。”方瑜攤手擋住了臉,要是讓大夫知道他身上的情況,他豈不是臉都要丟光了,“我沒事的,你放心?!?/br>江容安卻不放心,上上下下看了個遍。方瑜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你先回府,我還有件事情要做?!?/br>這次他可不會這么容易的放過方言璟了。方瑜下了床,一不小心牽動了身后的傷勢,為了不讓江容安擔(dān)心,他只能裝作無事一般走了出去。江容安在床上坐了一會兒,才穿衣服出去。剛走出門就撞上了一個打扮艷麗的女子。“哎呀,公子,辛苦你了?!蹦敲诱堑群蚨鄷r的mama,她露出了一個曖昧的表情,將一個玉瓶塞到了江容安的手中,“這是滿園春專門用來在房事后……咳用的藥?!?/br>玉瓶入手溫潤,一碰就知道里面裝著的藥價值不菲。江容安略微思索了一下就明白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mama還在一旁絮絮叨叨的說:“用了此藥,無論是再嚴(yán)重的傷勢也會好,鎮(zhèn)北王一看就身強(qiáng)體壯,難為公子了。”mama明顯是意會錯了,但江容安并沒有解釋,只是回以沉默。方瑜踩著朝會結(jié)束的點進(jìn)了宮。他目前身無官職,不需要參加朝會。即使如此,宮中有臉面的宮女太監(jiān)見方瑜,也是客客氣氣的稱呼一聲鎮(zhèn)北王,等轉(zhuǎn)過身后,不過是嘀咕一聲今日鎮(zhèn)北王走路的姿勢怎么有些怪異。方瑜進(jìn)了乾清宮,朝明玉行了一個禮:“參加陛下?!?/br>明玉說了一聲賜座,讓太監(jiān)搬來一張椅子。方瑜看了眼硬梆梆的紅木椅子,權(quán)衡再三還是說:“臣還是站著吧?!?/br>明玉并不勉強(qiáng),笑著說:“孤剛剛還提到鎮(zhèn)北王,就這么巧進(jìn)宮來了?!?/br>不過是場面上的客套話,方瑜自然不會當(dāng)真,他說:“臣有要事匯報?!?/br>“何事?”“臣昨夜遇上了兩個人,對臣痛下殺手,臣將其制服后,審問出了其是廢帝的余孽。”方瑜將昨晚發(fā)生的事又加重了幾分,不管對錯先將帽子扣到昭清的頭上,“臣一聽聞,就將兩人壓入大牢之中,等候陛下裁決?!?/br>“哦?”明玉收斂了笑容,“竟然牽扯到了恭順王?!?/br>方瑜立刻就改了口:“不管這兩人是否與恭順王有關(guān),攀扯到恭順王身上,其心可誅?!?/br>“殺了就是。”明玉輕飄飄的就決定了這兩個人的生死。明玉暫時不可能奪了昭清的性命,因她不能生育,皇室血脈單薄,嫡支只有明玉與昭清兩個人,為了皇位不落于旁系手上,明玉只能過繼昭清的孩子。正因為如此,明玉為了防止皇太女長大后得知生父情況與她離心,只能好好的將昭清養(yǎng)起來。當(dāng)然,終生困在一小片天空下也是養(yǎng)著,只要人活著,其他就不能保證了。方瑜明白了明玉的意思,就點頭:“是?!?/br>明玉翻閱了一下奏折,正巧拿到一份西北千里迢迢送過的來折子,以為是什么要緊事,打開一看,竟然寫的滿滿的都是訴說思念的話語。正是駐守西北的李維寫的。明玉只看了一眼,就冷哼了一聲扔到一旁。“臣還有一事?!狈借ふf完了正經(jīng)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