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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半天才說出一句,“這不是昨晚上……”“行了。”方瑜大手一揮,讓人坐下,“我都沒怪你,你倒是自己怪上自己了?!?/br>江容安低垂著頭坐了下來,認(rèn)錯道:“我錯了?!?/br>這下輪到方瑜哭笑不得了,“唉唉,江容安,吃東西吧。”一筷子清炒秋葵扔到了江容安的碗里,他抬起頭看著碗中綠油油的,說:“我不吃秋葵?!?/br>“吃吧?!狈借ふf著又夾了一筷子給他,“補(bǔ)補(bǔ)腎?!?/br>“什、什么?”江容安一下子沒聽懂方瑜的意思,愣愣的看著他。“我說,補(bǔ)補(bǔ)腎?!狈借ぜ又亓俗詈笕齻€字,“就你這樣,還想傷到我?就連小狗咬的都比你厲害些?!?/br>這說的當(dāng)然是違心之話,昨天晚上方瑜確實被折騰得夠嗆,但這些就沒必要被江容安知道了。江容安拿起筷子就把平日里最為討厭的秋葵塞到了嘴里。方瑜見江容安好像被自己的話寬慰到了,也就開始解決碗里的東西。用完晚膳后,方瑜就回屋打算休息了,沒想到江容安也亦步亦趨的跟了上來。方瑜還想一個人處理一下傷口,不愿意被江容安看見,于是站在了門口,說:“今夜你自己睡吧?!?/br>“我……”江容安掏出了滿園春mama給他的玉瓶,“我給你上藥吧?!?/br>方瑜暗自磨了磨牙,沒有答應(yīng)。“你自己上藥也不方便?!苯莅猜曇粼秸f越小,看都不敢看方瑜一眼。“算了?!狈借@了一口氣,“進(jìn)來吧。”方瑜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受了多重的傷,只是不愿意江容安看了內(nèi)疚。他一進(jìn)屋就脫了衣服,上半身都是斑斑的痕跡,最重的一處是肩膀上的牙印,連里衣上都沾染了血跡。還沒等江容安開口說話,方瑜就先堵住了他的嘴,“好了,我知道昨晚的不是你,只是被藥物所控制了,所以你不必內(nèi)疚?!?/br>一番話說下來,江容安果然沒有再說道歉的話,默默的給方瑜上藥。滿園春的藥倒是藥效十足,一抹上去方瑜就感覺到了絲絲涼意,將傷口處的痛楚都掩蓋過去了。直至最后一處隱秘的地方上完藥,方瑜才站了起來。“阿魚,我……”“什么?”方瑜疑惑的看了過去。江容安憋出了一句話:“我真不是腎不好?!?/br>方瑜被逗得拍腿大笑,“好了好了,我知道了?!?/br>“少爺!”門口傳來了阿福的聲音,他不敢闖進(jìn)來,只是敲了敲門。方瑜將衣物穿戴好,用眼神示意江容安去開門。江容安開了門,阿福急急忙忙的說:“老爺夫人來信了!”手中揮舞著的正是一封家書。江容安接過信,打了開來。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大意不過是擔(dān)心江容安孤身一日在京城,正好南寧城內(nèi)沒什么事,就出發(fā)來京城了,已經(jīng)坐上了來京城的船只,很快就能抵達(dá)了。但信上寫的不僅如此,還有江老爺與江夫人打算在京城給江容安找個媳婦,當(dāng)時見過畫像的安國公府九小姐就還不錯,雖然是旁支,當(dāng)也算是高門貴女了……江容安還沒看完,就聽到方瑜走到了身邊,“寫了什么?”“沒什么?!苯莅彩帜_麻利的將家書收好,又好似心虛一般重復(fù)了一遍,“沒什么?!?/br>第48章方瑜雙眼微微瞇起,反問道:“沒什么?”江容安有些沒底氣的說:“沒什么,真沒什么事。”說完后就將雙手背在身后,心虛得不敢抬起頭。方瑜沒有繼續(xù)追問,而是說:“我要休息了?!?/br>江容安連忙接上話:“阿魚你先休息,今日我們就分房睡吧?!?/br>方瑜直直的看了他會兒,就在江容安要冒冷汗的時候,才點了點頭。江容安得了許可,拉著阿福逃回了自己的房間。這幾日江容安都與方瑜睡同一個地方,自己本來居住房間倒是顯得有些冷清了。江容安進(jìn)了房間,做賊似的掏出了信紙,將接下來的部分看完。上面寫的是,那位安國公府九小姐的父母并不嫌棄江家出身商戶,有意結(jié)親,江老爺與江夫人此次上京城就是為了此事。江容安看完了信,問:“什么時候收到的信?”阿福回答:“就剛才,拿到信就給少爺送過來了。”江容安掐算了一下時間,再多不過半個月,江老爺與江夫人就要抵達(dá)京城了。想到這一點,江容安愁眉苦臉。他嘆了一口氣:“這怎么辦才好?”江老爺與江夫人千里迢迢的來京城給他找媳婦,他總不能直接了當(dāng)把方瑜往他們面前一帶,說鎮(zhèn)北王就要變成江家的媳婦了?總得給他們一些緩沖的時間吧。江容安只覺得頭疼極了。另一邊,方瑜躺在床上是翻來覆去的沒有睡著。他睜開雙眼看著床頂一會兒,還是起身批了一件披風(fēng)走了出去。方瑜睡不著,其一是習(xí)慣了江容安在身邊,其二是江容安那份家書上的內(nèi)容他看的一清二楚。“銀弩!”方瑜走到書房內(nèi)喚了一聲。銀弩走了出來,疑惑的問:“將軍?”“安國公府還有九小姐嗎?”方瑜自個兒都不記得有這么一號人。銀弩常年與京城中的貴人打交道,略微思索了一下便想到了,她笑道:“是安國公庶弟家的庶女,名為方薇,聽聞?wù)f容貌出眾,只是身份不顯,剛年前行了及笄禮,還未定親。有身份的人家看不上,又看不上沒身份的人家,聽說正打算和江南那邊的富商結(jié)親,也算是衣食無憂了?!?/br>“那么——”方瑜下了命令,“明天就給她找一份好親事,將她嫁出去,越快越好。”銀弩不知道方瑜怎么突然關(guān)心起了多年都碰不上一面的表妹,但還是應(yīng)了下來:“是?!?/br>安國公庶弟的庶女,方薇的身份可謂是尷尬十足,在京城里難以找到合意的親事。還好嫡母良善,不愿意隨隨便便的把她就嫁了出去,而是仔細(xì)挑選了個江南富商人家。雖不是顯貴人家,但平日里也是穿金戴銀,嫁過去就是清清白白的正妻,加上是下嫁,更不用擔(dān)心受委屈。方薇本在家里安安分分的等待著以后當(dāng)個富太太,沒想到轉(zhuǎn)眼間她就要嫁給了朝中的新貴探花。探花出身顯貴的世家,百年的底蘊(yùn),公公婆婆皆是身份高貴之人,背景可是方薇家拍馬都趕不上的。這探花定了婚約還不算數(shù),生怕新娘子跑了一般,短短半個月內(nèi)就要成親。得知這個消息的方薇面對眾人的祝賀還有些迷迷糊糊的。后來方薇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