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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蕭知的話,此時雖然心中還是有幾分奇怪,但也未曾多言, 輕輕“哎”了一聲, 然后就守在小道口。 蕭知見她背過身也沒有再說旁的。 只是看了如意一眼, 而后徑直往一株成人抱臂粗的石楠樹走去。 而如意—— 她看著蕭知遠去的身影,提著食盒的手不自覺又收緊了一些,她心中有掙扎有猶豫,明明覺得不可能,覺得太過荒唐。 可看著她越行越遠的身影,腳步還是不由自主的跟了過去。 石楠樹隱于小道尾,位處偏僻,視野卻極佳。 站在這兒,旁人不易發(fā)現(xiàn)這兒有人,可這兒的人卻很容易察覺出哪兒有人過來。 是個說話的地方。 這會蕭知就背著手站在這兒,聽到身后傳來的腳步聲,她也沒有回頭,就這樣仰著頭看著頭頂繁茂的枝葉。 “你究竟是什么人?” 如意等了許久也未曾聽人說話,這會便有些按捺不住的開了口。她其實是個很沉穩(wěn)的性子,很少會有這樣情緒波動的時候,可此時卻因為這個女人的幾句話而坐立不安…… 她到底是什么人? 為什么會和她說那樣的話? 她究竟…… 如意心里就像是被無數(shù)個“為什么”充斥著,她想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是誰! 蕭知沒有回答如意的話,她仍舊仰著頭看著頭頂?shù)氖獦洌袷情e話家常似的,和她緩緩說道:“我記得每年四月,這一株石楠樹開的是最好的,每回遠遠路過都能看到它枝葉上的繁花?!?/br> 如意沒有等到想要的結(jié)果,忍不住皺起了眉尖。 她剛想再開口發(fā)問,可腦中卻有一個念頭急促閃過,雖然快,但也被她捕捉到了……四月的石楠花。 她記得這位五夫人是去年五月才進的門。 那個時候陸老夫人在半途遇害,郡主擔(dān)憂老夫人,不顧自己身懷六甲還在正院照顧了幾宿,后來老夫人好了,郡主反倒病倒了…… 那個時候她還責(zé)怪郡主不顧自己的身體。 她記得清清楚楚,絕對不會有錯。 那么,五月份才進門的五夫人怎么可能知道四月份的石楠花? 剛才那股荒唐的念頭又出現(xiàn)了。 比之前還要來得強烈。 如意緊緊抓著手里的食盒,目光更是死死盯著她的背影,好一會,她才開口,就像是被人抓住了喉嚨似的,她的聲音嘶啞的不行,“你……” 蕭知握了握負在身后的手,她垂下眼簾,輕輕嘆了口氣。 然后終于轉(zhuǎn)身朝身后看去,看著近在咫尺的如意,她的臉上緩緩流露出一個笑,“是我,我回來了?!?/br> 這是她第二次和如意說這樣的話。 頭一回的時候,就連自己心里都有著猶疑,說出來的話又輕又慢。 而這一回—— 她微微垂下眼,面帶微笑,眉宇之間的神情還有著幾許沒有遮掩的驕傲,明明是這樣一張秀麗婉約般的臉,卻讓如意窺出幾分恣意的驕傲,就像是一位迎風(fēng)策馬奔騰的少女,迎著最耀眼的日頭,露出最燦爛明媚的笑…… 不用再想,她在這一瞬間已經(jīng)心生篤定,這是她的郡主。 她跟了十多年的郡主,自小一道長大的郡主。 不會有錯。 不可能有錯。 她不會認錯。 手里的紅木食盒摔落在地上,里頭那些剛剛被她拾進去的碎瓷片重新摔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上好的一套青花瓷碗具就這樣摔沒了。 著實可惜。 但此時此地的兩個人卻沒有一點心思放在這套青花瓷器具上。 “郡主……” 如意淚眼婆娑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低聲呢喃,看著她臉上流露出來的熟悉笑容,終于再也忍不住,她“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雙手緊緊抱著蕭知的腿,帶著滿腹的委屈和心酸,哭道:“郡主!” 這聲較起先前要響很多。 但她還是小心的控制著自己的音量,未免旁人發(fā)現(xiàn)。 她沒有問蕭知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只是一個勁的低聲啜泣著。 蕭知低頭就能看到如意哭得發(fā)紅的臉,心里也有些難受,沒有說話,把手撐在她的頭頂,輕輕安撫著她的委屈。 又過了一會,她才開口,聲音也有些啞了,“地上涼,起來吧。” 如意輕輕應(yīng)了一聲,抹干凈眼淚才站了起來。 看著眼前這張還是有些陌生的臉,她低聲問道,“郡主,您,您怎么會變成這樣?” 縱使她心里已經(jīng)認定了郡主,卻還是有幾分不敢置信,她不明白為什么原本的五夫人會成了郡主,又或者說靈魂換成了郡主的……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蕭知知道她心里的震驚,沒有立刻回答她的話,而是扶著她坐到了一旁的石椅上。 而后才看著人說道:“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會變成這幅樣子,一個多月前,我醒來之后就寄居在這具身體里了?!彼従徴f起這一個多月的事,說完之后,又擰著眉看著如意,問道,“你身上的傷都是怎么回事?” “還有,你為什么沒離開侯府?” 如意的身契早在很久以前,她就已經(jīng)還給她了,她想要走,根本沒有人能攔得住她。 何況當(dāng)初她死后。 王氏不是把她的丫鬟婆子都打發(fā)了嗎?為什么如意會留著?還落得這般田地? “奴——” 如意猶豫了一會,這才和人說道:“您當(dāng)年仙逝后,沒過多久,侯夫人就把咱們屋子里的丫鬟、婆子都打發(fā)出去了,原本奴也是想離開的……可王府沒了,奴又沒什么家人,便想著留在侯府,還能就近伺候著您一些。” “至于奴身上的傷……” 如意低頭看著兩截胳膊上外露的傷,神情也變得冷淡了下來,“起初奴是留在您以前住的屋子,洗塵打掃,后來侯夫人說廚房缺人便把奴打發(fā)了過去。”她沒有過多解釋身上的傷口,也沒有同人訴說這半年多的委屈。 但即使她不說,蕭知也能猜的出來。 如意以前是她身邊最得力的大丫鬟,任誰都要賣她幾分臉面,可她死了,如意沒了旁人撐腰,那些拜高踩低的人自然是不會給她好果子吃。 那群混賬! 心里就跟充斥著無盡的怒火,讓她整張臉都繃了起來。 蕭知伸出手…… 小心翼翼的握著如意的胳膊,然后把她的袖子一寸寸往上翻,新傷舊傷可謂是觸目驚心,眼圈有些紅。 她應(yīng)該早些發(fā)現(xiàn)如意的。 如果早些發(fā)現(xiàn)如意,那么至少這一個多月,她不會再受這樣的苦。 “郡主,奴沒事?!?/br> 如意握著她的手,輕聲安慰道,“不疼的。” 最初的時候,是疼的,可日子久了,她也就麻木了。 “陸承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