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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點頭,倒也沒說什么,在人要轉(zhuǎn)身的時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又喊住了人,“過來?!?/br> “怎么了?”蕭知詫異的止了步子,不知道這次陸重淵又要做什么,但還是十分乖順的過去了。 陸重淵沒有說話,只是自顧自推著輪椅朝架子走去,取了一條白狐做得圍巾,然后抬手替人系在脖子上,眼瞧著那原本外露的修長脖頸被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這才滿意了,收回手,“去吧。” 蕭知低頭看了一眼脖子,上好的白狐皮,保暖又御寒。 今天風(fēng)大,要是像剛才那樣出去,她肯定又得覺得冷了,倒是沒想到陸重淵會這么細(xì)心,她眉眼彎成月牙狀的樣子,蕭知重新沖人笑了下,又道了聲謝,這才往外走。 *** 出了門。 蕭知和如意便先朝庫房走去。 她今天要做得事不少,光盤查庫房,清點賬冊就得花一早上的功夫,好在陸老夫人也知曉她人手不夠,特地指派了幾個能干的丫鬟過來,一道幫她盤查清點。 過去的時候,丫鬟都來得差不多了。 她們都是正院里拔尖的人物,平日里也是看人下菜碟的主。 以前蕭知處于弱勢,她們自然十分看不起,就連行禮也都是懶懶散散的,可如今不同了先不說早些日子蕭知是如何鞭打陸崇越的,就說現(xiàn)在府里這個情況,侯夫人被杖責(zé)還剝奪了中饋。 那么以后中饋不是落在四房那位頭上,就是落在這位五夫人的肩上。 客氣點,總是沒錯的。 領(lǐng)頭的一個丫鬟,名叫梅落,見她過來,先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然后便同她恭聲道:“五夫人,里頭灰塵多,免得那些污穢臟了您的身子,過會您便在外頭歇息吧,奴幾個一定會仔細(xì)盤點好的。” “不用了。” 蕭知語氣淡淡的拒絕了,她不是做不了事的人,一些灰塵罷了,沒什么大不了。 再說里頭的那些東西都是父王母妃為她精心準(zhǔn)備的,以后她是沒辦法再用了,但至少能夠再看一眼,也是好的轉(zhuǎn)頭朝庫房看了一眼,門還關(guān)著,她把手揣在兔毛手兜里,同梅落淡淡發(fā)話,“去開門吧?!?/br> “是?!?/br> 等開了庫房的門。 蕭知身后的一眾丫鬟都忍不住發(fā)出了倒抽氣的聲音。 雖然都知道以前那位寶安郡主嫁過來的時候,嫁妝十分豐厚,可,這,這也太豐厚了吧也怪不得侯夫人會打這嫁妝的主意了。 明知道身邊有座金山銀山,任誰都沒法不動心啊。 更何況擁有這些嫁妝的人,已經(jīng)死了。 蕭知聽到身后的抽氣聲,沒有絲毫反應(yīng),當(dāng)初她嫁給陸承策的時候,雖然名義上是一百二十八抬最高的嫁妝,但實則還要多些,父王母妃生怕她日后過得不好,想盡法子給她貼補。 其他人的嫁妝勻一小間房子也可以放下了,可她卻是整整勻了一大間屋子來擺放這些嫁妝,從進(jìn)門開始望到底,大件的有架子床、貴妃椅,小件的有古玩、字畫,一樁樁一件件,就算遠(yuǎn)遠(yuǎn)瞧著也知道是好物件。 蕭知看著這些熟悉的物件,剛才還十分平淡的面容也不由露出些許復(fù)雜的神色,揣在兔毛手兜里的手緊緊交握著,就連紅唇也緊緊抿著。 心里的情緒還沒有平復(fù),身后就傳來幾個丫鬟的討論聲—— “怪不得天家這么忌憚永安王府,單單一個郡主出嫁就拿了這么多東西,這家底不知道得豐厚到什么地步。” “是啊,都說永安王清廉,可看著這些東西,能清廉到哪里去?” “誰說不是呢?我看他們也不過是明面上端得一副好名聲,背地里又是勾結(jié)大臣,又是私制龍袍,一看就是早就準(zhǔn)備好謀反了!可虧得那位世子妃死了,要不然咱們侯府保不準(zhǔn)也得被牽連進(jìn)去?!?/br> 幾個人唏噓幾聲之后,又有人說道: “不過咱們這位世子妃娘娘也是個可憐的,又是沒了父母又是被抄家,后來又大出血死了就算生前有再多的榮耀又有什么用?死后不還是什么都沒了?現(xiàn)在這些東西還得捐出去,平白給了旁人好處。” 身后的丫鬟小聲討論著。 但都在屋子里,再小聲,旁人也能聽得到。 蕭知聽著這些碎碎細(xì)語聲,小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她們知道什么?!當(dāng)初她出嫁的時候,幾乎拿走了王府大半的嫁妝,永安王府看著風(fēng)光,其實根本沒有多少好東西了,后來陸承策帶人去抄家,除了那幾封莫須有的書信還有所謂的龍袍,他們還抄出了什么? 什么都沒有! 那些可憐的家底甚至還比不過朝中那些三品官員! 父王母妃向來不問政事,哥哥也習(xí)慣了閑云野鶴,他們最擔(dān)心的就是她過得不好,所以才會處處替她cao持,怕她過得不好,私下又是一次次的貼補。 可這群人云亦云的東西,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偏偏聽信個三言兩語就以為這就是事實了! 混賬! 這群混賬! 蕭知心里就跟充斥著滅不掉的怒火似的,她的手緊緊攥著,捏得指骨都疼了起來,她一定要查出真相還父母和哥哥一個清白的名聲,她絕對不能讓世人這么看待她的家人!她的父母這樣好,布衣施粥,接濟百姓。 從來不曾做過一件壞事! 身后那些聲音還不曾間斷。 如意剛才去拿冊子了,此時進(jìn)來就聽到幾個丫鬟在討論王府的事,她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去,“放肆,誰準(zhǔn)你們胡亂說道的!” “什么胡亂說道,我們說得可都是事實,永安王夫婦以謀逆罪被誅殺,這可是咱們世子爺親自查出來的,難不成這還有假不成?”說話的是一個小丫鬟,她雖然懼怕蕭知,卻不怕如意。 現(xiàn)在可不是以前那位世子妃娘娘當(dāng)家的時候了。 她們有什么不能說的? “你!” 如意漲紅了臉,卻半句話都說不出。 那丫鬟見她這般,臉抬得更加高了,以前如意是世子妃身邊的大丫鬟,她們對她才又敬又怕,現(xiàn)在她心里嗤笑一聲。五夫人雖然把她收留在身邊,可也不過是個普通丫鬟罷了,有什么可傲的? 她們可是老夫人身邊的人呢! 剛想再說些什么,身后就傳來涼涼的聲音,“如意,掌她的嘴?!?/br> 這聲音十分低沉。 恍如鬼魅發(fā)出的聲音一樣,讓人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原先要說話的人起初沒明白,等察覺到一道冷冰冰的視線落在身上才反應(yīng)過來,她不敢置信的看著蕭知,顫著聲音問道:“五夫人,奴,奴做錯了什么?” “你做錯了什么?” 蕭知冷著一張臉,一步步朝她走過來。 邊走邊說,“永安王夫婦縱然有罪,也尚在皇家宗譜,你身為奴仆竟敢議論皇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