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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崔夫人心里還是沒法對這樣的女孩子產(chǎn)生什么同情的心理,自作自受、自食其果, 她既然有那壞心眼去害人, 就應(yīng)該做好反噬的結(jié)果。 何況因為白盈盈這番做法, 不僅害得她家今日的宴會搞砸了,還連累阿妤名聲受損。 想想就令人生氣。 可有些氣,對家人可以表露,對外人卻不能顯露半分。 如今。 她也只盼著那位白老爺早些過來,把人接走了事。 剛想到這。 外頭就有人恭聲稟道:“夫人,白老爺過來了?!?/br> 總算來了。 “快請他進(jìn)來。”崔夫人松了口氣,她一面說完話,一面起身迎接,等人進(jìn)來后便朝人福身一禮,然后朝他喊道:“白老爺?!?/br> “崔夫人,白某家門不幸,鬧出這樣的混賬事,實在是——”白老爺是趕著過來的,滿頭大汗,一身白色衣袍也有些不整潔,只是此時他也顧不得什么儀態(tài)不儀態(tài)的,連聲同人道歉。 說完。 他又朝床上的白盈盈看去,見她還是那副渾噩模樣。 更是氣上心頭。 家中就這么一個女兒,他往日對她也是千般驕縱萬般疼愛的,可想到她今日做出這樣的混賬事,丟了如此大的臉面,心里哪里還有半點疼愛和憐惜? 只恨不得沒有這個女兒才好! 如今見她這般,也只是厲聲罵道:“你個孽畜,還不過來給崔夫人賠禮道歉!” 白盈盈聽到聲音,身子猛地一顫,剛才還有些空洞的眼睛也逐漸有些光亮了,看到白老爺出現(xiàn)的時候,她先是害怕得又打了一個冷顫,然后就忍不住哭了起來,嚎啕大哭似的,仿佛要把心里那無限的委屈都哭出來一樣。 “嗚嗚嗚,爹爹?!?/br> “爹爹,我該怎么辦,嗚嗚嗚,他們都看到了,我,我該怎么辦?” 她說話的時候根本沒察覺到屋子里還有崔夫人,只一個勁得哭訴道,訴說著自己不知道該怎么辦。 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先是落水被柳從元抱上來,衣衫不整的被其他人看到,然后又是自己的計策被蕭知揭發(fā),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自作自受了。 名聲沒了。 清白沒了。 什么都沒了。 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越想,白盈盈哭得就越發(fā)厲害,她抹著眼淚走過去,握住白老爺?shù)男渥?,哭道:“爹爹,你要幫我,你一定要幫我?!?/br> “我,我不要嫁給柳從元那個無賴!” 剛才她在湖里昏過去的時候,隱約發(fā)覺有人在她的胸口、臀部還有腰上摸了好幾把,想到那股子惡心的觸感,又想到柳從元平日里那副無賴模樣。 她就像是被一條蛇纏在身上一樣。 瘋了一樣的搖頭,“我不要,不要嫁給那個混蛋!” 這個孽畜! 她還有臉說! 白老爺袖子被她扯得都快要斷了,想到平日鐘靈毓秀般的女兒此時跟個瘋子一樣,心底又生氣又煩躁。 剛才他一路走來可沒少受那些人的目光,他甚至還得擔(dān)心明日會不會有御史上告天子,參他一個管教不力之罪。 越想越生氣。 要不是現(xiàn)在崔夫人還在場,他早就發(fā)火了。 今天帶她出門,原本也是想趁著這樣的日子,給盈盈相看一個好親事。 陸重淵倒了。 白家跟陸家的關(guān)系也破裂了。 他心里就想著攀上崔家這根高枝。 崔相的大兒子崔省年少有為又沉穩(wěn)持重,如今在朝中也擔(dān)任著一個不低的官職,幾年前他沒了發(fā)妻,至今未再娶,雖然委屈盈盈要做人家的繼妻。 可要是真的能搭上崔家這根高枝,繼妻又怎么了? 來的時候。 他還特意囑托過盈盈要好好表現(xiàn),尤其是在崔夫人面前。 可如今呢? 別說搭上崔家這根高枝了,恐怕京中有名望的世家都不會再要他這個女兒了,心里的如意算盤落空,看到自己這個女兒還是一副只知道哭得樣子,心煩不已。 哭哭哭! 她還有臉哭! 她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蠢事! 沒了臉面,沒了名聲,最主要的是,她得罪的還是陸重淵的夫人。 那個煞神的夫人。 那個煞神又暴戾又護(hù)短,還半點不顧血緣親情,今日他們得罪了他的夫人,還不知道這個煞神會做出什么事? 本來之前因為退婚的事,他們兩家就已經(jīng)沒什么往來了。 現(xiàn)在又鬧騰出這樣的事! 孽畜! 這個孽畜! 咬牙切齒地盯著人看。 但事到如今,罵她又有什么用?合了合眼,平復(fù)好心底的情緒,等睜開眼后,他也沒有理會白盈盈的話,只是朝站在一旁紅腫著一張臉的丫鬟看去,厲聲道:“還不過來扶住小姐?!” “是,是。”丫鬟怯怯應(yīng)道。 她臉腫得厲害,聲音便有些含糊不清,小心翼翼扶著白盈盈也不敢同她說話,生怕再遭一頓打罵。 白老爺見人扶住便未再理會主仆兩人,轉(zhuǎn)身朝崔夫人又拱手一禮,話語之間俱是抱歉,“今日因為這個孽畜連累崔夫人,還害得崔兄的宴會”他連連搖頭,“等過些日子,我再上門來同崔兄道歉。” 說完。 他又連作了幾個揖,然后便拂袖離去。 眼見他們一行人離開,崔夫人也有些心力交瘁,無奈得嘆了口氣,“找人過來收拾一下吧。” “是?!?/br> 有人應(yīng)聲去收拾。 有人便扶著她往外走,出去的時候,身邊得力丫鬟低聲說道:“這位白姑娘也實在是,往日聽說她脾氣好,性子好,可您看看,且不說她當(dāng)眾責(zé)打丫鬟了,便說她今日那般做法,實在是太過狠毒了一些?!?/br> 要不是那位陸五夫人聰明,恐怕今日遭罪的便是她了。 崔夫人聞言也沒說話,只是問道:“那位柳公子呢?” “您說他?” 說起這個,丫鬟的話語里更是添了些嘲諷,“早在那位陸都督走后,他就偷偷溜走了,咱們家的下人攔都攔不住,這位白姑娘要是真的嫁給他,日后恐怕要受得糟心事還不少呢?!?/br> 可如今白盈盈的結(jié)局也不過就那幾個。 要么嫁給柳從元,要么遠(yuǎn)走他鄉(xiāng)找個不知事的,要么就只能待在家里做姑子了。 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會是白家,或者說白盈盈想要的結(jié)局。 崔夫人不愿去理會白盈盈的事,左右如今人走了,同她家也沒什么關(guān)系了,只是想到今日阿妤幾番行為頗有些異常,忍不住擰眉,問道:“阿妤呢?” “小姐她——” 那丫鬟還沒說完就瞧見不遠(yuǎn)處隱蔽的小道上有幾個人,便又壓低嗓音同人說道:“小姐在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