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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紛上了折子,在朝中斥罵王家那兩位老爺呢。” “說是一定要徹查,絕對不能讓這股子歪風(fēng)繼續(xù)延續(xù)下去?!?/br> 喜鵲不喜歡王氏母女,連帶著對王家一眾人也十分不喜歡。 而且之前她雖然沒有跟主子一道去,卻也從如意的口中知曉王家那些人是怎么對主子的想到那些人欺負主子時說得話,她就忍不住打心眼里呸他們一聲,一個個自詡名門,其實就是一群拜高踩低的東西。 現(xiàn)在王家能有這樣的惡果,她別提有多高興了。 說完王家,她又說起王氏,“早間的時候,咱們那位二房的太太又去了王家,剛才奴回來的時候,聽幾個丫鬟說,那位二太太的額頭都腫了,估計是被王家那位老太太拿茶盞砸了?!?/br> 喜鵲笑盈盈的跟蕭知打著小報告。 蕭知聽到這番話,也不覺得意外。 王家那位老太太說到底還是有些重男輕女的,如今兩個兒子出了事,還是被自己的外孫帶走,她老人家拿陸承策沒辦法,只好把氣都撒到了王氏的身上。 扯了嘴角笑了笑。 蕭知也懶得理會王家這些事了,左右她想要的結(jié)果,很快就能實現(xiàn)了。 等吃完湯水。 她看了一眼繡簍里的荷包,也沒多想,直接拿著荷包就去了書房。 到書房的時候。 陸重淵就坐在軒窗旁,握著本書看著,聽到身后傳來的腳步聲也沒有轉(zhuǎn)頭,只是拿余光瞥了一眼過去,不過若是細看的話就能發(fā)現(xiàn),在看到蕭知出現(xiàn)的那剎那,他冷峻的眉梢眼角都變得柔和了許多。 “夫人。”慶俞朝她拱手一禮后便退到了外間。 “五爺,你吃過藥了嗎?” 蕭知彎著眉眼,笑著朝人問道,見人點頭,眼中的笑意便又深了許多,替人重新倒了一盞茶,然后半蹲在人面前,背著手,把荷包藏在身后,看著人說道:“我給五爺帶了一件禮物?!?/br> “你先猜猜看,是什么?” 陸重淵向來不喜歡玩猜謎的游戲,覺得幼稚,但見一臉?biāo)d致勃勃的樣子也就不忍讓她失望,合書,輕點書頁,隨口猜道:“糖?” 蕭知搖頭。 陸重淵抿唇,又問:“糕點?” 蕭知繼續(xù)搖頭,心里卻忍不住腹誹一句,怎么她在陸重淵的心里就是只會送吃的人嗎?雖然好像的確是這樣不過,她還是忍不住撅起了小嘴,不高興得說道:“你再猜?!?/br> 兩人相處這么久,這還是陸重淵第一次見到她這幅樣子。 竟然有些說不出的可愛。 他本來就十分放松的臉,此時又柔和了許多,就連嘴角也忍不住微微彎了一個弧度,他伸手把她貼在臉頰上的一縷頭發(fā)繞到耳后,聲音很溫和,“我猜不到?!?/br> “要不,你提示我下?” 蕭知張口想提示來著,但想了想,又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幼稚了,且不說她也算是活過兩輩子的人了,就算以前她活著的時候,也有二十出頭了,如今竟然跟個幼童似的,玩起了猜謎的游戲。 臉上突然起了一抹紅暈,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 “不猜了”她輕聲說。 然后猶豫了一會會,從身后拿出一只荷包,遞到陸重淵的跟前,見到他錯愕的雙目,又輕輕抿了下唇,別過頭,語氣別扭得說道:“我繡得不大好,你” “我喜歡?!标懼販Y連忙打斷她的話說道。 說完。 他從蕭知的手中接過荷包,像是在撫摸自己心愛的情人似的,陸重淵輕輕撫著荷包上的紋路,低聲重復(fù)道,“我很喜歡?!?/br> 不是沒見過陸承策佩戴在腰上的那只荷包。 那只已經(jīng)老舊了卻還被他珍藏著的荷包,看到一次,他就會想到他們兩人以前的柔情蜜意,然后控制不住心生妒意。 可如今—— 他也擁有了她送得荷包,是她一針一線,親自繡出來的。 那是不是代表,她心中是有他的? 至少。 有一點點? 他不貪,有一點點就夠了。 陸重淵揣測不安許多天的心,在這一刻終于好像落于原地,他小心翼翼地捧著手里的荷包,撫摸了好一會,這才戴在腰間。 蕭知也沒想到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禮物,陸重淵都能高興成這樣,就像個小孩子似的,手指都在打顫。 有些想笑。 可聯(lián)想到他以往的經(jīng)歷,她又有些笑不出了,恐怕他很少收到禮物吧,所以才會在收到禮物的時候,這么高興,這么激動。 一串平安結(jié),能讓他激動半響,一只荷包,能讓他連手指都打顫。 甚至于—— 連幾顆糖,都能讓他念念不忘。 這樣的陸重淵,讓她有些心疼,讓她忍不住想抱一抱他。 恐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情緒,她連忙壓下思緒,笑了笑,然后握住他略微有些發(fā)抖的手,柔聲同他說道:“我來吧?!?/br> 說完。 蕭知又朝人湊近一些,幫人把荷包系好了。 藏藍色的荷包旁邊是一串紅色的平安結(jié),一藍一紅倒極為相襯,她輕輕替人把荷包和平安結(jié)撫平了,然后笑著沖他說道:“好了。” “嗯?!?/br> 陸重淵點頭,仍舊愛憐的用手輕輕撫著上頭的穗子。 蕭知坐回到了椅子上,她半托著腮,不知道想到什么,看著陸重淵,突然問道:“五爺,你還有什么想要的嗎?”倘若她離開了,以后肯定沒這樣的機會和陸重淵相處了。 倒不如,趁著還在,陪陸重淵去做一些他想做的事。 “比如,你有什么想吃的,或者,有什么想玩的”她像是覺得這是一個十分可行的方法,握住陸重淵的手,同他說道:“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我都可以陪你去的?!?/br> “反正這段日子,我們也沒什么事?!?/br> 陸重淵心底的喜悅在這一瞬間仿佛消失了。 他握著荷包的手收緊,連帶著嘴角的笑意也仿佛冷卻一般他不傻,能看出柳述對他的厭惡,也猜到他如今火急火燎的鉆研法子替他治腿是因為什么。 所以。 她還是打算離開他? 如若不是的話,她又何必強調(diào)這段日子呢? 陸重淵收緊握著荷包的手,很用力。 蕭知卻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仍舊看著他說道:“你之前不是說西郊那邊有一塊楓樹林很好看嗎,要不我陪你去那看看?或者,你有其他想要去的地方,或是東西?!?/br> “主子,老先生喊您過去。”外頭傳來喜鵲的聲音。 因為喜鵲常年跟著原身的緣故,蕭知平日在外頭還是稱呼柳述為老先生的,平日里也很少會在師父在的時候,讓喜鵲過來伺候,這會聽到這話,她一頓,想到師父那個脾氣,恐怕她不去,他就得親自過來了。 嘆了口氣。 蕭知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