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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故。 他們也不愿意來觀禮,省得瞧見了陸承策就氣出一肚子火。 早些時候送出去的喜帖也有不少, 那個時候人人都爭著搶著, 就是希望能搭上崔、陸兩家兩條線。 可如今呢? 這都快到迎親的時辰了, 外頭來的客人也不過三三兩兩, 有些是抹不開臉面過來,有些是同崔家有著姻親關(guān)系的。 稀稀疏疏的,哪里有半點新婚的樣子。 加上今天這個陰沉沉的天氣,看得就讓人心里發(fā)悶。 難受極了。 這其中最難受的自然是崔母崔夫人了。 她膝下就一雙兒女,崔妤是個貼心聰慧的, 她難免要多疼愛一些, 早在很久很久以前, 她就想著等崔妤出嫁的時候要布置的喜慶,要風(fēng)風(fēng)光光把她嫁出去。 風(fēng)光倒是有了。 陛下賜婚,旁人幾世都修不來的福氣。 可這喜氣,卻是一絲都瞧不見, 天陰沉著, 心里也跟壓著塊石頭似的, 剛才過來的時候,還有不少人在悄聲說著,“這前段日子都是晴空明媚、萬里無云的好天氣,怎么今日這天氣就糟成這個樣子了?!?/br> “你們瞧這頭頂?shù)臑踉疲孟窬蜕w著崔家這一塊,恐怕過會還得打雷下雨呢?!?/br> “噯,你們說會不會是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這樁婚事?。磕銈兿氚?,這崔家小姐以前是跟誰結(jié)的親,那長興侯府的世子爺又娶過誰?這人死了才一年,就要另娶新人,擱誰都咽不下這口氣啊。” “我還聽說當(dāng)年那位寶安郡主是大出血死的,這懷孕的女人死在床上,是進不了輪回的,恐怕她的冤魂還在四處飄著呢?!?/br> “母親,您怎么了?” 崔妤已經(jīng)化完妝了,她從銅鏡里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崔夫人,見她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細(xì)細(xì)沉吟一會就把人都打發(fā)下去了,等到屋子里只剩下她們母女兩人。 她便走過去握住崔夫人的手,柔聲道:“母親在為什么心煩呢?” “方儀?!?/br> 崔夫人抿了抿唇,似是猶豫了一會,才喊了崔妤的字,“我這心里總有些擔(dān)心?!?/br> 崔妤聰慧,哪里會猜不到崔夫人心里在想什么?笑著坐在她身旁,把頭枕在崔夫人的肩膀上,然后握著她的手,柔了嗓音,嬌聲道:“您吶,別去聽外頭的人胡說八道。” “這天氣有好有壞,很正常的事,哪里能跟女兒的婚事牽扯到關(guān)系?” 崔夫人往日也是個沉穩(wěn)冷靜、殺伐果斷的主,可如今卻在崔妤的事上犯了愁,目光往下移,落在崔妤嬌嫩的臉上,卻是又嘆了口氣,才把手覆在她的臉上。 “本來想著把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嫁出去,可如今我總覺得委屈了你?!?/br> 如果不是陸承策牽扯出了那些事,京中那些勛貴人家又怎么可能把他們崔家都恨上?“日后你嫁到了陸家,平日與別家人情來往的時候,恐怕要受不少委屈?!?/br> 崔夫人越想,心里這口氣就怎么也咽不下,偏偏她是正經(jīng)書香世家出來的,張口半天也說不出個什么,只能握著崔妤的手,嘆氣,“我越想,越覺得這樁婚事不好?!?/br> “您別胡思亂想了,無咎是陛下的親信,只要陛下信任他,他在京中的地位就不會倒。” “只要他不倒,女兒自然也受不了什么委屈?!?/br> 崔妤生怕崔夫人把這些事盡數(shù)怪在陸承策的身上,自然是想盡法子幫他說話,“再說了,這日子都是過出來的,好啊壞啊,旁人又能知曉多少?” “您吶,就放寬了心,女兒的好日子還長著呢?!?/br> 她都這樣說了。 崔夫人自然也說不了什么了,何況就算再不滿意,事情也走到這一步了,外頭還有客人要她招待,也就收了心思,又同崔妤說了一番話后,便往外走去。 等她走后。 崔妤坐在椅子上,看著軒窗外頭陰沉沉的天,方才臉上還留存的笑意也消失的一干二凈了。 她不信天命,不信鬼魂。 即便真的有鬼魂搗鬼,那個女人活著的時候斗不過她,難不成死了還能變厲害不成?雖是這么想,但崔妤撐在兩側(cè)的手,還是忍不住悄悄握成了拳頭。 就連紅唇也緊抿成了一條直線。 *** 城中一條偏僻的巷子。 慶俞趕著車,蕭知和陸重淵就坐在馬車?yán)镱^,隨著外頭的聲音越來越少,蕭知也壓抑不住好奇的心思,掀了車簾往外看去,他們走得是一條小道,四周偶有幾家鋪子,也是門可羅雀,十分冷清。 “五爺,我們要去哪???”她轉(zhuǎn)頭問道。 陸重淵靠著馬車,翻著書,聞言也只是頭也不抬地說道:“過會,你就知道了。” 這么神秘? 蕭知眨了眨眼,還想再問,外頭傳來“吁”的一聲,緊跟著是慶俞的聲音,“五爺,夫人,我們到了。” 到了? 蕭知握著手里的車簾往外頭看了一眼,入目的都是一些普通的民宅,看起來也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呀,不過既然陸重淵帶她到這個地方來,肯定是有他的原因。 也就沒多想。 輕輕應(yīng)了一聲,她就和慶俞扶著陸重淵下去了。 看到陸重淵有些艱難地坐在輪椅上的時候,蕭知的心里還是有些不大舒服,陸重淵自從受傷以后就不愛出府,除了他的脾性以外,也有因為這雙腿的緣故。 他最是驕傲不過。 哪里能忍受自己在旁人面前露出一絲一毫軟弱的樣子? 也不知他的腿,什么時候才能治好 “怎么了?” 陸重淵見蕭知盯著他的腿,一副出神的樣子,便出聲問道。 說話的時候。 他輕輕抿起了唇,就連扣在扶手上的手也不自覺握緊了些,難不成這丫頭竟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怎么可能呢?柳述和慶俞都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她怎么可能會發(fā)現(xiàn)? “啊,沒什么?!?/br> 蕭知連忙收回心里那些無端的惆悵思緒,重新?lián)Q了一個明媚的笑,看著陸重淵,“我們進去吧。”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推著陸重淵往前。 門敞開著。 外頭掛著一塊“李家食肆”的旗幟。 陸重淵這是帶她來吃東西?蕭知還真的有些沒想到,不過她也沒說什么,繼續(xù)推著陸重淵往里頭去,能夠看到一個干凈的院子里擺著一些桌子、椅子。 還有一男一女在洗菜說話。 大概是聽到聲音,男的先轉(zhuǎn)了頭,剛想說一句“還沒到時間”,但聲音還沒發(fā)出,瞳孔已經(jīng)睜得很大。 “都督?”他驚訝道。 說完,他忙把手里的活計一放,搓干凈手,快步朝人走來。 蕭知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雖然走得很快,但要是細(xì)看的話,他的右腳是有些跛的,正有些詫異這個男人和陸重淵的關(guān)系,就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