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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和人手,要是還拿不到錢,那他們才是虧大了! 余光看到周遭的路況。 旁邊就是一個山坡,這個山坡約有千丈,只要讓他們摔下去,不死也得殘,到那個時候,他們再趕過去。 想到這,黑衣頭子也不再說話,直接搭起弓箭,朝馬的身上射去,可馬車搖晃,他一個人,一支箭,根本射不中,沉下臉,囑咐身邊的幾個人:“撘弓箭,射馬腿。” “是!” 馬兒被弓箭射中,直接吃痛揚起了馬蹄。 它不再跟之前似的,瘋狂往前跑,而是停在原地,揚起馬頭,痛苦嘶叫著。 蕭知坐在外頭,就算死拉著韁繩,身體也被左右搖晃不止,就在這個時候,馬兒被身后的人射中頭,吃痛,直接半邊身子往旁邊靠,而她整個人也被順勢摔下了馬車。 “小心!” 陸重淵看著這幅畫面,也顧不得別的,直接從馬車里飛身出來,然后拉住蕭知的身子,把她整個人都拉進自己的懷里,兩個人一同摔下山坡。 山坡傾斜,沒有其他遮擋的東西。 兩個人甚至連個緩沖都沒有,就這樣直接往山坡下滾去。 蕭知整個人都被陸重淵緊緊地護在懷里,大概是怕她磕到腦袋,陸重淵還特意伸出一只手搭在她的腦后,然后把她整張臉都埋在自己的懷里。 就在這樣的天旋地轉(zhuǎn)之間,蕭知終于回過神了。 她原本以為剛才被馬兒摔下來必死無疑,卻沒有想到陸重淵竟然會跟著她一起摔下來,還把她埋在懷里。 眼眶紅得厲害。 她雙手緊緊抱著陸重淵的腰,聽到頭頂發(fā)出的細碎悶哼聲,啞著嗓音哭道:“你跟我下來做什么,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你知不知道這個山坡有多高?你知不知道你下來意味著什么?” 可就算待在上面又能怎么辦? 那群黑衣人這么多,慶俞又沒跟上來,陸重淵還是會死。 都怪她。 要不是她非要拉著陸重淵出來,他們又怎么可能會碰到這樣的事情? 蕭知的每一句話都帶著哽咽。 她已經(jīng)很久沒哭過了,可這一回,卻哭得停不下來,從他的懷中仰起頭,她能夠看到陸重淵整張臉都變得蒼白了,山坡上雖然沒有什么遮擋物,但細碎的石頭還是不少的。 陸重淵要護著她,自己卻免不得受這些石子的苦。 “別哭。” 他垂下眼睫,低頭同她說話的時候,還朝她露出了一抹安撫的笑。 可蕭知怎么可能不哭?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眼睫上都掛上了水珠,她連陸重淵的臉都看不真切了,卻還是能察覺到他為了避免她擔心,死咬著唇,抑制著那些悶哼聲。 不知道過去多久。 蕭知發(fā)覺緩沖的力道開始變大了。 她余光瞥向底下,還不等她看清楚,陸重淵卻變了臉色,他伸手,直接把她往旁邊一推,然后自己整個人砸在了那塊大石頭上。 這一次的悶哼聲,陸重淵就算想藏也藏不住。 他的頭,還有兩條腿都因為慣性的緣故,砸在了那塊大石頭上,喉間發(fā)出痛苦的悶哼,他也跟著暈了過去。 蕭知剛才被人一推,倒是沒什么事。 她只是打了幾個滾然后就到了山坡底下,手撐在地上,踉蹌走了幾步,然后看著躺在地上的男人喊道:“陸重淵?!?/br> 無人回應(yīng)。 只能看到他的額頭開始緩緩往外冒出鮮血。 蕭知變了臉,她快步往陸重淵那邊跑去,因為速度太快的緣故,甚至還被絆了一下,她的雙手撐在地上,草地上那些細小的石子擦破了手掌,有血絲冒出來,很疼,但她這會也顧不得這些了。 她想爬起來。 但整個人都跟脫力了似的,怎么爬也爬不起來。 咬著牙。 站不起來,她就爬過去。 她就這么朝陸重淵爬過去,等爬到陸重淵的身邊的時候,她早已經(jīng)沒有多少力氣了,慘白著一張臉,看著雙目緊閉的陸重淵,想伸手去碰一碰他,卻連這個勇氣都沒有。 她的心跳得很快,眼前也跟著閃過當初永安王府那七十六口人死的畫面。 想到她的父王母妃也是這樣流著鮮血,昏迷不醒。 “陸重淵”她顫著聲音喊道。 然后。 她伸出手,像是用盡全部的勇氣,放在他的身上,輕輕推了一下,“陸重淵。” 她又啞著聲音,喊了一遍。 還是沒有人回應(yīng)。 就在她整個人被恐懼籠罩的時候,那個一直昏迷不醒的男人仿佛感知到了什么似的,他睜開被血污沾染了的雙眼,望著她,伸出手,覆在她的臉上。 似安慰。 似安撫。 他看著她,勉強露出一個笑,輕聲朝她說道:“別怕,我沒事?!薄?/br>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啦。 第87章 “怎么樣?” “找到什么沒?” 慶俞一邊搜尋著四周, 一邊同跟在身旁, 一直抹著眼淚的喜鵲問道。 喜鵲卻只是一個勁的搖頭,她的眼睛都腫成金魚眼了,額頭上也有一塊很大的淤青, 就連走起路來也一瘸一拐的一邊走, 一邊哭道:“怎么辦, 五爺和夫人不會出事吧?” “嗚嗚嗚,要是夫人出事了, 那我可怎么辦?”她從小就跟著蕭知, 對她可不僅僅是主仆情誼。 想到那一萬種可能, 她就擔心的不行。 她剛才眼睜睜看著主子從馬車上摔下去, 驚得心都要從喉嚨口跳出來了,后來五爺也跟著飛了出去,抱著主子一道滾下了山坡。 等她跌跌撞撞爬下馬車的時候,主子和五爺?shù)嫩櫽霸缇筒灰娏恕?/br> 她又擔心被后面的黑衣人追上,跑了幾步, 絆了一跤就徹底暈過去了。 后來是慶俞叫醒了她。 他們兩個人從山坡上走到山坡下, 又搜又喊, 也快有兩個多時辰了,可別說看到人了,就連一點蹤跡也沒查到。 喜鵲平日里也是個樂天派,可現(xiàn)在卻哭得停不下來, 半邊袖子都被她哭濕了。 “要是主子出事了, 我也不活了?!彼薜?。 慶俞和他的主子一樣, 向來是個不會安慰人的,也從來沒想過要去安慰別人,可到底和喜鵲也算認識有一段時間了,想她一個小姑娘瘸著腿跟著他找了幾個時辰,終歸也有些不忍。 嘆了口氣。 他停下腳步,站在她面前,同她說道:“你放心,五爺和夫人不會有事的?!?/br> 雖然沒找到兩人的蹤影,也不知道他們?nèi)ツ牧?,但黑衣人都被他截住了,總共二十個人,一個不少只要沒有黑衣人的追殺,以五爺和夫人的聰明才智必定是不會出事的。 現(xiàn)在兩人可能是躲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