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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嬌嗔,“你干嘛總是偷看我?” 偷看她也就算了,還影響她剪花。 都是因?yàn)樗木壒省?/br> 她以前剪花根本不用多少時(shí)間,剪出來還很好看,就算放在瓊花樓上,那也是可以用來做標(biāo)本的,可今日時(shí)不時(shí)被人看一眼,看一眼的,導(dǎo)致她的注意力都落在陸重淵的身上了,哪里還有什么心思用來剪花啊? 好好的一盆瑤臺玉鳳都快被她剪禿了。 她朝高臺上的花盆看一眼。 真是 丑死了。 陸重淵完全沒有被人抓包的窘迫感,甚至因?yàn)樗炎⒁饬Χ悸湓谧约荷砩虾?,很輕的笑了下,他把手中本就沒看幾頁的書一合,隨手置于一側(cè),然后驅(qū)動自己的輪椅朝她那邊過去。 看著人說道:“我沒偷看你?!?/br> 蕭知小臉一虎,清亮的杏兒眼都瞪大了一些,他還敢撒謊,當(dāng)她是瞎的嗎?明明偷看了,她還算了次數(shù)呢,約莫她從一數(shù)到十,他就會看她一眼,停留的時(shí)間還很長。 要不然她怎么可能注意到他? “我啊——” 陸重淵從她的手里接過剪子,等放到一旁后,伸手?jǐn)堊∷难?,直接把人攬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在她短促的驚呼聲中,他嘴角一彎,低頭看她,繼續(xù)笑道:“明明是在光明正大得看我的夫人。” 蕭知還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竟然會從陸重淵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話。 明明以前還跟個(gè)悶葫蘆似的,三棍子都打不出一句話來,有時(shí)候你說半天,他也只是點(diǎn)彈頭,嗯一聲可這陣子,他就跟被什么人奪舍了似的。 說的話多了,臉上的笑也多了。 現(xiàn)在竟然還會,還會花言巧語了,夫人他倒是說得一點(diǎn)都不別扭,仿佛已經(jīng)歷練過很多次似的。 她的臉比剛才還要紅,就連耳朵也燙得厲害。 小手握著他的袖子,想說他幾句,讓他不要總是這樣勾她,可在陸重淵這樣的注視下,她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不僅說不出來,她還很想笑,特別特別開心的那種笑明明想克制的,但嘴角的弧度就是忍不住彎了起來。 就算壓下去,沒過多久,又忍不住揚(yáng)起來。 眼里的笑也漾得越來越開,藏也藏不住。 不知道過了多久。 蕭知終于能夠壓制這些情緒了,她聽著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突然揪著陸重淵的袖子,小聲說道:“你以后不許這樣看我?!?/br> “為什么?”陸重淵皺著眉,有些不高興。 “就是不許。” 蕭知覺得自己現(xiàn)在仿佛變成了一個(gè)小孩,還是那種從小被人寵著捧著長大的那種,嬌氣的不行,尤其是在陸重淵的面前,她總是無意識的變得愛撒嬌。 既想讓他看她,又不想讓他看她。 矛盾的不行。 她喜歡被陸重淵看著時(shí)的感覺。 但又怕出糗。 他看得這樣全神貫注,弄得她連一點(diǎn)心思都沒有了。 她可不想在陸重淵這樣灼熱的視線下,鬧出什么丑態(tài),現(xiàn)在屋子里沒人還好,要是慶俞、如意、喜鵲他們在,那她肯定丟臉?biāo)懒恕?/br> 她才不要這樣丟臉呢。 蕭知伸手揪住他的臉,一邊臉頰兩根手指這種,小臉虎虎的,腮幫子也跟著鼓著,嬌聲說道:“你聽到?jīng)]有呀?不許再這樣偷看我了,知道了嗎?” 她才多大的勁道? 就跟抓癢似的,陸重淵一點(diǎn)都不覺得疼,他就靠坐在輪椅上,任由她鬧著。 聽。 自然是聽到了的。 但讓他不看她,怎么可能? 做不到。 剛想張口拒絕,但看著她這幅嬌態(tài),還有眼尾的桃花色,陸重淵喉間的話一頓,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然后緩緩?fù)乱?,最后落在她的紅唇上。 粉粉嫩嫩。 明明什么口脂都沒擦,卻好看的不行。 陸重淵想起那幾次的淺嘗輒止,還只是臉頰和額頭,心下一動,他搭在她腰肢上的手也稍稍收緊了一些,須臾,他開口,“你想讓我不看你也行。” “但是” 話音未落,懷中人疑聲問道:“但是什么?” 陸重淵朝她湊近了一些,附在她的耳邊,說道:“你得每天都親我一口?!?/br> 眼見懷中人的臉越來越紅,他感覺喉間的那股難耐越來越嚴(yán)重了,輕輕咬了下她的耳朵,似是打商量似的,又同她說道:“你要是不同意,我就還這樣看你?!?/br> 堂堂五軍大都督,現(xiàn)在就跟個(gè)無賴似的。 蕭知總覺得這話有些不對勁,但可能沉迷愛情里的女人,智商總是不高的,她知道陸重淵的性子,他給了她選擇,那么必然只能從這兩個(gè)選項(xiàng)里選擇。 相比一天到晚被他這樣盯著看。 好像還是親一口來得更劃算,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親他了。 所以蕭知這樣想了一會,就悄悄松開掐著他臉頰的手,抬起眼簾,像是怕人反悔似的,抿著唇,又悄聲問了一句:“我若是親了你,你真的不再這樣看我了?” 陸重淵坦然點(diǎn)頭。 他臉上一絲多余的表情都沒有,心下卻又是好笑又是無奈。 他這個(gè)傻姑娘啊,明明看起來又精明又能干,處理起一些事的時(shí)候,比他還要冷靜,怎么有時(shí)候竟能糊涂成這樣?明明這兩個(gè)選項(xiàng)都是她吃虧,竟還覺得自己得了便宜似的還真是可愛的不行。 “那” 蕭知抿抿唇,也沒再猶豫,湊近他,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吧嗒”一聲,十分響亮。 親完。 倒還知道害羞。 她臉紅紅的,比四月天里的桃花還要紅,親完就連忙掙脫了陸重淵的懷抱,站得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人,還能聽出聲音里有些顫音,“吶,說好了,你,你不許再看我了?!币蝗辉偎蛠矶嗌倜F的花,都得被她折騰死,真是糟蹋。 雖然沒有如愿以償親到她的小嘴,但陸重淵還是很滿意的。 不著急。 反正每天都有,總有一天能讓他如愿以償?shù)模阋矝]再多說什么,由她去了,他重新看起書,這一次倒是認(rèn)真了許多。 看了一會,剛想吩咐慶俞讓人送點(diǎn)吃的進(jìn)來,免得待會小丫頭餓了,但還沒出聲,外頭就傳來一句,“五爺,夫人,京兆衙門的人來了?!?/br> 只這一句。 屋子里的兩人便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還是蕭知先開了口:“京兆衙門?可是上次遇刺的事有結(jié)果了?”這事一直藏在她心里,雖然陸重淵一直和她說,跟她沒關(guān)系,但她就是放不下。 現(xiàn)在知道有結(jié)果了,她哪里還待得?。棵Ψ畔率种械募糇?,握住陸重淵的手,焦聲道:“五爺,我們?nèi)タ纯窗??!?/br> 事情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也都按著他的計(jì)劃在進(jìn)行。 陸重淵自然也就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