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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做妹夫的王爺,還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蕭二夫人早在先前就變了臉色,這會看自己的丈夫還跟個愣頭青似的,臉從白轉到青,忍無可忍把他扯回了座位,低聲說道:“我們剛做出這樣的事,污了蕭知的名聲,還把蕭芙都拿出來說了?!?/br> “以西南王的性子,若知道是我們做的,怎么可能還容得了我們?” 蕭二老爺一聽這話也變了臉色,手里的鳥籠也握不住了,砸在地上,里頭的鳥兒吃痛發(fā)出尖銳的叫聲,而他白著一張臉,訥訥道:“那,那我們怎么辦?” 無人搭話。 剛才還喜盈盈的一群人,這會都面無人色。 良久,蕭老夫人才顫顫巍巍的開口:“走,我們馬上離開京城,現(xiàn)在就走!” “對對對,我們馬上走!” 話說完。 蕭家這些人就起身忙活起來,原本買的東西也顧不得拿了,各個跑進自己的房間收拾起來。他們這群人以前可沒少欺負蕭芙和蕭知,要是等蕭知把以前的事同西南王說一聲,他們還有命活著嗎? 他們可不想死在京城!——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 快和好了?。?!真的不虐?。ㄋ宦暳逊?jpg) 第109章 而此時長興侯府的那些人也是一樣的心態(tài)。 知道蕭知被西南王帶走的時候, 他們徹底坐不住了, 原本是想去阻攔的,但等他們到的時候,蕭知早就和西南王離開了。 生怕回頭西南王調查完這些事, 就拿他們開刀, 陸家這些人擔心的不行。 陛下雖然對他們比起其他世家, 還是多有疼愛的。 但這一份疼愛與他跟西南王的關系比起來,就如小巫見大巫, 要是西南王真不高興, 參個折子, 他們這些人能怎么辦? 倒是想去找陸重淵, 讓他去把蕭知帶回來。 好歹他們是夫妻。 夫妻之間說話總歸是容易些的。 但偏偏蕭知走后,陸重淵就回了五房,進也進不去,叫也叫不出來,只能讓陸家這些人干著急了夜深了。 今夜的長興侯府, 每一處院落都注定不會安靜。 倒也有例外的。 此時的五房就十分安靜。 丫鬟、婆子都不敢出現(xiàn)在主屋附近, 這會也就只有趙嬤嬤和慶俞有些擔憂的站在主屋外頭, 看著緊閉的屋子里流出來的一些灰暗光亮。 “五爺他不吃不喝,也不肯見人,這可怎么是好?”趙嬤嬤有些著急的說道。 “要不——” 她提議道:“我遣人去王府和夫人說一聲?讓她回來?” 慶俞搖搖頭,看著緊閉的屋子, 嘆道, “夫人這會估計也過不來, 而且”他猶豫了下,又跟著一句,“五爺之前和我說,讓我們不要煩他,他說他想要一個人靜靜?!?/br> “難不成五爺連夫人都不肯見?”趙嬤嬤擰著眉,一臉不敢置信。 慶俞聽得這話,似有猶豫。 但想到之前五爺說那番話時的樣子,還是輕輕點了點頭。 趙嬤嬤一看他這幅樣子,略有些老態(tài)的面容更是緊皺了起來,嘆了口氣,壓低嗓音說了句,“五爺和夫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一邊說,一邊搖頭。 這夫妻間的事,外人也摻和不了,更何況五爺又是那樣一個性子,未再多言,只是搖頭嘆道:“你先在這邊看著,我去廚房那邊叮囑一聲,讓他們把菜都先熱著,等回頭五爺想吃了就讓他們送過來?!?/br> 慶俞點了點頭。 等人走后,他也沒有去打擾屋子里的人,只是又看了一眼緊閉的屋子,然后就背身站在廊下外頭的那些話。 陸重淵其實都聽得見,但他不想說話,也沒心思說話。 他靠坐在輪椅上,正對著東邊的窗,此時軒窗大開,能夠看見外頭漆黑的夜,還有天空中閃爍的星星,月亮倒是瞧不見,像是被云遮起來了。 屋子里也沒有什么光亮。 蕭知不在,那么有光還是沒光,于他而言也就沒有什么差別了。 夜里的風有些大,也有些涼,打在身上,其實還是有些冷的,但陸重淵卻仿佛失去了感知能力,他閉著眼睛,仰著頭,任由寒風拂面。 腦海中卻清晰的回憶起今日蕭知同他說得那些話。 她說: “陸重淵,我以為我們之間橫亙的只有一件事,一個問題,只要我走出來就沒事了,可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耽于這事的其實并不是我,而是你。” “從頭到尾,你一直都沒有走出來?!?/br> “從東郊回來后,你就一直處于緊張害怕的情緒之中,你怕我知道這件事,怕這個秘密會瞞不住,怕我知道之后會離開你” “陸重淵,我已經不怪你了,可你什么時候才能放過你自己?” 腦海中的那些話漸漸落幕,而那個人也逐漸消失在眼前,陸重淵的身形有一瞬地顫動,手也跟著抬起,似是想抓住那個身影,但最終他還是頹然地坐回到了椅子上。 他沒有睜開眼睛,薄唇也抿得很用力。 其實她說得沒錯。 他們兩個人,一直沉湎在過去這樁事的,不是她,而是他。 從東郊回來后,他私下部署一切,安排一切,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一絲異樣,但他的那根弦一直都處于緊繃的狀態(tài)中這種狀態(tài),即使到陸崇越被流放,也沒有松懈過。 他害怕她知道,卻又厭惡自己對她的欺騙。 所以才會整宿整宿的睡不著,面對她的時候,縱使表面上看起來無礙,但心里一直都沒法放松,所以才會在能夠站起來的那剎那,第一個念頭不是高興,而是害怕。 他做錯了事,用卑鄙的手段讓她對自己敞開心扉,所以才會一直處于這樣的煎熬之中。 這段日子。 他們雖然在冷戰(zhàn)。 但其實蕭知還是跟以前一樣,記掛著他,會每天讓人叮囑他吃藥,會陪他一起吃飯反而是他,一直坐立不安。 怕這個,怕那個。 想到午間蕭知聽他說得那句話“如果我真要離開,你打算如何?囚。禁我?把我關在屋子里,不讓我走?還是打算直接拿鐵鏈鎖著我?” 他的確想過這么做,甚至不止一次。 很久很久以前,他就想過了,如果她真要離開,那他就把她藏起來,藏在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只有他們兩個人只是那會,他還沒有被刺激的那么深,所以最終還是選擇了用其他的辦法留住她。 可現(xiàn)在—— 他就像是獨自一人走在一條鋼索上,底下是萬丈深淵,他拼命想往前,但她卻離他越來越遠。 他想留住她。 無論什么辦法。 西南王的勢力的確很大,但他想要留下她也不是什么難事,甚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