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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同其中一些丫鬟有過來往的, 瞧見這幅樣子就把人拉住偷偷問了一句, “你們怎么這么高興?五爺那雙腿, 恐怕都住不上多久的都督府,你們就不擔心嗎?” 不擔心這樣離開侯府,日后又沒有什么庇佑,受苦受難嗎? 那被人拉住的丫鬟卻是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向他們,“你們在胡說什么啊, 五爺和夫人才不會讓我們吃苦呢?再說便是沒了五爺, 不還有夫人嗎?” 說完。 便急匆匆走了。 生怕去得晚了, 便沒好日子過了。 倒讓留在府里的那些丫鬟、婆子看得莫名,想想倒也是,便是沒了都督府,不還有郡主府嗎?左右當初陛下也給榮安郡主賜了一個很大的府邸但問題是這些人提起五爺?shù)臅r候, 怎么一點都不害怕??? 不是說五爺可兇了嗎? “夫人, 人走了。”春秋站在王氏的身邊, 眼睜睜看著人和馬車都走遠了,便低聲同身旁人說道。 “嗯。” 王氏點了點頭,臉上神色不悲不喜,竟是從未有過的平淡。 一大清早。 她就得到蕭知和陸重淵要離府的消息了。 剛知道的那會,她很開心,這個府里最讓她坐立不安的女人終于走了,以后她再也不必擔心有人會騎在她的頭上了但高興過后,又覺得沒什么滋味了。 其實蕭知在家里的這一年多,也沒做過什么。 是她總是把人當成死敵一樣,恨不得她丟臉、難堪風(fēng)又大了些。 王氏攏了攏身上的披風(fēng),她總覺得今年的冬天好似格外冷,眼看著再也瞧不見那些馬車的身影了,她收回視線,淡淡開口,“走吧?!?/br> “是?!?/br> 春柳輕輕應(yīng)了一聲,走過去的一路,她說道:“經(jīng)此一事,恐怕又得由您管家了,也不知道四房那位知道后,是不是又該跟您鬧了?!?/br> 王氏笑笑。 這個以前被她當做金餑餑的東西,如今早就不值一提了,倘若不是為了侯爺和無咎,誰要誰拿去便是。 恐怕—— 李氏現(xiàn)在同她也是一樣的想法。 想想也覺得有趣。 她跟李氏斗了快有二十年了,沒想到如今歲月翩躚,這府里竟然又只剩下他們兩人,以后的日子會怎樣,她不知道但她清楚的知道,經(jīng)此一役,這個以往威風(fēng)的長興侯府終究是頹敗了。 而這府里的人,也終究不一樣了。 *** 蕭知和陸重淵搬到都督府的事,很快就傳開了。 外頭說什么的都有,好的,壞的,但更多的是拜帖,一道又一道的拜帖,就跟飛雨似的往府里送。 且不說陸重淵的身份。 便是蕭知如今圣眷正濃,也值得他們攀交一二了。 其實還有不少人拿著喬遷禮過來,但都被門房毫不留情的退了搬出來已經(jīng)有七八日了。 跟著他們出來的都是信得過的人,陸重淵私下又安排了不少人在暗地里看守著,免得那些心懷鬼胎的人過來打探情況。 如此安排,他那雙早就好了的腿自然也就不用再隱藏了剛剛走下輪椅的第一日,除了早就知曉實情的如意和慶俞,其余人等都嚇了一跳。 尤其是趙嬤嬤,又是哭又是笑,后來更是紅著眼眶不顧身份的把蕭知跟陸重淵“罵”了一頓。 怪他們沒早些說。 蕭知和陸重淵都有些無奈,尤其是陸重淵。 他總覺得自己身邊這些人,如今是越來越?jīng)]有規(guī)矩了,以前看到他連話都不敢說幾句的人,現(xiàn)在都敢同他開玩笑了不過這樣的感覺倒也不壞。 又是一個晴日。 陸重淵坐在窗下,看著蕭知問道:“今兒個想做什么?” 這幾日他們待在家里,先是把家里重新收拾了一通,花草樹木交給專人培育,屋子里大大小小也都清掃了一遍,又在院子里栽了新樹,弄了秋千。 若不是瞧著快近年關(guān),天寒水冷,蕭知還打算往那池子里撒些魚苗。 今兒個做什么呢? 蕭知托著腮想了半天。 還沒想出要做什么,外頭如意便拿著帖子進來了。 瞧見她手里的紅漆帖子。 蕭知那雙柳葉眉不免又皺了起來,“怎么又來?不才消停幾天嗎?”她嘟著嘴,聲音有些煩悶,剛跟陸重淵搬出來的時候,便收到了不少帖子。 認識的,不認識的,統(tǒng)共來了一大堆。 她看都沒看就讓人收起來了,這幾日好歹是消停了一些,沒想到又來了。 如意見她這幅煩擾的樣子,抿唇笑了下,“今兒個帖子是打東宮送來的,想著您跟太子妃的關(guān)系,奴便拿過來了?!?/br> 知道是秦嘉送來的。 蕭知倒是坐得端正了一些,伸手接過,看了一眼,的確是秦嘉的筆跡。 邀她去東宮說話。 陸重淵見她這幅樣子,放下手中的書,問道:“想去?” 蕭知點了點頭。 秦嘉的脾性莫名還是挺合她的口味,和她來往倒是也沒什么,遂同如意說道:“去應(yīng)了吧?!?/br> 如意點頭,退下。 蕭知便又往后一靠,賴在了陸重淵的懷里,握著他的手,一邊把玩,一邊與他說起往事:“我記得秦嘉以前還喜歡過哥哥,我那個時候其實同她關(guān)系也不錯。” “后來因為崔妤,我們兩人反倒是生分了?!?/br> 她跟秦嘉,一個是永安王府的郡主,一個是秦皇后的侄女,打小就在宮里認識了。 那個時候。 她,秦嘉,哥哥,還有太子哥哥,都是一道在宮里玩大的。 要說起情分,的確是她同秦嘉更早些。 可惜的是,她跟秦嘉的脾性差不多,都是一副執(zhí)拗又驕傲的樣子,誰也不肯服輸,后來因為秦嘉明里暗里欺負了崔妤幾次,她又總是維護崔妤,漸漸地便生分了。 想到這些事。 她也不知是感慨多些,還是好笑多些。 最后卻只是搖了搖頭,又說道:“也不知哥哥什么時候才能回來?!?/br> 陸重淵撫著她的長發(fā),道:“快了?!?/br> 前幾日顧辭又送了封信過來,說是夏國事務(wù)都解決好了,估摸著不用多久,夏國那邊就會有動靜了不過,他私下還送了一封信過來,說起秦國公和晉王的關(guān)系。 這封信倒是讓他想起了另一件事。 晉王一直不被大夏皇帝信任的原因便是因為他的身上還有遼人的血脈,早些年,夏遼交好,亦有和親這些事,晉王的母親便是遼人的公主。 說起來。 晉王以前在夏國的地位也不算低。 可后來。 夏遼交惡,當初的盟約不復(fù)存在,擁有遼人血脈的晉王自然也就不復(fù)以前那般恩寵。 而除此之外 他還記得一件事。 當初身邊有一位將士正是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