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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的沙地生長的植物果實,叫沙果子。這種果子價格說貴不貴,大多數(shù)人都吃得起,只是味道可能沒那么好,又酸又澀,對于吃慣了高級水果的貴族來說,他們向來是看不上這種野果。溫家早在溫老家主那一代開始沒落,到溫白這一代,和普通人的生活相差無幾,所以原主也是吃過這種果子的。溫白握著小孩拳頭大小的沙果子,決定帶去探望病人。早餐還是吃沒滋沒味的罐頭和營養(yǎng)液,溫白提前半個小時出門,在莊園外等候懸浮列車。每天懸浮列車只有三趟,早中晚,錯過了這一班,就要等上半天才有下一班車。在候車亭等了一會,8點整懸浮列車準(zhǔn)時在朵微莊園站停下。懸浮列車與21世紀(jì)的懸浮列車沒多大區(qū)別,時速達到600公里,如今已經(jīng)成為普通人出門的日常交通工具,相當(dāng)于過去的公交車,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買得起飛行器的。上了懸浮列車正要用終端支付車費時,溫白才想起自己賬號上沒錢的事,誰知終端“嘀”了一聲,支付面板上顯示著“支付成功”四個字。溫白愣了愣,按耐住忐忑的心情點開查看賬號余額,失望的是,余額仍是0。溫白很快想到,應(yīng)該是昨天執(zhí)政官授權(quán)時,給他辦理了特權(quán),所以乘車免費。車上的乘客并不多,溫白上車后全都熱忱的看了過來,看得溫白心里毛毛的。到醫(yī)院只有幾個站,溫白連忙挑了前面沒人的位置坐下。懸浮列車開動后,溫白注意到左邊扎著麻花辮的小女孩偷偷看他,溫白對她笑了笑。偷看被抓包了,小女孩回了個羞澀的笑容。隔著過道,小女孩略害羞的開口道:“您是溫先生吧?”溫白挺好奇的,“你認得我?”小女孩脆生生道:“城里的人我全都見過,還沒見過像溫先生這么好看的人呢。聽執(zhí)政官大人說了,溫先生來了,讓我們不要太熱情,免得嚇到溫先生?!?/br>溫白黑線,這時小女孩旁邊的女子歉意道:“不好意思溫先生,我家小孩打擾到您了,她的話您別放在心上?!?/br>溫白還能說什么,他本來也沒在意這些,“你們太客氣了,小朋友很乖,我很喜歡。”說罷,他掏了掏口袋,沒能掏出糖果,兜里只有一個沙果子,這還得帶去看望病人的,溫白略尷尬的摸摸小女孩說頭發(fā),“有空來哥哥的莊園玩。”小女孩笑彎了眉眼,很乖巧的應(yīng)道:“謝謝哥哥?!?/br>到站下了懸浮列車,溫白心情非常好,一路哼著小歌走進醫(yī)院。這里的人雖然熱情的讓他有些招架不住,但能這樣被人重視,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剛走進醫(yī)院就聽到頭頂響起某人懶洋洋的聲音,“什么事這么高興?”溫白臉色一沉,抬頭瞪向斜斜倚在欄桿上的無良醫(yī)生,“你個大騙子!”“不就是開個玩笑,醫(yī)療費我不是給你免了嘛?!弊T言瀲滟的桃花眼一挑,“還得多謝你沒跟我家老頭子告狀。”溫白嘴角抽抽,執(zhí)政官年輕帥氣,正值成熟男子魅力的時候,虧他喊得出“老頭子”這幾個字。溫白不想和他多說廢話,“昨天和我一起被送到醫(yī)院的那位病人呢?”“還在隔離室,等會就能轉(zhuǎn)到普通病房,你要見他?”譚言伸了伸懶腰,“那跟我走吧?!?/br>溫白原地站了會,還是跟了上去。過了會,走在前面的譚言忽然問了一句,“你跟他認識?”溫白說:“不認識,怎么了?”譚言似笑非笑,“他的傷可不簡單。”溫白滿臉疑問。“你以為普通的墜機造成的傷會比被離子炮攻擊過還嚴重?”溫白不由得去深思譚言話里的意思,叫明洛的人不是因為墜機造成的傷,而是在之情就受過攻擊,怪不得當(dāng)時他的飛船會失控撞上原主的飛船。溫白不是真傻白甜,溫朵星距離美迪聯(lián)邦太近了,從這過去使用空間跳躍的話三天時間就能抵達美迪聯(lián)邦的邊境。這明洛到底是什么人?不是溫白想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對方,而是帝國已經(jīng)和平了數(shù)百年,一旦發(fā)生戰(zhàn)爭,首先受難的還是離美迪聯(lián)邦最近的溫朵星,他可不想成為炮灰。溫白站在病房外,等著譚言和兩個護士一起將明洛轉(zhuǎn)移到普通病房。“溫先生是來看望病人的嗎?”路過的陳護士看到了溫白,過來打招呼。“那個病人恢復(fù)的如何?”“病人昨天晚上已經(jīng)清醒過來了,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标愖o士說。溫白心想,清醒過來就好,等會才好要債?!澳俏蚁热タ赐∪肆?,回頭見。”溫白走進普通病房,病房只有明洛一個病人,這會披著白大褂的譚言一本正經(jīng)的給病人檢查傷勢恢復(fù)情況,看上去倒像經(jīng)驗老道的樣子,要不是溫白一早看穿了他的真面目,恐怕還會真以為這是醫(yī)德高尚的好人。見溫白進來,譚言收起檢測儀,他對這兩人的談話絲毫不感興趣,“你們聊?!闭f罷,施施然走出病房,還體貼的關(guān)上門。溫白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明洛,昨天對方在救生艙里狼狽不堪的樣子,溫白也沒看清對方長什么樣,今天乍然一看,溫白一時間竟然舍不得移不開眼了。他不得不感嘆,這人真是好相貌,輪廓棱角分明,劍眉斜飛入鬢,而眼眸是煙灰色的,不像是純血的華裔,不過這時代真正純血的華裔已經(jīng)很少,大部人不知混了多少國的血。就是昨天失血過多,面色仍有些蒼白。溫白從口袋掏出沙果子遞過去,“還記得我嗎?”看到那個經(jīng)過一晚變得蔫奄奄的沙果子,明洛頓了頓,才接過果子,不動聲色的塞到枕頭下,“昨天多謝你了。”溫白低頭看了看,深深覺得這種居高臨下的姿勢不適合談話,他一屁股坐在對面病床上,期期艾艾道:“那個……不客氣,不過你能先付一下修理費嗎?我的飛船被你撞壞了……”明洛大概沒想到溫白一開口就是問他要修理費,他詫異過后,抬手摸了摸手腕上的終端,不知想到什么,咬牙道:“過幾天還你?!?/br>溫白露出懷疑之色。明洛惱羞成怒,“你這什么表情,我像是欠錢不還的人嗎?”不止是像,簡直就是!見對方沉默不語,明洛反倒氣焰囂張起來,“我還能還不起那點錢?”溫白氣得瞪眼,感情這年頭欠錢的成大爺了。被溫白瞪了會,對方似乎意識到有點過分了,明洛右手握成拳頭抵在唇邊,“咳!我終端墜機時磕壞了,過幾天還你艘新的飛船總行了吧。先借你終端用用,我發(fā)條信息給我家里報平安。”聞言,溫白將修理費的事拋之腦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