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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羨:“……” “嗤~”老爺子哼了聲,得意洋洋道:“先回家搞定你兒子,再來認孫女吧?!?/br> “你早就知道,福寶是傅栩的女兒?”這樣的認知讓傅子羨,心里有些不舒服,“你知道不知道,我私下請人找福寶,找了多久嗎?” “不管你信不信,我們宋家也是昨天剛知道。”老爺子答完有些奇怪道:“不是說傅栩就被人設計了一次嗎,你們怎么就確定對方有孩子了呢?還巴巴地找了幾年?!?/br> 傅子羨臉黑了黑,不想回答。 “切,又是這張死人臉,”老爺子每每看著他這般,就氣得跳腳,“傅子羨你知道我最煩你哪點嗎,就是這張死人臉,有什么話不能說開,沉默!你就會沉默!當年如此,現(xiàn)在還是這般,不將事情弄明白,就你們家現(xiàn)在的情況,我怎么敢讓福寶跟你們父子接觸?!?/br> 傅子羨頭一低,正對上傅慧仰頭看來的小臉,抿了抿唇,他冷冷地道:“是季云出的手?!?/br> “季,季……”老爺子不可置信地掏了掏耳朵,“你說誰?” “季云?!?/br> 老爺子喉嚨滾動了下,看著傅子羨的目光都帶著同情,“怪不得你不愿意說,嘖嘖……” 傅子羨皺著眉瞪了老爺子一眼,見他沒有一點住嘴的意思,忙上前一步捂住了傅慧的耳朵。 傅慧眨了眨眼,頭一扭就盯住了老爺子的雙唇,不要緊,她跟爸爸學過唇語。 “你娶的是什么女人啊,精神正常嗎?連親兒子都禍害,當年傅栩可只有十七歲啊,她這么急著想要孫女嗎?” 傅子羨的注意力都放在傅慧身上了,懶得理思緒發(fā)散得收不著邊的老爺子,“會讀唇語啊,果然跟你爸一樣聰明。” 宋承運巴巴地他阻止不了,可他卻也不想讓孫女受他的荼毒,所以,他彎腰雙手從傅慧背后一抄,將她似禮盒般托了起來,然后,就那么僵硬地雙手托著朝外走去。 傅慧愣了下,忙抱著他的脖子一個翻身,掛在了他身上,然后抓著他的手指揮道:“您的右手要放在我背上,左胳膊要攬著我腿,對,就是這么抱,身子……您身子別這么緊繃,要放松點,不然我靠著不舒服,嗯,不錯。” 老爺子:“……” “傅子羨,你個臭家伙,快把我孫女放下來,聽到了沒,娘的你還敢跑……” 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后面,大腦都遲鈍,修文時便一字一個字念著往下順了。 等到現(xiàn)在的小天使,看完了,要早點睡?。∥椰F(xiàn)在都日夜顛倒了。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椰子、linda1128、雪 10瓶;22546892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逃避的傅栩 “哈哈……爺爺快來追啊……”傅慧俯在傅子羨肩頭, 笑得那個歡啊, 脆靈靈的童音響徹了整棟樓。 樓上幾位住院的首長, 晚飯后被悄悄地轉(zhuǎn)移了出去, 夜間受傷的士兵便被就近地安排了進來。 聽著窗外灑過的笑聲,他們好像才從血色死/亡里回過神來, “王隊長,我晚天好像死了?!?/br> “……我, 好像也有這種感覺?!?/br> “我也是……” “咳, ”王林摸了摸自己的喉嚨, 平滑一片,不見血色/傷口,先前被人從背后襲/擊, 一刀抹了脖子倒在地咽/氣的感覺, 好像都是一場夢,“別胡說,人在瀕臨死/亡、或嚴重害怕時, 大腦總會產(chǎn)生一些幻象?!?/br> “嗤~”王小二冷笑了一聲, 從床上坐了起來, 嘟囔了句, “真是完美地解釋。” 王林就住在他旁邊,聞聽瞪了他一眼,警告他別找事。 說來他們也算是難兄難友了,都是一來就接了后窗的守位,又一同被人抹了脖了, 再被救起住進同一間病房。 “唉,”王小二拍了拍中間的床頭柜,“知道剛才那笑著跑下樓的是誰嗎?” “知道,”王林淡淡地睨了他一眼。 “咦,”王小二詫異道:“你咋知道嘀?” “昨天就是我從津衛(wèi),將她和傅營長一起送過來的。”至于后面嗎,就沒必要講那么清了,畢竟一小女娃開飛機,有些駭人聽聞,王林撐著身下的被子靠坐了起來,“你呢,怎么認識果果的?” “我,”王小二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是她舅舅……” “你是她舅?” “咳,”王小二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不是,不是她舅,我是她舅舅的手下?!?/br> “哦,”王林松了口氣,“我說果果長得那么可愛,也不能有你這么個賊眉鼠眼的舅舅??!” “娘的,怎么說話呢,說誰賊眉鼠眼?” “你既然覺得自己不是,應什么呀?” “想干架是不是?”王小二跳下床就拉開了架勢,娘的,瀕/死的記憶太深刻了,他現(xiàn)在活的都像在做夢,必須打一架,找找真實的存在感。 “來,誰怕誰??!” …… 指尖的煙一直燃,燃到盡頭,燙到手指,傅栩才猛然一驚,回過神來,將煙蒂摁滅,丟到花壇旁的垃圾桶里。 “哈哈……哦,天亮了,天亮了?!?/br> 是果果的聲音,傅栩下意識上前迎了幾步,半晌,苦笑了一聲,他發(fā)現(xiàn)面對果果,他怕是做不到心無芥蒂,狼狽地轉(zhuǎn)過身,傅栩轉(zhuǎn)身就跑。 “傅叔……” 傅子羨一把捂住孫女的嘴,看著兒子再次逃跑的背影,深深嘆了口氣。 傅慧拉下他的手,“是傅叔叔,他跑什么呀?” “他怕面對你?!?/br> “咦!為什么?” 傅子羨拂開廓下長椅上的雪,抱著傅慧坐下,笨拙地幫她往后攏攏被風吹散的頭發(fā),“福寶知道他是你爸爸嗎?我的意思……” “我懂,”傅慧很是小大人地道:“他是我血緣上的爸爸,您是我血緣上的爺爺?!?/br> “你?”傅子羨低頭打量著懷里孩子,小心翼翼道:“你會不會覺得,一時無法接受我們血緣上的關(guān)系?或者對于我和你爸爸一直沒找到你,而感到受傷委屈?” 老爺子往這走的腳步一頓,隨之默默地嘆了口氣,轉(zhuǎn)身上了樓。 “不會呀,”傅慧搖了搖頭,“我從來到這里就知道,我親情緣薄。”認真說來,要說欠,應該是她欠他們的,“能找到你們,”傅慧抱著他的脖子蹭了蹭,“真好!”讓她有大把的時間,來補償這份對彼此來說——遲到的親情。 傅子羨的手緩緩抬起,一只覆在了傅慧的頭上,一只攬著她小小的脊背,然后慢慢輕擁,似抱了個溢滿陽光的世界。 “你真乖,”傅子羨輕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