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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兩人面前,伸手從小姑娘手里拿過的豬尿泡,堪稱溫柔道:“傅爸幫你吹?!?/br> “哦,好。”傅慧松開手,“傅爸,大點,再大點?!?/br> 傅栩憑息,一口氣吹大,捏著口,對戰(zhàn)士伸手,“同志,你手里的麻繩。” “哦,哦,給?!睉?zhàn)士忙把手里準(zhǔn)備綁豬尿泡的麻繩,放到傅栩手里。 麻繩有1.5米長,傅栩把豬尿泡綁在一頭,另一頭給閨女,“果果,你不是有一個了嗎?” “那一個啊,”傅慧拽了拽繩子,看著上空飄蕩的豬尿泡,解釋道:“我給上面畫了樹、畫了小木屋,還有很多果子,小松鼠十分喜歡,它抱回窩了。”只有它想玩的時候才舍得拿出來,平時寶貝得很。 抱起閨女,傅栩跟戰(zhàn)士道謝,“果果,殺豬有叔叔哥哥們呢,用不著傅爸,咱回去。跟大家說再見?!?/br> “叔叔再見!哥哥再見!”傅慧跟大家揮手,喚白瑾、墨瑾跟上,“傅爸,您說這個我要在上面畫什么好呢?” “果果有想畫的嗎?” “畫我?!蹦詰俚?。 傅慧偏頭目光在他和白瑾上瞟過,“嗯,我畫白瑾、墨瑾、飛龍、松鼠?!?/br> 傅慧花了一個小時,將手中的豬尿泡涂滿了顏色,青青的綠草地,藍藍的天空,追蹤戲嬉白瑾、墨瑾,潺潺溪流從草地中間穿過,溪旁的樹上,松鼠抱著果子從洞里探出身子,好似在與頭頂停留的飛龍在述說著什么。 她畫得形象生動,看得松鼠眼熱不已,拿著自己的想來換換,“不行,這是要拿到學(xué)校跟同學(xué)們玩呢?!?/br> “果果,”傅栩燒好水,“傅爸先給你把豬尿泡收起來,你快去洗澡?!?/br> 傅慧不愿去大澡堂洗,再加上屋里燒著地暖,洗澡也不冷,所以也沒人反對。 從洗澡間出來,傅慧長出了口氣,“真舒服啊!”渾身都好似輕了幾分。 “快來,”傅栩拉過她,手上的毛巾往她頭上一蓋,輕柔地擦了起來。 “果果,”傅栩放下毛巾,手輕輕地從閨女半干的頭發(fā)間穿過,幫她捋順,“書包我給你整理好了,你等下看看,有沒有什么缺的?!?/br> “好,”還沒發(fā)課本呢,新書包里傅栩給放了一個嶄新的文具盒,和幾本作業(yè)本。 傅慧把豬尿泡往書包的背帶上一系,放在自己床前的妝臺上,才跑出來看院里傅子羨和老爺子,給她和方禹做凳子。 凳子是跟學(xué)校一樣的四方凳,唯一不同的就是凳腿高了不少,鑒于方禹比傅慧高些,他的凳子腿要低一些。 晚上大家依然是在德勝院用的飯,飯后,方婷要走,傅慧請她幫忙把花旬種好的花,給大伯家捎去,附帶的還有一只野雞和一只野兔。 …… 宋長期晚上下班回家,隔著小院的鐵柵門就聽到,杜若在客廳里輕哼小調(diào)的聲音,“什么事,這么高興?” 杜若讓開身子,露出兩盆盛開的花兒。 “喲,哪來的,”宋長期俯身輕嗅了嗅花香,“這盆我認識,牡丹中的二喬,倒是這盆沒見過?” “方婷說是仙客來,果果進山挖的,二月份,盛開的花兒可不好得,真是有心了。”杜若說著,把從方婷那要來的僑匯卷,和一張存折推到他面前,“聽方婷說,果果今天參加紅旗小學(xué),四年級的入學(xué)考試,過了。為了慶祝小丫頭取得的好成績,你明天拿著錢票去華僑商店,把那臺20寸的彩電買了送去吧?!?/br> 宋長期被老婆一個接一個的消息砸得不輕,“這個季節(jié)要尋盛開的鮮花,只有進深山,這丫頭膽真大?!?/br> “呲,就會放馬后炮,”杜若斜睨了丈夫一眼,“有老爺子在,會讓她一個小丫頭進山,肯定是跟紫庭閣的那些叔伯一起去的。上次不就是,沒聽文昊說嗎,那個什么花隊可厲害了,也不知是什么人?唉,你說,以前咋就沒聽說過這人呢?” “行了啊,杜若,”宋長期瞪她,“不該打聽的別亂問?!?/br> “切,”杜若翻了個白眼,“我這不是好奇嗎?!崩^而她安撫地拍拍宋長期的胳膊,“放心,我知道分寸。把僑匯卷和存折收起來,吃飯。” “唉,等等,你……真的舍得,給果果買臺20寸的彩電?” “廢話!不買,我給你僑匯卷和存折干嘛?!?/br> “20寸的彩電,可要1650塊錢哦!” 1650塊錢,是她歐歐索索存了小一年,才存下的,正心疼得抽抽呢,丈夫還一而再地提起,氣得杜若回身踹了宋長期一腳,“閉嘴,叫你買,你就買,哪來這么多廢話?!?/br> 宋長期一笑,不說話了,陪著進了廚房,嗅著空氣中散發(fā)的rou香,不由驚訝道:“哎喲,今天買rou了?!?/br> “大晚上的去哪買rou,果果讓方婷給捎了一只野雞一只野兔。野雞養(yǎng)著等過幾天娟子來了再吃,野兔我殺了,燉了只兔腿?!?/br> “這侄女,可比兒子強多了,”宋長期感嘆,“有點吃的用的都知道送些來。” 想到今天在醫(yī)院,娟子那身兒子給買的白色羊呢大衣,杜若盛菜的手一頓,賭氣道:“明天你去商場,別忘了給果果買件羊呢大衣。” “羊呢大衣!”宋長期接過菜,不解道:“年前不買,現(xiàn)在買,咋了,給果果補新年禮物呢?” 確實有補禮物的嫌疑,“算了,”杜若擺手,“是我想詫了,吃飯?!?/br> …… 翌日,傅慧早早地就起床,穿好棉衣,套上軍裝外套,扎好武裝帶,戴上軍帽,蹬上解放鞋,背上書包,站在鏡子前美美地照了照。 唔,有點不對勁,書包是老首長新年送的那款粉色雙肩包,她一身軍綠,背一個粉色的包包,咋有點怪呢。 傅慧摸著下巴想了想,取下書包,打開柜子把一個軍用挎包拿出來。 把雙肩包里的本子文具盒,倒騰到挎包里,豬尿泡改系到挎包上,傅慧挎著挎包,再次站在鏡子前照了照。 帽子下的頭發(fā)好像有點亂,她跑到妝臺前,打開妝盒取出梳子,站到鏡子前取下帽子,認真地梳了梳頭發(fā),再戴上帽子,端詳了番。 “嗯,完美!”傅慧對鏡子里的自己堅了堅拇指。 “主人,”小晉提醒道:“你許諾給我的小金釵、小銀鐲?!?/br> 傅慧把梳子放進妝盒,然后把妝盒一層層打開,“你自己選,不許多拿哦?!币亲约嘿I的給多少都無所謂,可它是月伯伯代月氏家主,和家主夫人送的。 說到這二位,自己好像還沒有送回禮,傅慧想著又跑到衣柜前,蹲下打開了下面的抽屜,里面仍然是一大盒的藥丸,“唉,還要等過了元宵節(jié)才能送?。 ?/br> “果果,”老爺子上下打量了遍孫女,愣了,“你怎么穿了雙單鞋?快回去把鞋換了?!?/br> 傅慧抬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