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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子講清楚,他是個明理的,能理解。” “爺爺,您別急,”傅慧坐到他身邊,攥著他的手安撫地搖了搖,“銀魚也該輪到紅五軍了?!?/br> 銀魚換取,除了個人貢獻值,還有團隊突出貢獻獎勵。 假期,陸衍等人,救了一船的婦女兒童,這份功勞再加上以前的積累,換幾條銀魚,足夠了。 用過飯,送走方禹,傅慧洗過澡睡了會。 醒來,牽著黏人的宋子昂,帶著松鼠和飛龍,傅慧去了一覽院,跟花旬將這兩件事說了。 花旬招手喚了宋子昂到近前,仔細摸了摸他的根骨,還行,比當初的方禹強多了。 不愿傅慧將時間浪費在,給小輩塑造偽靈根上,花旬直言道:“進花啟可以,入校后,他的事你別插手,我來帶?!?/br> 傅慧愣了下,“你那么忙……” 花旬抬手一擋,阻了傅慧接下來的話,“就這么定了?!?/br> “好吧,”傅慧聳聳肩,“我回去,讓大嫂準備拜師禮。” 四下看了下,傅慧沒在一覽院看到月牙兒兄妹,“花叔叔,月牙兒呢?” “我外面有宅子,安排他們?nèi)ツ亲×??!苯o宋子昂遞了個果子,讓月浩帶他和松鼠、飛龍出去玩,花旬方淡淡道:“他們也考進了國防大學(xué)的指揮系,果果,你和方禹試著看能不能培養(yǎng)成助手?!?/br> 傅慧愕然道:“你這打算,他們知道嗎?” “知道?!被ㄑ溃骸八麄兪俏胰昵盎刈謇铮H自為你和方禹挑選的人手,月牙兒給你用,月宇給方禹。” “國防大學(xué)的學(xué)生需要住校,去了學(xué)校,打飯、洗衣、疊被等一應(yīng)瑣事,你只管交給她就是?!?/br> 信息量有些大,傅慧抓抓臉,“學(xué)校同意?” “同意。”花旬輕笑:“你的教官兼班主任,是陸衍?!?/br> “陸大哥!”傅慧一驚,“他在紅五軍的前途不可限量,怎么?” “原來的校長調(diào)職,校長換成你爺爺,傅子羨?!?/br> 傅慧:“那紅五軍,誰管?。俊?/br> “你舅,蔣國昌。” 一連串消息砸下來,傅慧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我怎么感到,你們在我身邊織了張保護網(wǎng)。” 花旬放下茶杯,將傅慧頭上抓歪的發(fā)卡取下,重新幫她卡上,“海島上你請來的神衹,高達九天,渾身散發(fā)著柔和的瑩光。果果,大海之上,海域之括,我不敢保證,當晚就沒有一艘船只經(jīng)過?!?/br> “對不起,”傅慧頗有幾分沮喪道:“是我考慮不周。” “與你無關(guān),歸根結(jié)底,是我花國不夠強大?!?/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真能睡,睡到下午三點多,醒來還是困,哈哈,捂臉,今天真的不能熬夜了。 ☆、第 254 章 “無需自責, ”花旬摸摸傅慧的頭,“果果, 你已做得很好了, 別給自己太多壓力, 12歲正是吃喝玩樂萬事不管的年紀,到了大學(xué), 放下一切, 好好的享受這段青春時光吧。” 傅慧揉揉臉,“花叔叔, 你們會把我慣壞的?!?/br> “呵呵……”花旬搖頭輕笑, “我們倒希望你能活得任性些?!?/br> “小晉空間里的動物,待都進化成靈獸后,再送往南方各海軍部隊。現(xiàn)在, ”花旬牽起她的手, “我們先把它們放養(yǎng)在花啟書院。” 花啟書院建在小晉化龍的地方,占了半個青霞山,內(nèi)部圈了山水。 騎著花翼飛至花啟學(xué)校上空,兩人沒下去, 直接將海鯊、海豚投進了湖里,靈鼠投進了山林。 晚上, 方禹每樣海鮮拿出來些,大家聚在德勝院一起動手,做了水煮魚、香煎海魚、清蒸螃蟹、油燜大蝦、蒜香花甲、水煮海螺、爆炒圣子、海鮮麻辣香鍋、海鮮粥、烤了海魚、扇貝、茄子、土豆片等等。 深海里傅慧共得珊瑚六株,三株深紅、兩株桃紅、一株粉紅。 用罷飯, 傅慧給方婷、素婉、蔣蘭各送了株深紅,唯一的一株粉紅給了鄭媛。 另兩株桃紅,傅慧也給了她,讓她帶回去,轉(zhuǎn)交給大伯母和她母親鄭夫人。 大伯母近幾年變了不少,對她和老爺子還算不錯,鄭夫人擅繡,來回更是沒少給她做衣服、鞋子、帽子等。 “果果,”老首長打趣道:“光有女士們的禮物,沒有我們的嗎?” 陸懷信跟著附和,“果果,不帶你這樣性別歧視的。” 陸念和宋子昂一人一邊抱住傅慧,“我們呢,jiejie,是誰說,我是她心中的大寶貝?!?/br> “小姑姑,我才是您的心頭rou啊,你不能偏心?!?/br> 傅慧還真沒想那么多,見此有些傻眼,方禹在旁提醒道:“小晉不是收了很多珠寶嗎?看看里面有沒有煙斗、玉扣什么的?!?/br> 對傅慧,小晉倒沒那么小氣,聽明白方禹話里的意思,不等她開口,便一甩尾巴,拋了十只不同年代的玉石煙斗和男款金表出來。 老首長、老爺子、陸懷信、趙易、月浩、姜伯,一人一個玉石煙斗,一塊金表。 倒是花旬和宋啟海不用煙斗,金表收下,將煙斗換成了襯衣袖扣。 陸念和宋子昂,傅慧各挑了只金鑲紅寶石項圈給他們。 說來,因為花旬的關(guān)系,逢年過節(jié)過生日,月父月母也沒少給傅慧送衣服手飾,如她衣柜里眾多漢服和手飾盒里的諸多玉飾,大多來自二老。 傅慧想了想,自己掏玉盆掏出的大塊玉石還沒有用,倒不如晚上回去,親自給月奶奶做套手飾,給月爺爺刻塊玉牌。 宴會結(jié)束,老首長叫住花旬和宋啟海,“你倆跟我來。” 小書房里,姜伯上茶,退下。 老首長拿出新得的煙斗,摩挲道:“蕭銘的話,你們倆怎么看?” 花旬端起茶輕啜了口,水汽暈染間,他面色冷凝:“就算他真是杜仲文的孫子,杜宋傅的兒子,這個人也不能留?!?/br> 老首長瞪了他,“沒讓你說對他的處置。” 花旬撩了撩眼皮,堅持道:“哪怕你和宋承運、傅子羨聯(lián)名共保,這個人我也要殺?!?/br> “事關(guān)果果,”宋啟海雙手抱臂,肅容道:“蕭銘哪怕是故人之子,我想我爹和傅叔也不會聯(lián)名共保?!?/br> “得得,我說什么了嗎?”老首長只覺好笑,“事情還沒查明,你們就急著一個個地表態(tài)了。” “這不是怕你老了,大腦不清楚,犯糊涂嗎?”花旬言語間毫不客氣。 老首長一噎,半晌,輕嘆道:“人老了,過往一生,開始不停地于腦中回放?!?/br> “自早上接到你的電話,我這一顆心就沒有平靜過?!?/br> “當年仲文一手醫(yī)術(shù),救下戰(zhàn)士無數(shù),沒想到他的后代,唉!蕭銘這事,真要說起來,我和承運、子羨都有任責。” “仲文與山林中救下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