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6
,找到后急忙慌地給吞下了。 傅慧點點頭,叮囑道:“下面情況不明,您們小心點!” 花旬打頭,傅栩隨后,有傅慧投下的火種照明,兩人拾級而下,消失在了大家眼里。 花影、程飛、小狼、陸衍都傷得不輕,傅慧挨個給號了下脈,打開儲物袋從中拿出幾塊金蓮的花瓣,“一人服用兩片,然后運轉(zhuǎn)功法將藥力吸收,回去再調(diào)養(yǎng)上十天半月,基本上也就好了?!?/br> 三人一狼謝過傅慧,接了花瓣吞下,各自找了個角落開始運功療傷。 過了半炷香時間,花旬傳音道:“果果,下面是個銀庫,你讓小晉下來一趟,借用一下他的空間,收東西收了?!?/br> “好?!备祷叟呐耐笊闲x的龍角,“去吧?!?/br> 小晉一擺尾,下了地洞。 等兩人一龍上來,傅慧照著花旬的吩囑,帶著小晉出得秘室,將能用的實驗儀器收集到一塊,讓小晉噴上一口火,稍稍從儀器上滾過,燒去上面沾染的細菌病毒,收進空間。 一行人順著暗河走出地洞,花旬和花影親自挨個布下陣法封了洞口。 “花叔叔,‘不歸島’還用嗎?”要照傅慧的意思,還不如布下一個大陣,全封了呢。 站在山頂,花旬指著下面郁郁蔥蔥的樹木靈植和動物鳥雀等,“得用的靈獸靈植雖已大都被苗家禍害了,可也有正待長成的不是。” 傅慧聳聳肩,“要長成還早呢?!?/br> …… 從‘不歸島’回來,傅慧等一眾學(xué)生又在陸戰(zhàn)隊的軍醫(yī)院幫了兩天忙,便到了返校日。 傅慧去住院部跟大家告別,謝攬風(fēng)遞來一張紙條。 “什么?”傅慧伸手接過,是一組數(shù)字。 “家里的電話號碼?!庇眠^生機丸,又連著調(diào)養(yǎng)了數(shù)日,謝攬風(fēng)已不若剛見那會兒嚇人,光禿禿的頭上冒出了淺黃的發(fā)茬,臉上雖然還是瘦得皮包骨,但好呆添了幾分紅潤,最主要的是眼里有了生機。 紙條在指尖轉(zhuǎn)頭,傅慧玩味道:“報個恩,還要恩人給你打電話???” “呵呵……”謝攬風(fēng)輕笑,知道傅慧這話,是在說笑,她是軍校生,謝攬風(fēng)打電話找她,勢必要轉(zhuǎn)上幾道,才能接通她,反之就容易多了,這是兩人心知肚明的事,“我身上還有果果入眼的東西?” “有啊,”傅慧笑道,“你們謝家的船那么有名,我想要幾艘快艇?!?/br> 這倒不是什么難事,謝攬風(fēng)滿口答應(yīng)。 “另外,”傅慧笑得更爛燦了,“我希望能見見令尊。” 謝攬風(fēng)眸子閃了閃,這要求果果不提,依父親為人,也是要親自拜謝兒子的救命恩人的。 果果身邊有方禹,這道理,她不會不懂,那么她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單獨提出來,必是所求不小。 他謝家有船,有做船的技術(shù)。 船,傅慧要了,技術(shù),就他所知,花國的造船術(shù)并不比他們家差。 除了這些,謝攬風(fēng)摸了摸下巴,思忖道,他們家還有錢和在港城的人脈。 “你一人見我父親嗎?” “不,還有外交部?!苯衲晔?8年,離港城回歸不遠了,其間具體如何cao作,不該她管,她也無意插手,這不是救下謝攬風(fēng)和港城地產(chǎn)商家的公子曾逸了嗎,如此一個契機,今天就算她不說,外交部那邊早晚也要找上門。 從謝攬風(fēng)房里出來,傅慧正好遇到從走廓另一頭走來的方禹。 “方禹,”傅慧站在原地等他,“要去看林援軍?” “嗯,”方禹拎著兜營養(yǎng)品,“還有東子。” “趙樂和李雯雯身死的事,兩人知道了嗎?” “知道了,”東西放在左手提著,方禹牽起傅慧的小胖手,握著緊了緊,“我?guī)煾赣H自跟他們說了。” 傅慧掙了掙,“有人呢?!?/br> 方禹一怔,唇邊緩緩綻開一抹笑,“害羞了?!?/br> “……誰,誰害羞了,”傅慧下意識地摸了摸發(fā)熱的臉頰,強辯道:“我害羞什么啊。” “呵呵……”方禹輕笑著松開她的手,攬了她的頭,額頭相抵,“果果……沒害羞,你臉紅什么啊?” 松開手,方禹急走幾步,推開林援軍的病房門,閃身進去了。 “方禹!”傅慧捂著狂跳的心口,瀲滟的眼角泛起了抹桃紅,“可惡。” 病房里東子、林司令都在,看到方禹進門,東子放下手里的水果刀和削了一半的桃子,站起來,搬了凳子給他。 方禹把網(wǎng)兜放下,給林司令打了聲招呼,回身看著還在發(fā)愣的傅慧笑道,“還不進來?” “果果也來了,”東子給兩人拿水果,“聽說你們要回校了,什么時候走?” 傅慧瞪了方禹一眼,要了個桃子,“等會兒就走?!?/br> “林校長,”傅慧在林司令身旁坐下,一邊取了匕首削桃皮,一邊觀察了下床上林援軍的氣色, “還好嗎?” “從沒有的好,重獲新生呢?!绷衷娦Φ?,“果果、方禹,謝謝你們前來相救。” “這話,見外了。”方禹坐在傅慧身旁,取過她手中的桃子和刀,“一起長大的朋友,這么點事,哪就值得你記心里了?!?/br> 林司令聽得瞪眼,救命之恩都不值得記心里,諷刺誰呢。 林援軍一愣,續(xù)而笑了,“這么多年沒見,你還是沒變,說話帶刺。果果,你咋受得了他了?” 方禹削桃子的手一頓,抬頭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別挑撥離間啊?!?/br> 傅慧吃過桃子,兩人又略坐了坐,跟三人告辭。 東子體力不支,隨后也走了,病房里只余爺孫二人,林援軍將東子削好切成塊的桃子往林司令手邊挪了挪,“爺爺,吃桃子?!?/br> 林司令推開果盤,溫和道:“我不吃,你身體需要營養(yǎng),多吃點?!?/br> 林援軍遞了個牙簽給林司令,“一起?!?/br> “爺爺,你怎么時候退休,我們爺孫倆相攜著,天南地北地走一走,看看我花國的大好山河?!?/br> 林司令牙簽一丟,臉上帶了厲色,“誰跟你嚼耳根子了?” “爺爺,”桃子放下,林援軍看著林司令滿頭白發(fā),滿目依戀道:“您不想陪我到處走走嗎?” “別想這么多,你現(xiàn)在的身體需要好好的調(diào)養(yǎng)一番,等你徹底養(yǎng)好了,你做什么,爺爺給你安排?!?/br> “爺爺,您今年72歲,就算把著權(quán)力不放,又能撐上幾年。” “誰給你說我把著權(quán)力不放了,花旬?”這兩日,除了方禹、果果、東子,也就花旬來過,林司令氣道,“他有什么資格說我,要說年齡大,我有他大嗎?人家才是老怪物呢?!?/br> “同為校長,他擔任的花組隊長,那是實權(quán),我這掛名司令,也就聽著好聽,能跟他比?!?/br> “爺爺,”林援軍頭痛地捏了捏眉心,“花叔